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包馨儿顾不得那么多了,不由得脱口说了一句——
“我愿意跟杨红英换,求你们饶过她。”
齐阎眸光倏然波动了一下,邪恶的手指收回,猛然戳进她的檀口,嗓音变得粗沉,“尝尝你下贱的味道,你的要求我一定会满足你,不过不是现在。因为现在——”
大掌用力且粗鲁地扯开她的足踝,“你要先满足我。”
话音一落,又一声痛苦的失声尖叫,可是下一秒齐阎便有些后悔了,“馨儿?”
剧烈的疼痛令包馨儿突然间休克了几秒,突兀间承受男人的伟岸于她而言真的是太吃力了。
齐阎捧着包馨儿泪汗交织的苍白小脸,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是忽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眸底的冰冷渗透着温柔的光晕。
女人的疼痛刺痛了他,从心底窜起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痛楚,像有人在他心上划了一刀子似的。
“饶过红英,你想怎么对我都行。”包馨儿声线虚软,心瞬间麻木了,被泪水模糊的眸子已看不清此刻齐阎眼底的温柔与他神情的变化。
“馨儿,你是我的,我会让你快乐。”霸道而暧昧的言语化作温柔缠绵的亲吻,蔓延着包馨儿肌肤的每一寸,脑海里不由得一再浮现那抹冲击着他视线的落红,浑身的细胞都变得炙热与兴奋不已。
释放出她如藕般纤细的腕子,让她勾住自己的脖子,他命令的口吻透着几分温柔——
“把手搭上来!”
包馨儿口中染了一抹血腥味,是她自己身下的,一心只想着救杨红英,齐阎让她做什么,她便毫不犹豫的付诸行动,只要还有一口气在。
双臂勾住齐阎脖子的一瞬,心底蓦然腾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飘摇在惊涛骇浪里的小船终于平安地靠了岸。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室内混乱的画面惊心动魄,男女皆是一片惊喘声,尖细与粗重浑织,外面黑暗的世界急风骤雨,好似在暗暗较量着谁才是这个夜的主宰,谁拥有着摧毁一切的强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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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依旧是阴雨缠绵,齐阎穿着睡袍走下楼梯,看到齐谭坐在沙发上,一双尽染沧桑的睿智眸子透着一抹复杂的意味,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外祖父,您怎么来了?”他眸底浮起一抹不解。
从回旧金山到现在,外祖父从没来过这里,目光瞥一下站在厨房门口朝自己微微欠身的徐妈,心中了然。
阳光从齐谭的身侧滑落,他一张苍老的容颜没有因为一夜未眠而显现疲倦,倒是看着外孙齐阎眉目间透着一丝不怎么明显的倦意。
坐在这儿一整夜,楼上男女的尖叫声令他心惊肉跳的,起初他有些担心那个女孩,后来他更多的是担心自己的外孙,但是现在看到齐阎一脸的餍足模样,他那颗老朽惊颤的心安然了几分。
“昨晚我就来了。”齐谭抿了一口清茶,朝齐阎招了招手,直到齐阎坐到自己对面,他才淡淡一笑,再开口的话变得语重心长——
“你学过医,纵欲过度伤身这个道理你比我这个老头子懂,而且我跟你说过,别再搞出人命了,你回到旧金山一天不到死了两个女人,好不容易消停些日子,现在又是一条?”
齐阎眸光沉了沉,待徐妈将一杯温水放到面前的茶几上,退开后,他才轻缓开口,只是这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大对劲,“她没死,她在睡觉!”
齐谭微微一怔。
接着又听齐阎说,“外祖父,我要这个女人跟我一辈子,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她都不能离开我,您是我最亲近的人,无论您反对与否,都无法改变我的决定!”
齐谭眸底浮过的那抹复杂变得深重,皱眉看了齐阎好一会儿,才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摇了摇头,嗓音里的宠溺涌了出来——
“我的好外孙,你长这么大,有几件事是我拗着你来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是在旧金山不比在英国,有些事情你一定要收敛,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乐意做的事情,外祖父一如既往地支持你,但是——”
他声音一顿,饶有深意地望了眼二楼的方向,和蔼的目光变得犹为深沉,“听说那女孩年龄不大,而且昨晚我见桌子上……”
那纯白桌面上的一摊血,面积不大,可那鲜红的颜色,令人触目惊心,齐谭万万没有想到齐阎会去碰一个处子。
齐阎对女人的血想当敏感,尤其看到女人身下的血,几乎会发疯,曾经在英国就有这样一个女人跟他发生了关系,害得他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三天,差点儿神经崩溃!
昨夜来到这里时,若不是房里一直有齐阎断断续续的低吼声传来,齐谭定会认为又出了大事。
“她已经不是女孩了,是女人,我齐阎的女人,我要了她的第一次,我也很意外,不过外祖父您放心,我现在很好,您只要不反对这个女人在我身边,我会一直很好的。”齐阎扬着唇角,浅显的笑纹荡进眸底。
昨夜在卧室的大床上,他想要长驱直入,却被夹得几乎没有空间动弹分毫,看着自己露在外面的一截儿,他哭笑不得,遇到这种情况,是他人生的第一次,被一个小女人折磨的浴火焚身,又一时无法畅快淋漓,也是第一次,更重要的是他得到了这个女人的第一次,他竟然是兴奋不已,而不是狂躁不安。
大概天底下的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对于为自己奉献第一次的女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