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收获节准备的绿色连衣裙穿上,把发辫编好,我才适应了脑子里那些回放的片段。
ron拿着他的鱼叉,一下又一下地击打我。他面色涨红,怒气冲天。我倒在地上,蜷缩着双手护着脑袋,可他的鱼叉还是不断扫过来,落在我的背上,头上,手臂上。
那是饥饿游戏的竞技场,却只有他和我两个人。
fick odair
我回到家时,时候还早,爸爸和妈妈面对面坐在壁炉旁边的两张扶手椅上看书。冬日里,爸爸不出海的时候,我们一家人都会围在壁炉前面,聊天、看书,妈妈会用储备的食物做些好吃的,fely会奸诈地跟在妈妈后面,总能吃到第一口,我因为这个讨厌她很久。现在燃壁炉还太早,可无论什么时候,我一见这个场景就会觉得心里暖暖的。
爸爸从书本里头抬起头来,“fs怎么样?”
我把牛奶放进冰箱里头,回答说:“她挺好的,让我代她向你们问好。她看起来恢复得不错,说话比前几个月流利很多了,我都听得懂了。”
“上帝保佑。”妈妈把手中的书本合上放在膝头,“起码他们让带着去凯比特,不然今年四区的两个孩子可就吃大亏了。”
“妈妈,才13岁。”我翻了个白眼,“ron挥拳头的时候,那阵风都能把她给扇倒。”
爸爸咳嗽了一下,“别那样说,f。”
妈妈也对我伸出一个指头来,那是个批评的手势,每当我和fely做错事的时候,她都会那样。“永远别小瞧一个人。她照顾得不错。她是太柔弱了,可在凯比特里,拳头大概也没什么用处,我们只能希望能够帮着照顾s就好了。”
我并不太赞同他们的话,如果光是导师受到好的照顾,我们区的贡品就能多几分赢的可能性的话,事情大概会简单得多。关键是我们都不怎么知道饥饿游戏的事情,我们只知道那些贡品被送进竞技场,厮杀,死亡。其余的东西除了去过凯比特的人,没人知道。也许会知道一点,谁知道s会给她讲什么当睡前故事。不过这可能性大概小的可怜,那么孱弱,大概也不能接受那些血腥的事情,s那么疼爱她,大概也不会跟她说。
如果去饥饿游戏的话,大概就是我们区另一个贡品的噩梦吧!的,毕竟那是她亲手抚养的孩子,比别人要重要得多。
我看了下那瓶刚刚放进冰箱的牛奶,还是把它拿出来,倒了一杯,往楼上走去。
已经11点多了,fely的房间还是开着门亮着灯。我把脚步放轻,往她房间走过去。
她正坐在床上看着什么东西,身上穿着那件印着大鲸鱼的睡裙,金头发披散下来。她的头发可真长,她现在低着头的时候,它们都可以碰到她的膝盖了。
我伸出手指敲了敲门。她抬起头来,微笑着问我,“你回来了啊,s好吗?她有发现受伤了吗?”
我摇摇头,“我可没说什么,只是从一进去,s就盯着她的手腕,我猜她瞒不住的,她看起来可不是个说谎的好手。”
她撇了撇嘴巴,用手摸了摸额头,“那可真是糟糕,她看起来很害怕s为她担心。”
我拿着牛奶走到她的床边,她往里头挪了挪,给我一个跟她并肩靠着床头的位置。
“你挺担心她的??”
fely撅着嘴巴想了想,“她挺好的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都没什么朋友,这太奇怪了。”
我笑了笑,因为你还不知道罢了。lily啊,你总有一天要知道,到那时候,你也许就不会和她做朋友了。
“你在看以前的照片吗?”我伸手翻了翻她放在腿上的相册,那上面有一张是她第一次学织渔网的时候拍的。我指着那张图片,笑了起来,“你看你,那时候笨手笨脚的,差点就给渔网勒死了。”
她咯咯地笑,“我讨厌渔网,真希望四区的政府能把渔网跟鱼叉和长矛一样,关到渔具管理库里头去。”
“那我们可就什么都没得吃了。”我靠在床头,y一张一张地翻看旧照片。
那些照片有妈妈,有爸爸,有我跟fely。那上面的我们都是那么有趣,那么高兴。
她突然停下翻动相册的手指,转过头来问我,“你会害怕吗?”
我挑了挑眉毛。
“饥饿游戏,我是说饥饿游戏,fick。你会害怕吗?你的名字第一次被投进去的时候,你害怕吗?那时候我都快要替你担心死了,你就只是站在那里笑,跟个没事人一样。”
“好吧,我那时候快要吓死了。可我总不能说我害怕吧,要不就该惹你哭鼻子了。”我耸耸肩膀,仔细回忆了一下我第一次参加抽签的情景,“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