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轩脸色更加得意,接着也用手指点着武义,“瞧你这出息,姓何的这次还有脸面刁难,咱家定然不会放过他,把心放在肚子里。”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夏大轩给大家下了封口令,此事太不光彩,怎么说他也是军中一员,武义也是同样点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四队的人心里就不这么想了,简直经历地震,那就是边军,还是精锐?就这样的大明军队?怪不得武教头每次说道都是痛心疾首,还真的不堪,也是索然无味,没有心思想他们了。
这次夏大轩也是有意惩罚,吃了残羹冷炙就打发了,连赏赐都没提,这大过年的可是够晦气的了。
走在回去路上,王铁军几次都欲言又止,心里也沉重啊,毕竟他见过建奴凶残,蒙古鞑子的骑射阵势,如今又见识了大明边军,这到底怎么了?
“回去之后,必须严密监视这边动静,我也会把一队和二队调到上水村,不过,千万不要声张出去,免得吓坏村人。”武义的脑子里计划着,夏大轩虽然肯定那个姓何的不会报复,但谁说的准,不可不防。
将军府这边可是大发雷霆,何垨台可是儒将,地位要比武夫好一些,这次可是丢尽颜面,那死太监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刁难。
“军门!小的知错了!”家丁管队在外面喊着,毕竟这次他们可是要受苦,丢了颜面,军门哪里会饶了他们。
何垨台黑着脸走出来,看着跪着的家丁脸色就不善,一群废物要他们又有何用?而且这次还是吃了哑巴亏,心里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
“看在你们以往份上,某就不追究了,我会安排你们的,你们好自为之!”何垨台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
“军门!再给小的们一次机会啊……”家丁可是知道军门冷面无情,这样说那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滚!”何垨台忍不住的骂出来!这位儒将都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终于消停了,但是怒火还是难平,就叫来了管家来福,“今日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来福一直如透明人一样,但也仔细的很,他谨慎说道:“老爷,看那车子,只怕是火炮,这群人肯定就是铁所的人,为首就是那老货口中的上水村武大郎。”
何垨台点了点头,这事他自然知道,里面也有他的意思,心里也是强压怒火,“此事暂时不谈,火炮要紧,等交付火炮,就让他们好看,此事你有什么安排?”
这来福可不仅仅是管家,更是他的心腹智囊。
来福扶着长须,接着也说道:“这群酒囊饭袋不如就打发到前方卫所,对付那群跋扈匠户,老爷何不用那曹匹夫,那匹夫手下都是莽汉,也嚣张跋扈的很,只要放到下水堡,他们定会狗咬狗。”
何垨台自然知道匹夫曹文诏,刚刚被皇帝问罪,发配边军这里,原本他打算把这些家伙打发前方卫所的。
何垨台脸上露出狰狞,接着也冷笑道:“此事你去安排,但不要耽搁铸炮,要做得不留痕迹,莫让那没卵子知道。”
“武大郎!”何垨台气的掰断了上好狼毫,恨得咬牙切齿,他绝不会放过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