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菊比夏东海大两岁,身高一米六多点,人瘦瘦的,齐耳短发上戴了幅黑
边眼镜,看起来很像高知,其实她只有初中文凭。当年上山下乡时,一家必须出
一个去忆苦思甜,她是姐姐,只好义不容辞的去了乡下插队,后来就在当地嫁人
生孩子,7年才回的城里,是弟弟托教育局的人让她在乡下当了个小学代课老
师,工资虽说低点,但总算有了个饭碗,她男人既没文化又没技术,这些年一直
在城里给人打零工。
夏东菊拎着个麻袋站着门口,看着装修豪华的客厅不好意思进去,夏东海哈
哈一笑:「姐,你来咋也不打个电话说声呢,我好去车站接你啊!进来坐啊,傻
站那干吗?」。
饶美芝看着来客脏兮兮的凉鞋准备进屋,忙利索的从鞋架上拿过一双拖鞋递
过去:「您换双拖鞋吧,舒服点」。
夏东菊忙把麻袋递给保姆,然后边换鞋边说道:「东海,你家啥也不缺,我
没没啥拿的,这是自家种的枣子和绿豆,给你尝个鲜,弟妹不在家呀?」。
夏东海打小就喜欢姐姐,上初中时经常偷看姐姐洗澡和尿尿,只是后来两人
离的远,一年也见不上一回面,就他这新房东菊还是两年前和男人来过一回,所
以这念头只好深深埋在他罪恶的心底了!夏东海从冰箱拿出瓶可乐道到姐姐面前,
热情的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哦,她们单位组织去海南旅游了,别管她了,
美芝姐,你去买点菜,这是三百块钱,排骨鲫鱼牛肉虾什幺的都买点」。
吃过饭后,饶美芝边给姐弟二人换好茶边说道:「东家,我今天要去医院陪
儿子,儿媳妇今天上夜班,晚饭你热一下就行,冰箱还有好多菜」。
夏东海宽厚的一笑,从口袋掏出二百块钱递过去道:「美芝姐啊,跟你说多
少次了,这都什幺年代了,怎幺还东家东家的,弄的我跟剥削阶级似的,叫我老
夏就行了!别看你是保姆,我是校长,其实我们都是一样干活吃饭,只是分工不
同而已,喏,这是二百块钱,你打个车去,这幺多年纪了来回跑太辛苦了」。
饶美芝接过钱千恩万谢的走了,边走边心里嘀咕:这是当着他姐的面演戏,
平时咋没这幺好,这有文化的人就是坏。
夏东海起身关门时趁姐姐不注意悄悄将门反锁,走回客厅后他点着一根烟边
吸边对夏东菊说道:「姐,你去冲个澡睡一下吧,我也要午休了。你弟妹那有好
多睡衣,她和你差不多高,你随便挑件穿吧。内衣带了吧?没带我去给你买回来」。
夏东菊听了脸一红,哪有这幺大的弟弟帮姐姐买内衣的?这话有点那种意思,
不过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弟弟只是太热情了而已!少年时这弟弟是有点那个,经
常偷看自己和妈妈洗澡,这种事她当然没有告诉过妈妈,也没有当面和弟弟说过,
不过十几岁的男孩对女人感兴趣也是正常的,看不到别的女人就只能看看家里的。
再说自己现在都是大半个老太婆了,弟弟要找女人也不会找她的。
夏东菊忙说道:「弟,你去歇着吧,我带了有衣服!今天太晚没车回了,我
歇一夜明天搭车就回去」。
夏东海假装生气道:「姐,你这是哪里话,亲姐弟,难得来一趟,不住够一
个月我是不放你走的!好了,你先洗了休息下,你来找我肯定有事吧?先不急啊,
先不急,休息好养足精神晚上慢慢谈」。
晚上东菊把中午没吃完的虾和排骨热了一下,再做了一个海带汤,姐弟俩吃
完后在沙发上一左一右的坐着那聊着。
「姐夫身体还好吧?现在在哪干活呀?」。
「他呀,没个准,今天江苏明天上海的,跟着人做散工,身体倒还是跟牛一
样」。
「不错不错,那你吃的消吗?」。东菊听了这话脸一红,心道:这哪像弟弟对
姐姐说的话,这不是流氓话吗?。
夏东海打了个哈哈,没等姐回话接着问:「我是问姐姐你天天又忙家里又上
课吃的消吗?」。
夏东菊挤着笑道:「呵呵,还行,习惯了,就是这腰有时不太得劲」。
夏东海一脸担忧的冲到姐姐面前,掀起睡衣的一角,激动的看着姐姐白白软
软的腰和肚皮,嘴里担忧的说道:「我看看,我看看,严重不?要不明天我带你
去拍个片检查下」。
夏东菊吓的赶紧拔开弟弟的手,放下睡衣往沙发边上挪了一挪说道:「不碍
事,不碍事,我下农村都几十年了,哪有那幺脆弱?」。此时她心里也在盘算着:
这弟弟说话动作都超越了弟弟对姐姐的关心,倒像是有那种意思,怎幺办呢?这
正事还没办呢!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几十年不在一起,这弟弟究竟是姐弟
情深到没有顾忌还是变的像畜生一样呢?。
夏东海喝了口茶关切的问道:「姐,你来找我有啥事就说吧?这也不是外人,
我能办的那没的说,难办的我想办法也争取给你办下来,实在办不了我也能从其
它路径给你解决,你就说吧」。
夏东菊低头搓着手,沉吟了一会说道:「东海啊,是这样,我这不还有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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