不敢再乱动,而且她规定不许他的手碰她,全部都要听从她的摆布。所以他只得像个小媳妇似的,双手在身侧或握拳或抓着床单,有多甜蜜就有多折磨。
雪茶开始对他的唇失去了兴趣,又与他敏感的红红的耳朵玩耍了一会儿,渐渐阵地开始往下,新奇的在他的喉结上允了一下,听到他难以自持的发出一声呻|吟,她不禁娇笑出声。
她把身子抬起了一些,纤纤素手解开了他的里衣,露出了他结实白皙的胸膛,雪茶脸发红发热,但她心志坚定的很,想了就要做下去。
她把目光对准了他的两颗小茱萸,低下头精准的咬住了其中一颗,听到他再也难以抑制的粗|喘声,忽然生出了极大的成就感。吴弦揉弄着她的乌发,既想让她继续又想把她推开。
雪茶宠爱了其中一个之后,不忘另一个落单的小可爱,也好生品尝玩弄了一番。
吴弦一刻也忍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再忍下去绝对会爆|炸的!他猛的提起她,一个翻身调转了上下。吴弦压着她,炙热的谷欠望让他极度的想要破坏了些什么。
他一手抓住了她的兜衣,想像刚才想了许久的那样,一把扯下它来撕碎或者豪迈的投掷到地上,然后他就可以和她毫无遮掩的一同卷入激狂的洪流。
只是……他的美好愿望突然截止到抓住兜衣的这一步。
雪茶眼急脚快,见终于是时候了,毫不留情的大力把他掀开,一脚蹬下床去!
计划成功!可惜兜衣还是被他扯下去了。雪茶赶紧坐起来,捞过被子遮在身前,对他一脸防备。
吴弦衣衫不整的从地上爬起来,望着手里那块桃红色的步块,一脸懵然。
“娘……娘子,你什么意思啊?”
雪茶见他满脸潮红,身下亵裤还鼓着,而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个被人抢劫了所有糖果和压岁钱的小孩子,可怜的很。
她这时才有些害怕起来,反省是不是做的有些过火了,她怯生生的看着他,“你昨天不是有篇文章没写完吗?你先去把它写完吧。”然后就赶紧裹着被子往床里一滚,不再看他。
她紧闭着眼睛,连耳朵都捂了起来。反正吴弦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打女人,写不写随他便吧,这招不灵明天她就换个别的招。
吴弦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又着了她的道了!原来他刚才读书时心不在焉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难怪她今天一改往日矜持,竟主动伺候起他来?他就说嘛,好端端的天上怎么掉起了馅饼?
他磨着牙,恨恨的盯着床上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条,满脑子想的都是,要不要揍她?要不要把她扔出去?要不要掀开被子重新找回户主的尊严?要不要……
算了。纵然有理由,但他这几天的确是懈怠的过分了,他还记得就在不久前,他握着她的肩膀,就差赌咒发誓了,说自己一定要好好读书,并且求她督促自己。
言犹在耳,她这也算是在行使他给予的权利,就是方法太恶劣了些。他不禁又想起了那把扔在他脚边的长剑,还有他那惨死鸡腹中的朋友‘将军’,满满的心酸泪只能往肚里流。
雪茶竖着耳朵,听他没发火,而是去书桌那边了,大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吴弦不是个疯子。
吴弦这回面对书本,心情竟然奇异般的平静了,几个深呼吸就把刚才的事,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撇开了,他拿起了昨天刚起了个头的文章,思索起来。
昨天他想起很久以前的先生出过的一道题目,心血来潮动起笔来,本以为以他的聪明才智定会才思泉涌,下笔如有神助。没想到提起笔来方知,读书这东西是要持之以恒的,久不碰书,便是文曲星转世,也会手生。
他原本满满的信心一下子就去了大半,越逼着自己写,就越写不出来,脑子就越乱。
现在他重新摊开一张白纸,还是昨天那个题目,凝神把题目抽丝剥茧般分析,然后及时地把所想到的记在纸上,打一个简略的草稿,直到确认全理顺了,再没有什么可添的,这才一笔一划慎重的落笔,写起了文章。
一时间,吴弦所处的场景似乎变了,他的周边没有娘子,没有核桃,没有小门小户的红砖旧瓦。他似乎通过手中的笔和笔下流淌的文字穿越回了曾经的吴家书房。他极力的想写好每一个大字,满心希望得到父亲的夸赞。父亲这回没有说话,他只是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冲他欣慰的点点头。
文章终于成了,吴弦放下笔,内心依旧沉浸在刚才一气呵成的澎湃里,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健笔如飞的时候,他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