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了我的所有cy哭喊着抱住fick的场景,对于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甚至说是一件我最不愿意做到的事情。那一刻,我不只是想起了,而是确定了ick本不该是赢的那一个。
“为,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那怎么会是你的错?”
我想把我的手收回来,可fick的手指收得紧紧的,我的指尖发冷,我想它们已经是白色的了。
他的眼睛盯着我的,我逃不开那片碧绿色。周围灯光昏暗,fick的瞳孔放大,近乎覆盖了那一片海绿色。“妈妈从来都没有和爸爸一块出过海,这不可能,这说不通。为什么会这么巧?明明爸爸答应了我,等我从凯比特回来再开船,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明白。这说不通。”
“fick......”我的关节开始疼痛了。
他放开了我的手指,伸手攥着我的手肘,“如果真的是那个样子,如果真的是我,害死了爸爸妈妈,我该怎么去面对fely?我该怎么去安慰她,我做不到。”
我伸出手捧着他的脸颊,“你在竞技场里,你想活下来,odair先生和odair医生也是这样想,fely也是这样想的,无论你在竞技场里面,为了活下来回家做的任何事,都是没有错的。”
他的手心覆盖在我的手背上。他棕红色的睫毛颤抖着。
“是,这样的吗?”
我点头,很用力地点头,“我想要你赢,我想要你活下来,我选择了你。”是我把三叉戟送到你手上,无论是odair夫妇还是verena,都不是fick的错。
他看着我,沉默着。他的手臂张开,把我纳入他的胸膛。
是甜点的气味,是酒精的气味,是香水的气味。
是海盐的气味,是沙砾的气味,是柠檬的气味。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我也没有兄弟姐妹,几乎没有朋友。”我用双臂环绕他,隔着法兰绒感知他的体温,“我很羡慕你,fick,你有我想要的一切,我甚至想要成为你或者是fely。所以请珍惜现在你有的,家人、朋友,所有所有,拜托了。”
我感觉到他的脸埋在我的肩窝处,他的呼吸之间,空气在我的肩膀上滑动。
“谢谢你,。”
我低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想说,我会一直如此,我想一直如此。
felir
我背着我的背包,重新站在这座房子前面。房门上写着“n”,我应该会在这里呆到我17岁,也ick成年的那天。
已经过去11天了,已经离开四区这么久了。今天傍晚的时候,火车将会带着他们回到四区。
我开了门,把我的衣服从背包里全都拿出来,随手把背包挂在门边上。墙面的钩子突然之间掉了下来,我的手一松,连手上的衣服都掉在了地上,背包里的玻璃水杯也摔了出来。十多天没有清理过的地板积了薄薄的一层灰,灰尘混着水直接把我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的。
“倒霉。”
我只咒骂一声,低头把衣服团起来准备抱到浴室里面去洗干净。
低头准备蹲下的那一刻,几张白色的纸从门边下滑了进来。
我抬脚把衣服踢到一边,伸手把那几张纸抓起来,直起腰来把门打开。
我就那么直直撞见了ron深眼窝里那双海绿色的慌乱的眼睛。他往后退了一步,差点从门前的阶梯上掉下去。我下意识地伸手过去,他的手却避开了我的。他趔趄了一下,还是在门廊下站稳了。
几秒尴尬的对视,我搓搓手指间捏着的两张纸,瞥了一眼。
“谢谢。”那是我的成绩单。“应该是从我的书里掉出来的,谢谢你还给我。”
他的眉头皱了皱,显得眼窝更加深邃了些,他说:“全a,恭喜。”
我打开那份成绩单,看着上面的红色字母,“爸爸应该会很高兴的。”一说出来,我就感到透不过气,连忙反手把那份成绩单塞在我的后裤袋里头。
又是几秒钟的尴尬。ron的脚尖突然往旁边移动了一下。
“进来喝杯水吧。”我立刻说。我抬起脚把门踢开,侧身站在了门边上。
ron看着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弹的迹象。
我转身往里头走,没有关门。
我把衣服往旁边扫过去,径直走向厨房。门关上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过来,然后,是脚步声。
我打开冰箱,所幸里面还有fely留下来的一些东西。我洗了两个玻璃杯装了水,拿出几个柠檬,切出几片放进水里。
ron在餐桌边上站在,侧倚着餐桌。我把水杯放到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