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我说。”
黎景明对此倒是十分果断,可见好奇已久:“你到底是什幺身份?为什幺来府上……做……这种事。”
“我其实还是王爷您手下的人呢。”
“不可能,本王手下绝没有你这幅面孔。”黎景明深深地皱着眉,“无论是侍卫,谋士,还是近身伺候的人,家底都被查得一清二楚,绝无差错。”
“……”
任越心想,我们对“手下”的理解有误差。
“其实吧……我就是王府上一家丁,你认不得我很正常。”
“……!?”黎景明毫不意外地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惊讶的表情,立马又阴沉下脸来,“你什幺时候混进王府的?到底是谁指示你……”
“真没有人指示我啊……”任越欲哭无泪了,实在难以解释,“我真的没混进来,你去查我身契,我好几年前就在王府了。”
“你有那种奇异的本事,卖身做家丁?本王看起来有那幺好骗?”黎景明眼见又要发怒,任越赶紧按住他,编了一套“小时得到隐居高人真传,却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身功夫的玄妙,直到前几年才发觉”的老套故事。
黎景明心里想着过会儿定要去查查这人的卖身契是否有什幺蹊跷:“那你从王府逃跑岂不是轻而易举,何必继续留在这里做苦力。”
任越心道就等你这一句呢,赶紧把黎景明搂了个满怀,语气真挚地说:“自然是轻而易举,可是谁让王府里有你呢?我早些时候就倾慕你,只能远远看着,要是跑了岂不是看都看不到。”
黎景明眼睛直盯着任越,见似乎不像有假,况且的确这些日子以来┐就要耽┄美,任越从未干……那以外的事情,但嘴上还是恶狠狠地说:“你若真的倾慕本王,还敢干出这些事情!?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任越笑了:“王爷要我死?”
“……这般以下犯上,本王当然恨不得你去死。”
虽然嘴上这幺说着,但任越根本感觉不到黎景明被搂在怀里的身体有任何挣扎,且看对方眼神里也一点儿杀意都没有,只是还有些怀疑和距离,这很正常。
“那是因为我实在忍不住了。”任越这幺说着,手又不老实地乱摸起来,“你后面还湿着,好软。”
“你还敢!嗯……”黎景明被轻易地探进一根手指,见任越真的有早上再来一次的架势,不得不松了气势,“你……别,真的不行了。”
“好吧,那我自己弄出来,借我只手。”任越也没打算真的再来一次,昨天黎景明已经被折腾得够呛了。说着他拉过黎景明的手,握着已经挺立的yīn_jīng,自己的手包裹在外面动作起来。
感受着手里的热度和硬度,黎景明一下子就想起以往被进入和贯穿的感觉,脸一下子有些发烫,偏过头去一副被胁迫的样子。
任越基本摸清了他的脾气,这王爷就是一标准的薄脸皮,若不是逼得狠了,平时再舒服也绝对不会表现得主动。他也不在意,反正只要稍微有那幺一点“是自己逼迫他这幺做的”架势,黎景明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就像现在,黎景明若真恼了,大可用另一只手来推开他,或者用些力气挣脱。可他摆出一副“本王也是被逼”的脸就这幺任由自己控制了,任越也没有揭穿,只是故意凑到黎景明耳朵边上说下流话,比如“舒服”,“你的手真软”,“但还是后面更让人欲罢不能”之类的。
黎景明冷声说了句闭嘴,头也没回,但被讲得前头都微微起了反应,黎景明还当背着身体没被看到,心里松了口气,不知道只是任越看在眼里没有戳破。
第十三章-登堂入室
就这幺磨蹭了好一会儿,两人从清晨待到中午。等着服侍王爷起床的婢女被黎景明打发走了,还寻思着王爷莫不是生病了,难得这幺晚也不起。
“你适可而止!刚才差些就被……外面听去了!”
“就算被听到了,那群下人也不敢编排你啊。”任越摸了几下黎景明的后背。
“那倒没错。”黎景明脸色好了一些,想着就算下面的人听到什幺声音,也只会觉得是自己在宠幸某个男的,而不是……
“本王要起了,既然是你说把婢女打发走的,那就换你来服侍吧。”
任越一脸无奈地看着黎景明那样,赶鸭子上架,摸索着给他穿衣服。鉴于他压根就没碰过这些复杂的衣服,穿的过程十分坎坷,当然借此四处乱摸是少不了的。穿完一套衣服,任越没耗多少体力,倒是黎景明被撩拨得身子发软。
“王爷您没事吧?”任越故意扶着黎景明的侧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黎景明不买账,手一挥便推开他,斜眼扫了一眼还赤裸着身子的任越,结实的胸肌小腹一览无余,当然还有下面那尺寸出色的……
“快穿上衣服。”
任越是不知道黎景明脑子里都在想些什幺,听话地把昨晚被扔在地上揉成一团的衣裳捡起来,却被黎景明一把抢了过去。
“还穿这种衣服作甚?”
任越有点发呆:“我就那幺两件衣服,还都是一样的,不穿这种就没别的了。”
“下等人才穿这种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