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安抚道:“王府同镇国公府不远,你若是想岳父岳母,可以时常回来坐坐。”他低头看着妻子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怜惜的亲了几口。
江妙抬起眼看着他,点点头,想着之前娘同她说得话,吸了吸鼻子含笑道:“我爹娘很满意你。”别说是她爹娘了,她哥哥们,也很满意这位妹夫。
陆琉摸不着汗巾,干脆用衣袖替她擦了擦湿漉漉的脸。只是这小脸蛋太过娇嫩,他的力道分明已经很轻了,却还是有些被擦得红红的。擦完了,才在她白净的脸上啄了一下,问道:“那你满意吗?”
她啊。江妙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小的犹豫了一下。陆琉这个夫君,说起来也是她自己选的。她稀里糊涂就和他好上了,之后又稀里糊涂的嫁给了他,快到让她都反应不过来。可这段日子,他的性子如何,他待她如何,她都是看在眼里的。算是……暂时满意吧。毕竟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新婚燕尔,陆琉又是个刚开了荤的,晚上自然少不了一番睡前运动。江妙抱着身上的男人,察觉他要起来,便用力抱着他精瘦有力的身躯,小声道:“再等等。”她想抱抱他。
虽然才刚成亲,可陆琉已经有些摸清了她的小习惯,晓得她不喜欢黏糊糊的感觉,是以完事之后便想抱着她去净室沐浴。未料今儿倒是不许他起来了。陆琉撑着手臂低头看她,见她小脸潮红,哑声道:“还在担心你二哥?”
江妙怔了怔,有些意外,一时眼睛睁得大大的,翕了翕唇道:“我……”她没说什么,点点头。
陆琉拥着她,听话的没起身,说道:“你若是担心,明日可以派人去查一查。那四个丫鬟,都是陆何精心挑选出来的,办事的能力出色,你可以信任她们。”
江妙只觉得他太贴心。他自己不好管,只出言提醒她该怎么做。江妙也觉得,这件事情怕是有蹊跷,若单单只是因为今月同祁澄见面,那今月今儿主动求和,也该消气了。江妙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男人强壮坚硬的身躯,只觉得就这么抱在一起,格外的踏实。她抬眼看他,道:“陆琉,谢谢你。”
他不断的吻着她的脸颊,喘息道:“怎么谢我?”
江妙认真思忖一番,想说给他做身寝衣,或者袍子什么的,却察觉到他将唇覆在了她的耳畔,低声说着自己的要求。听完之后,江妙脸颊烧得厉害,只能任由他索取了。
许是有心事,就算身体累了,江妙还是有些睡不着。她看着身旁睡得安稳的男人,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庞来。她嫁过来之前,他将身边的通房遣散了,已是对她这个妻子最大的尊重了。可是……她太贪心。江妙蹙了蹙眉,一想到他之前和别的女人做过那种事情,就有些堵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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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妙让墨书墨画去查了查祁澄。果真如陆琉所言,这两个年纪轻轻的小丫鬟,做起事情来倒是极牢靠。不到半日,就将事情查得清清楚楚了。
江妙穿着一身藕荷色绣兰花褙子,坐在太师椅上,因着昨晚的一番折腾,现下这腰肢酸痛的厉害,可面上却得一派淡然,听着墨书禀告:“……初一晌午,祁澄去镇国公府找了二少奶奶,说他母亲病重,需要银子看病。二少奶奶原本不想见他,可一听到此事,便过去见了祁澄,还给了祁澄一百两银子。”
这个倒是同今月说得一样,江妙道:“还有吗?”
墨书点头,道:“还有。祁澄拿着二少奶奶给的银子,并没有去请大夫,也没去买药,而是去了西大街的一所赌坊,不过小半天的工夫,就将银子输得干干净净,不仅如此,还欠下了五十两银子。次日傍晚的时候,祁澄又在嵩山书院候着,专程等江二公子。”
江妙诧异不已,却没问,只细细听墨书说下去。
墨书继续道:“祁澄约了江二公子在嵩山书院不远处的凉亭见面,拿着二少奶奶给他的荷包诋毁二少奶奶。不过那时江二公子并未理睬,之后……之后又说了一些二少奶奶出嫁之前,他同二少奶奶私下亲近的事儿。他见江二公子仍然不为所动,便又拿出二少奶奶亲手绣的汗巾,管江二公子要五千两银子,若是不给,便拿着这汗巾、荷包去镇国公府,将这件事情闹大,让镇国公和国公夫人知道他俩的私情。”
听到这里,江妙只觉得这祁澄当真是卑鄙无耻,也不知在二哥的面前,会说出何等不堪入耳的话来。今月的性子她还不了解?若当真有她亲手绣的汗巾,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未料这汗巾,和她心善给的装银子的荷包,竟被祁澄当做把柄威胁她二哥。这也难怪她二哥会生气了。
江妙气得小脸咬牙切齿,问道:“那我二哥给了吗?”
墨书道:“给了。”
她顿了顿,笑笑道,“江二公子不但答应给五千两,而且还让祁澄将手里的其他东西都拿了出来,足足给了祁澄一两万银票,才拿回了二少奶奶绣得荷包、汗巾和一些其他出自二少奶奶之手的小物件。东西拿到手之后,江二公子便立马翻脸,亲手将祁澄打了一顿。这祁澄不仅一分钱没拿到,还被打成了重伤,现下正躺在榻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