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言不发。
薛景文突然把目标转向她的rǔ_tóu,他用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住她坚硬的rǔ_tóu,
浑身用力——
“呀!!!疼……疼啊……”女警官疯狂地摇着一头的秀发,她圆润鲜红的
rǔ_tóu在男人的手指间变得扁平。这种极度的痛楚让她全身冷汗直流,浑身颤抖。
“本子呢!”
“……”叶兰馨大口地吸着凉气,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徐其耀都快绝望了,他问老潘和小刘的进展,两个人连床垫都拆散了,还是
一无所获。“继续给我找!”徐其耀的眼睛都红了,他不信在这么小的屋子里会
藏得住东西,他也不信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孩能够挺得住他的拷打。
他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了两趟,小刘正在饭厅里查衣柜,扔得满地的衣
物。徐其耀发现了一条男式皮带,粗牛皮,铜扣,宽大厚重的板带样式,是配牛
仔裤的。他如获至宝,走进卧室,站在女特警的面前,把皮带对折,在手里啪啪
地打了两下,“汪记者,你说还是不说?”
女警官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他手里的牛皮板带,嘴角微微的动了动,她虽然
不知道那种东西抽在自己ròu_tǐ上的滋味,但一定会比刚才的刑罚还要痛苦。她咬
了咬贝齿:
“来吧。”
“我肏!”徐其耀疯狂地抡圆了板带,差一点儿捎到薛景文的脸。粗硬的牛
皮板带呼啸着撕开叶兰馨面前的空气,暴虐地抽在她精致的胴体上,发出震耳的
响声。一条粗大的红檩子,从左肋下到右胯,斜斜地横过香脐。
“咿……呀!”女警的身体猛烈地摇晃着,拉着暖气管道发出嘎啦啦声音。
男人毫不怜惜,继续挥舞着手中的皮带,嗖——啪——
“啊……哦!”
嗖——啪——嗖——啪——
这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疼痛,每次皮带落在她的ròu_tǐ上,她就感觉那里像
是被火烫了一样的疼痛。
徐其耀丧心病狂地抽打了她有十分钟之久,其他三个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
张口结舌地看着眼前这暴虐的一幕。到了最后,叶兰馨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听着
皮带抽打在自己皮肉上的声音,好像觉得是在抽打另外一个人,连她自己也觉得
奇怪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去或者是昏过去。她的腹部和大腿上面布满了血红的伤
痕,像是穿了一件血红色的泳衣。
徐其耀打累了,喘着粗气,用皮带托起女警官的脸庞,“本子呢?”
“你……你……”
徐其耀很高兴,这个“女记者”终于被自己打服。当然他对拳头一直很自信。
他常说,没有拳头解决不了的事情。他把耳朵凑到叶兰馨的嘴边,仔细地听着。
“你……打死……我……也不……不……”
他彻底崩溃了,用手薅着女特警的长发,在她的耳边高喊着:“去你妈的账
本!老子不要了!我他妈的现在就要肏死你!”
另外几个已经欲火焚身的男人正等着他这句话,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把女警官
从暖气上解下来。那张双人床的床垫已经被刀子开了膛,没法用了。两个人就把
破床垫挪到一边,另外两个把她抬到了床板上。刚强的女特警在前后两个多小时
的毒打中快要失去知觉了,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而歹徒们放心地去掉了她的手
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记者”有什么可怕的呢?
叶兰馨平躺在床上,所有的男人都喘着粗气,看着她近乎全裸的身体。她乳
房上的夹子已经被去掉了,只留下横七竖八的红印子。尽管浑身的伤痕,却没有
破坏她ròu_tǐ的美感,反而更平添了男人们的征服欲。每个人都想着马上扑上去,
拉下她身体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把自己涨得快要爆炸了的jī_bā插入她完美的身
体……
可是问题是,谁先来呢?几个人面面相觑。
徐其耀打破了尴尬,“这个妞我他妈的先来,然后是老薛,再是老潘,最后
是小刘。”其他几个人虽然很不满意,但是也无可奈何,谁让他是廖老大身边的
金牌打手呢。
叶兰馨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的讨论,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一刻到底还是来了。
她想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老潘一脚踢翻在床上,然后小刘爬上床来把她的手拉过
头顶,按在床板上,老潘和老薛每人拉住她的一条腿,向两边分开。她整个身体
呈“人”字形,呈现在徐其耀的面前。
徐其耀得意地淫笑着,开始脱衣服。先是上衣,然后是裤子,露出多毛的大
腿和胀鼓鼓的内裤。叶兰馨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俯下身来……
“上帝呀,让我死去吧……”她闭上美丽的眼睛,心里在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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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龙大卫的愤怒(yfr )
徐其耀脱去内裤,光溜溜地站在“女记者”的两腿之间。他正要伸手去拉她
的内裤,又有人在外面砸门。
徐其耀愤怒至极,这个老屄太太,不想活了吗?他吩咐老潘和薛景文过去看
看。薛景文一把拉开了屋门,
“你妈……”
他的骂声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