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到被褥中。睁眼一看,屋内还灰蒙蒙得不见阳光。陆简已经从床榻上起身,正在穿衣洗漱。
陆行凤和陆行朝站在桌旁,一脸正色低声说着什么。
“把你吵醒了?”陆简见她醒了,给她掖了掖被角,哄道。
其实她已经睡不着了,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爹爹?”
刚刚洗漱完的陆简身上有凌冽又清新的味道,独属于他的气息让她沉迷,不禁抓着对方的袖口不放。
她光溜溜地被包裹在衾被里,伸出一截玉臂来抓他,泄露一丝春光在外。陆简目光流转,正巧能从缝隙中看到她两团白面般的美乳挤在胸前,顶着被子磨蹭。
他有些口干舌燥,扒开被子沿,低头含住粉嫩的rǔ_jiān吮了几下,把rǔ_tóu含得湿漉漉。又转去和她亲吻,舌头在陆吟夕的小口中搅动,交换着口涎。一只手钻进下面,安抚似地用两根手指捅入紧闭的穴口缓慢抽动。
黏腻的水声回荡在四个人的耳边。
“嗯……唔唔……嗯……”
一清早就情欲沾身,陆吟夕手脚发软,像只软糯的猫儿在陆简手下嘤咛。
陆行凤和陆行朝不知何时停下了交谈,看着陆简压在陆吟夕身上用手指亵玩她,直到女子轻叹一声泄了身。男人沾满花液的手指凑到嘴前,她乖巧地用舌头舔舐干净。
他们盯着两只伸出被褥在外的小脚绷紧又放松,欲仙欲死的样子,胯下鼓起一团硬物。
陆简本来还想上床再速战速决地干一次,但眼下有正事,只好作罢。
“……早知道,我去屋外等了。他是爽了,我硬得好难受。”陆行凤目不转睛地看着,侧头对陆行朝抱怨道。
陆吟夕见陆简整整衣襟,起身要离开的样子,问:“你们要去哪?”
陆简本意把陆吟夕弄得泄身,就会累得睡过去,弯腰抚摸她汗湿的小脸,回答:“没什么,你接着睡吧——”
没想到,陆行朝却打断他。
“南疆长老到了,迦楠已经找到,很快就能擒获她。”陆行朝不欲瞒她,把几人的打算说了出来。
陆简不想把陆吟夕卷进这些凶险之事中,不悦地看了一眼陆行朝。面色冷淡的青年无动于衷,抱臂站在一旁像一棵挺立的青松。
迦楠这一世伤了她,还是前世害了她的元凶,她有权利知道。
果然,陆吟夕立刻清醒过来,要求和几个人一起去见南疆长老。陆简无奈同意,他与其他二人先行去前厅,叫陆吟夕洗漱好后再来。
“在屏风后听听便够了,别跑出来,知道了吗?”陆简说。
三人来到前厅时,青长老与玄长老也风尘仆仆地赶到。两个带着面具的老人颤巍巍地给陆行凤行礼,“拜见陛下。”
寒暄一阵后,便切入主题。
“臣用追魂炉查到,迦楠现在藏身于城北郊外的一个农家。大约是杀了原本住在那的人,鸠占鹊巢,才从未有人见过她的踪迹。”
“好,今晚就趁夜色抓住她吧。一个叛逃的圣女在外对南疆也是极大的危害。”陆行凤一敛嬉笑的样子,浑身散发出逼人的气势。
青长老面如沉水,继续说:“陛下,您万不可以身犯险。您有所不知,迦楠身怀异术。她体内养着圣莲蛊,还用夺心蛊掌控蓄养了多名男子,其中不乏武功高强者。”说完,青长老不禁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原本应该与南疆王结合的圣女居然与其他男子鬼混,真是好说不好听……
“圣莲蛊?”陆行朝问。
夺心蛊他知道,摄人魂魄夺人心智,能将人变为听命于自己的傀儡的邪性蛊虫。
青长老对这位王嗣同样敬重。在南疆血统就是一切,拥有高贵的血统,生来便高人一等。他低头,苍老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
“圣莲蛊,是迦楠从我南疆宝库中偷去的一镇库之宝。圣莲二十四瓣,瓣瓣有灵,花枯而灵不竭,是以生生不息,死而复……”
“长话短说。”陆行凤皱眉。
“是、是……”青长老感受到他身上王蛊的威压,头垂得更低,“这圣莲蛊可保住人的本源,只要圣莲蛊不毁,哪怕将人碎尸万段,她也是能复活的。”
陆行朝握紧腰间长剑,目光沉沉道:“怪不得。”
怪不得,他用剑斩首迦楠,都未能将她斩草除根。
“但毁掉圣莲蛊很简单,”玄长老接道,“王蛊之所以是万蛊之王,便在于它能压制一切蛊虫。只要王蛊之血入体,圣莲蛊自会消亡,到时迦楠也不过一具尸体罢了!”
青长老谄媚地笑着开口,“臣还有一事,前几日用追魂炉时,臣发现宣阳侯府之中有大凶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