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的?这么说来你爹的jī_bā也是长这样?」罗羚一边把玩着寿儿的yáng_jù
一边盯着他的眼睛追问道。
「嗯」。寿儿将错就错。
「啊?真的吗?那你娘亲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般年轻?」罗羚追问。
说起娘亲来寿儿心头一酸,他已经整整五六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了,他脑
海中的娘亲还是五六年前的样子。每每想起十岁那年娘亲站在大门口泪眼婆娑地
送他们出门前来道神宗入门时的样子,寿儿就禁不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娘亲你现在还好吗?会不会经常想起你最最疼爱的寿儿呢?真想现在就回
去看看你们,娘亲、姐姐、爹、爷爷、奶奶……」。
「喂,寿儿,你倒是说话啊?怎么突然发起呆来了?」。
「你刚才说什么?」寿儿扭过头去偷偷摸了一把眼泪道。
「我说你娘亲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般年轻?」。
「是的」。
「那你娘亲漂亮吗?」罗羚似是越发好奇了。
「漂亮」。
「哦?那你跟我说实话是我更漂亮,还是你娘亲更漂亮?」罗羚盯着寿儿的
眼睛一眨不眨地问。
「我……一样漂亮」。寿儿本打算说实话的,他当然觉得自己的娘亲最美了,
可看到罗羚那目光灼灼的样子又怕伤了她的自尊于是又改口了。
「切!说实话」。罗羚似是听出了端倪。
这要是真比较起娘亲跟罗羚来,寿儿不禁又仔细端详起了罗羚的样貌。
「奇怪,娘亲跟羚姐外貌倒是真有那么几分相像,只是她们的性格就相差十
万八千里了,娘亲更温婉柔美,哪像羚姐这般疯疯癫癫的」。寿儿在心中有了定
论。
不过说起娘亲跟这羚姐来寿儿突然想到了羚姐胸前佩戴的那个白玉吊坠,于
是他好奇地问道:「羚姐,你项链上这块白玉吊坠是怎么来的?」。
「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居然还敢问我?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罗
羚不满,寿儿避而不答让她越发确定她的猜想了:寿儿的娘亲比自己还漂亮。
「这……你跟娘亲真的长得有几分相似,各有千秋,真的不好说谁更漂亮啊」。
寿儿为难道。
「嘻嘻,原来是这样啊」。罗羚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羚姐,你那个白玉吊坠?」寿儿又一次问。
「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唯一的纪念物了。不过你为何这么关心它的来历?」。
罗羚对寿儿三番两次地问这吊坠也颇感好奇。
「我娘亲也有个跟你这个几乎一样的吊坠」。寿儿道。
「嗨,你这傻小子,这又什么奇怪的?玉器店里这种吊坠多的是,别说是买
到相似的,就是买到一模一样的都不稀奇」。罗羚不以为然道。
「哦,原来如此」。寿儿一听她如是说,便也认同了她的说法。
罗羚此时已经欲火中烧,那种渴望被男人充实进入的yù_wàng已经到了压制不住
的境地,本以为握着寿儿的ròu_bàng能缓解一二,可是事实恰恰相反,越是感受着那
根粗长ròu_gùn上传来的无比诱惑的气息罗羚就越向往被它插入。那种期待被尽情深
入自己体内的yù_wàng就越炽。
罗羚实在是忍不住难熬的yù_wàng了,可寿儿这傻小子现在居然只顾着偷瞄自己,
根本就没有要同自己交欢的下一步举动,不得已罗羚只好引导道:
「唉,寿儿啊,刚才来这里的路上我用了咱们上次双修时转化的那本源真气
催动御风术,结果现在我丹田气海内都快没了,万一以后有急用可怎么办啊?」。
果然寿儿一听此话两眼放光,傻笑道:「嘿嘿,羚姐,这还不简单?以后咱
们天天双修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产生那本源真气了,你想用多少就有多少,想什么
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呸!你想得美,谁跟你天天双修啊?」罗羚嘴上如是说着,可玉手却上下
套弄起了寿儿的粗长玉茎。
「喔……羚姐,你现在好美!咱们就今天再双修最后一次怎样?」。
「最后一次?这可是你说的,好吧!那咱们就只是双修合练那部天级双修功
法,不过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行行,咳咳!其实我对男女交欢并不太感性趣,我一心向道,为了追求大
道,才选择了这部天级双修功法……」。寿儿恬不知耻道。
「好了好了,你别废话了。快躺下不许乱动,双修必须由我来掌握主动」。
罗羚说着一把将寿儿推倒在松软的河边沙滩上。
「啊?我躺着不动还怎么双修啊?」寿儿四仰八叉躺在沙滩上不解道。
「小笨蛋,都跟你说了,我来动。你还小什么都不懂。姐姐今天就教教你」。
罗羚娇媚笑道。
罗羚的回眸媚笑让寿儿看的心神一荡,已是不能自持,昂首向天的粗大阳物
情不自禁颤抖涨大着,鲜红昂大的guī_tóu马眼儿不知不觉间已经流出了透明液体。
罗羚半蹲在寿儿胯间,扶住哪根硬梆梆的粗长玉茎向她两腿间羞处洞口凑去,
慢慢将那活儿的肿胀头儿插入少许,拨开两瓣娇艳花瓣再对准妙洞缓缓下坐身体。
「啊!……该死的寿儿,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