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也太快了。
柳真真不敢怠慢,急忙转身朝外查看替白俊泽“放哨”。
几分钟之后,白俊泽又跳了出来。
离开院子之后,柳真真这才问:“有发现?”
白俊泽点头,“等会说。”
……
随后他们又路过了好几户人家,虽说房屋建筑风格不同,但每户人家都养着猛犬,种着鲜艳的花草,也都有一些看上去跟农活完全不搭的器具。
柳真真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好想向白俊泽问个清楚,却又知道不合时宜,只能把这股念头狠狠压了下去。
他们又走了一段路,这时候从暗处突然跌跌撞撞跑出来一个人。
白俊泽立刻拉着柳真真躲到一棵树后,并捂住她的嘴。
她现在就被圈在白俊泽的怀中。
柳真真:……
果然是刺激之旅。
借着路灯,可以看见是个中年男人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酒瓶,一边走一边喝,酒气熏天,隔着老远还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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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个巴子的王八羔子!”男人骂骂咧咧,“也不看看是谁在你爹妈都死了之后接济你的!现在手头有了点臭钱就不得了!我呸!迟早一天老子要去告你个小王八……”
“易麻子,你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吵啥呢!”
一个上了年纪但中气十足的男人声音呵斥道。
被叫做易麻子的眯眼一看,立即恭敬起来,“是老、老爷子啊。”
“你又喝多了?”从黑暗处走出来一个老头,看上去年过花甲,身材瘦小,穿着很普通,皮肤皱皱巴巴的,唯有一双眼睛像鹰一样锐利。
柳真真总算知道为什么白俊泽捂住她的嘴了,恐怕这个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他的眼神往易麻子身上一扫,后者的酒好像立即醒了一半,步伐都稳当了,说话也不结巴了,
“没,我之前去找小扬有点事,后来去小卖部买了酒,坐在荷塘边喝了一会儿。”
“什么事?我看你是去要钱吧。”老爷子冷笑。
易麻子嘿嘿讪笑了几声,不敢作声,低下了头。
“他是你侄子,你俩的家事我管不着。”老头又淡淡看了他一眼,“但是你这张嘴不把门,给村子惹出事来的话,迟早让你丢了命。”
他语气很平静,但柳真真隔着这么远都能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往上窜。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杀意。
易麻子的酒这时候是全醒了,把酒瓶子一扔,啪啪啪连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恳求道:“老爷子,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喝酒,再也不胡说了!”
“这是最后一次。”
易麻子急忙点头,“是,是。”
老头冷哼了一声,又警惕地四处看了看,没发现可疑人物,这才甩袖走了。
易麻子低头哈腰地把老爷子送走之后,擦了擦汗,轻声抱怨了几句,如释重负,缓缓朝着前头走去。
直到老头子和易麻子的身影都消失不见,白俊泽这才把柳真真放开。@
柳真真深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又长出一口气,努力把憋闷之气都释放出去。
还好白俊泽手上没出汗,她今天也没化妆,否则涂了粉底还被他捂着嘴,怕是脸都没法看了。
白俊泽率先道歉:“不好意思,刚才情况有点紧急。”
柳真真摆手,“跟我客气什么,你也不是不懂分寸的人。对了,刚才那个老头,就是这里的村长吧。看起来很凶,三言两语就把那个醉汉活生生给吓清醒了。”
“对。他手段应该挺狠辣,以前也有人因为不懂规矩被他收拾过,所以大家越发不敢忤逆他。”
“这个村子到底是在干什么不法勾当?是不是……”柳真真突然有了思路。
“嘘……”白俊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等会探完易中扬的家再说。如果他在家的话,直接就把他打晕带走。”
“假设他注射了药物,会不会不好对付?”
“他这种高智商的变态,只会找别人当试验品和反社会的武、器,不会对自己下手的。”
“有道理。”
……
易中扬的家远离村子的其他住户,有点自成一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