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田越想越得意,越想越为自己的绝妙构想叫好,禁不住地想要狂笑几声来
释放狂喜的心境。他知道达成心中构想要有个漫长的过程,但这个过程一定是会
令他极其享受的,令他饱尝淫戏、征服的快感。
缓缓收回在冯蕊脸上,宛如猎人在望着落入陷阱中等待自己宰割的猎物般贪
婪狂肆的目光,赵田招手叫过酒保说道:「你这儿有摄像机吧!去给我取来!」
然后,他拉着摇摇欲坠、站立不稳的冯蕊的手,回到在沙发上坐下。
屁股坐定会,赵田瞧见门帘被酒保掀开后有一角挂在了墙上没有落下来,如
果角度合适的话,那漏出的间隙足以让外面的人窥探到屋里的春色。
这小子,真他妈粗心,回头非得狠狠训他一顿……赵田松开冯蕊的手,正待
起身去落下那角门帘,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升起的臀部又落回去,眼中邪淫
之光大盛四射,调笑、戏弄的眼神不住罩在冯蕊清纯而又淫靡的脸蛋上。
手被拉着踱到沙发前,那只粗糙有力的手掌带给她一阵安心自在的感觉,使
她舒服得禁不住要呻吟出来、迫不及待地想要赵田来占有自己。而眼前那根不住
贲动的粗大yáng_jù,更使冯蕊一阵心颤神摇,双眸定定地凝视着那根能给她带来无
尽快乐的ròu_bàng。就在赵田松开她手的瞬间,她的双腿一阵发软,自然而然地跪下
来,小手爱惜地捧起了yáng_jù,脸也凑过去,贴在上面轻轻厮磨。
「冯小姐,你可真乖巧,不用言语就懂得跪下摸干爹的jī_bā,告诉干爹,你
摸着它有什么感觉?」
「啊……」赵田直白、下流的话非但没有使她有羞耻、难为情的感觉,反倒
撩得她心里酥痒痒的。在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后,冯蕊妙眸半闭,鼻翼呢喃着哼
道:「干爹,别再叫人家冯小姐,冯小姐的啦,人家被你这样啦,你还这么叫人
家,人家不喜欢听啦!叫人家蕊蕊吧……摸着你的东西,嗯,你的jī_bā,它好大
哦,好粗,人家觉得很幸福,很快乐……」
「哦!好,蕊蕊,蕊蕊……这样叫你高兴了吧!哈哈……好了,干爹问你,
你知道为什么会有快乐幸福的感觉吗?」
「嗯,人家好高兴,因为这样人家才知道干爹已经把蕊蕊看成是最亲密的人
了啊!干爹,蕊蕊说的对吧!」在赵田连连点头应是下,冯蕊开心地笑起来,笑
颜宛如百花绽放那样娇艳。
随后她又娇笑着说道:「干爹,人家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喜欢你啊,还有,
还有就是干爹的东西,嘻嘻……干爹喜欢人家说粗话吧!干爹,人家想你的jī_bā
那么粗壮有力,一定会搞得蕊蕊死去活来的,人家想到这些就更爱死你了,干爹
啊,蕊蕊迷上你啦!」
瞧着冯蕊眉宇间、眼眸里那蕴含的脉脉深情和情动模样,赵田禁不住激动得
心脏一阵乱跳。他少年时代因为家境窘迫,便混迹于市井之间,做些坑蒙拐骗的
勾当,兼之人长得凶恶,谈吐粗鄙,很不招女孩子们欢心,女朋友也没有一个,
他的处男便是糟蹋在比他大了一倍多的老妓女身上。
直到人到中年他发达起来,身边的女人才多起来,但都是些卖弄风情的小姐
之流,图的是他的钱或他的关照,说的都是假惺惺的谎话。而像冯蕊这样出身干
净而又气质高雅的女孩对他如此动情,他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那神态上不能掩
饰的真心,那言语上的柔腻火辣,虽然是服食春药的缘故,但也使得赵田心潮澎
湃,激动不已,yáng_jù更是兴奋地高耸向天、蹦蹦有力地不住振动。
「干爹,人家说这些话你就这么兴奋啊!看它,人家的手都握不住了。」瞧
着yáng_jù在手中变得越来越大、跳动得越来越厉害,冯蕊心中又惊又喜,而马眼中
渗出的清澈液体使暗红色的guī_tóu变得晶莹起来,使yáng_jù在狰狞之外添加了些许可
爱,使得她更是爱不释手,舍不得放开。
小手情不自禁地握紧,一只手上上下下地来回摩挲爱抚,另一只手沾着清澈
的液体在guī_tóu上温柔地滑抚。yáng_jù受到这些刺激,振动得更加厉害了,马眼渗出
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味道也越来越浓郁。冯蕊近距离地嗅着这腥臊的男人味道,
心扉一阵娇颤荡漾,双唇不知不觉地向guī_tóu凑过去,在马眼上轻轻地吻,舔去那
令她迷醉的味道。
身体不禁激灵灵地一阵颤抖,赵田舒服得连声呻吟,身体顺势向后一靠,陷
在松软的沙发靠背里。他眯着眼睛,双脚分叉向前伸着,两只胳膊惬意地搭在扶
手上,一边享受一边喘息着说道:「你的嘴唇真软,干爹的jī_bā被你亲得又是清
凉凉的,又是麻酥酥的,哦……舒服死了,蕊蕊,你真的没给男人做过kǒu_jiāo吗?
钟成也没叫你帮他?」
冯蕊意犹未尽地抬起脸庞,流转的闪亮妙目向赵田横过一个似嗔怪似撒娇的
波纹,答道:「没有啦!人家都不知道什么是kǒu_ji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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