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虎子回来给他烧着吃吧!彩仙好像比我上回来又胖了点,特别是那脸,我
刚才差点没认出来!」
腊云也不去点破他,边接过东西放在桌子上边说:「是啊,这彩仙干活真是
把好手,我这家啊,你也知道!二福不争气,家里里里外外全靠彩仙了,就是这
脑子不怎么好使,唉!你说你来就来吧,还回回都买东西!你趁几个钱啊?你只
要能一年来看上两回,还认我这个妈,我就心满意足了!」
水生对这前丈母娘一直和待自己亲妈一样好,当然腊云对他也和亲儿子一样
。
水生听了心里一热,竟伸出手把腊云抱在怀里:「娘,你放心,不管我以后
还娶不娶老婆,你都永远是我娘!你放心吧,等你老了不能动时,二福不管你我
管!」
腊云被强壮的女婿抱着,又听了这一番好,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没水生对
自己孝顺,一行老泪就夺眶而出了。
水生搂的更紧了,看着腊云半花的头发心疼的说:「娘,你看你六十不到,
头上就有不少白头发出来了!」
腊云抹干眼泪,只觉得鼻子里吸进了全是水生身上浓重的汗酸味和久违的男
子气息,最尴尬的是这女婿刚才鼓起来的裤裆还没退下去,那男人的东西和自己
的下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腊云忙推开水生:「水生,你在这坐会,我去给你倒点水喝,面条一会就好
。」
吃完面条洗过澡后,水生穿了条二福的西装短裤来到腊云房里,两人一个躺
在炕上,一个背靠墙说着些家里地里孩子上学的闲话,彩仙对这些没兴趣,早早
就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聊了个把小时后,腊云躺累了,便坐起来手抱着膝盖关切的问道:「水生,
这月仙她娘也走了这么久,你咋不再张罗个女人呢?不说家里地里多个帮手,你
这年纪屋里也要个女人啊!」
水生听得懂丈母娘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他叹了口气,手又从桌子掏出一根丈
母娘平常留着招待村干部的过滤嘴,边划火柴边望向丈母娘这边准备倒苦水。
这一望火柴便没划下去了,原来腊云这一坐起来,大裤衩的边缘就开了一条
缝,这个角度看逼的事水生还真没少干!在家里他也经常这样躺着偷看娘,每回
一看到娘的逼毛他就会马上硬的不行!只是没想到今天竟无意中看到了丈母娘的
逼毛,更没想到的,这老丈母娘的毛好像比娘还要多,那白白的大腿根往上全是
黑毛!这一看水生马上露了原形,短裤中间涨的老高,腊云能不懂这些?一看女
婿快滴下口水的呆样和那帐篷,腊云本来笑嘻嘻的脸上马上变阴,她拉过晚上盖
肚子的薄毯子盖在下身,不悦的说道:「水生,你往哪看呢?我是你娘啊,你刚
才看彩仙的样我就没说过你了!你说你这么懂事孝顺的好孩子咋这样呢?」
水生尴尬的把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两口后,低着头解释道:「娘,我真不是
故意看的,我也不知咋的,一看到你,你,你那的毛就那样了,娘,我不是人啊
,你别见怪,我以后再后不瞎看了!」
腊云‘唉!’的叹了口气说道:「水生,你和娘说实话,自打月仙她娘走后
,你就一回都没碰过女人?」
水生刚才一看那毛从,心里就发了一定要操上一回丈母娘的毒誓!他想的简
单:反正这男人和女人身子又操不坏,他和娘现在也经常操,可这并不影响他疼
娘、孝顺娘啊!丈母娘也一样,我就是操了,也还是一样会对她老人家好,给她
养老送终的!但这些话只能自个心里说,不能直接说出来。
腊云这一问,水生心想:这事可不能瞎实诚,自己和永强奶奶的事可千万不
能让她知道!和娘的事更不能说了,这事一辈子只能娘俩知道。
「娘,月仙她娘走后,我就再没沾过女人身子了,我娘也托人给我介绍了好
些个,可我家那条件您也知道,来一个吓走一个,来两个吓走一双啊!」
腊云听了后同情心马上将刚才的气愤冲走了大半:「唉,可怜的娃,那,那
你,那你这些年想女人的时候咋办啊?你不会和那些二流子一样,到城里找那些
婊子搞吧?」
水生忙赌咒发誓一通:「没没没,娘,我连婊子院的门在哪我都不知道,再
说我也没那闲钱啊?月仙每年的学费生活费就够我忙一年的了,我还有那闲钱去
嫖婊子?其实,其实我也很想要个女人,有时实在忍不住,只好自己,那个,呵
呵」!腊云呵呵一笑,她明白水生说的那个就是打手铳的意思,听了这席话,她
对水生今天的两次‘鼓包事件’也就觉得情有可原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壮实汉子
,一年到头尝不到荤腥,看到女人的奶子屁股能不有想法吗?只是自己也是个穷
家,想帮他也帮不上啊,咋办呢?总不能眼看着这好女婿就这样熬下去吧?忽然
间,一个荒唐的想法钻入脑中:「不如把彩仙给水生弄弄,反正二福在外面一年
不知搞多少女人呢?这彩仙身子闲着也是闲着,而且这事彩仙也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