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成奇怪的形状,大腿根部越分越开,大有从字型向一字型发展的趋势,而纤细
的腰肢也在狂风乱舞般的乱扭着,似乎一不小心就有折断的可能。
一丝丝白色微稠的液体不断从淫肉的门扉中,从灼热的蜜壶里,从快速律动
的手指间滴落……快要到达绝顶快乐的冯蕊将指尖抵在绽放在包皮之外的粉红阴
蒂上,由缓至疾、由轻至重地摩着,擦着,言语不能表达的极乐宫能感受使她如
被一串串电流穿过,汗水淋漓、娇美无暇的上半身无数次地僵硬弹起,尖锐的浪
叫声也是无数次节节攀高地从喉间直窜而出。
「啊啊……飞了,飞了,飞了,哦……哦……噢噢……要飞上天了,美死了
啊,啊啊……」震颤着的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叫声连续地回响着,冯蕊睁着迷乱而
诱人的美目,脚踝、小腿、大腿乃至腰臀从细微的抖动开始,快速地转变成大幅
度的痉挛。
「啊啊……到,到,啊啊啊……到,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突然,高
亢尖锐的叫声噶然而止,之后就是一阵粗重急速的喘息,冯蕊终于攀了快乐的顶
点,到达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呼……呼……哦……」极度的困倦瞬时侵袭而上,冯蕊软塌塌地瘫在沙发
上,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吸在不住摇摆着,泛起滚滚白浪,蹦蹦乱跳的心脏响若宏
钟地在她脑中奏鸣。此刻,虽然她疲累若死,身体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但她的心
房却有种怅然、不尽兴的感觉,下身中仍是酸麻无比,好想被填充,被撞击、身
体鼓胀难受,好想被挤压,被撕碎。
自慰带来的美妙快感还没等她细细品味就陡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冯蕊随即
失落无比,相应的,心头腾起一种更迫切、更强烈的渴望,虽然身体虚弱至极,
但她内心的骚动却比任何时候都强烈,几乎是无法克制,那种人间最美妙的快感
的回味鼓动得她任何条件都可以欣然接受,只要能让她真正享受到那宁愿死去也
在所不惜的极乐快感。
她的身体反应最正常不过,那是春药的效能在作怪,唯有与男人合体交欢才
能消除掉那种异样。而方才的自慰充其量只能起到一种中介平台或是一个催化的
作用,非但没有将不适、难受化掉,反而使她尝到了瞬间的极乐,使她窥到天人
之乐,促使她欲罢不能,迫使她只能听从赵田的摆布,任赵田肆意狎戏。
「啪啪……啪啪……」观赏完毕那刺激销魂的自慰表演的赵田轻轻鼓着掌,
三角眼支楞起来,向冯蕊投去一束下流淫秽的目光,粗糙不平的脸庞上也浮出一
个得意而又冷酷的邪笑。他嘴角微微勾着,轻佻地说道:「精彩,精彩,没想到
冯小姐在这方面的天赋这么高,第一次自慰就做得这般出色,看得我下巴都要掉
到地上了。嘿嘿,有你这样的干女儿,干爹以后可就清闲不得喽!」
瘫在沙发上的冯蕊听着赵田对她的评价,虽然词语间没有什么淫词,但字里
行间中那暧昧的意味表现得明显无比,听得她心头一阵颤栗。尤其是末句,更使
没有得到满足的她开始了绵绵不绝的想像,思维不住围绕着赵田是怎样不遗余力
地在她身上耗尽着精力、她又是如何攫取一个又一个极乐方面展开幻想。
看到冯蕊眼角含春,呆呆沉思的痴态,赵田心头大乐,继续挑逗她道:「宝
贝,想什么呢?是在回味刚才的快乐吗?要是是的话就别想了,那算什么啊!在
干爹的大jī_bā插过你之后,你就知道什么才是极乐了,保准你这个小sāo_huò再也离
不开干爹,每天都会缠着干爹,一次次地求干爹干你。」
赵田的话使冯蕊感到一阵羞涩,因为她正在幻想赵田的yáng_jù在她体内征伐的
感受,恰巧被说个正着,同时,早已荡漾起来的春心被那粗鄙不堪的淫词秽语所
刺激升华,整个人瞬间兴奋起来,一句「真的有那么快乐吗?」不由不经大脑脱
口而出。
「当然是真的,你看干爹的jī_bā多粗,多长,插到你那小小的穴中,冯小姐
你还不舒服得连亲爹叫啥都忘了。」赵田随之掏出ròu_bàng,手掌攥着粗壮、直捅向
天的凶器,将鲜红、大如鸡卵的guī_tóu对着她的脸连连晃动。
「嗯啊!」冯蕊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言感到难为情至极,不由从鼻腔哼出一
声羞惭的娇嘤,心中大怪自己yín_dàng……就是心有所想也不能这样口无遮拦地说出
去啊!多丢人!同时,瞧着赵田胯下的那条巨蛇,她不禁在心中暗自忖思:他的
那么大,自己又那么小,能容纳进去吗!而且他还那么健壮,一番下来还不把自
己折腾散了,不过,那种滋味一定会很销魂……
一边想着一边品味着幻想的感觉,冯蕊突地发觉身上体温骤升,心脏一阵乱
跳,疾得仿佛要窜出胸口,而心中那对欲情的渴求似乎也到达了极点,使她有万
蚁嗜心般的难受,使她不顾身体的虚软无力,不顾女儿家的羞涩自尊,直想早一
点与赵田合体交换,领略他的雄性,体验他的狂风暴雨,品尝他所描绘的快乐。
可还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