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什么好处?”
萧启庆拉把椅子坐在宋眉山对面,他说:“要对付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宋眉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想成最愚蠢的那一种。如果我要对付傅明.慧,我大可以让她去坐牢,我也可以公布她外遇的事实,到时候她身败名裂,我连家产都不用分给她。眉山,要打击报复一个人应该对着他或者她最软弱最致命的地方去做,你为什么总想着死死生生。其实这个世界根本不用你弄死我我弄死你,那我们还披着文明这一层皮做什么?我们为何不互相揪着头发,撕扯对方的衣裳,将对方丢入河中,这只需要较量蛮力就够了,只需要天生力气大就够了,那我们还长着一颗脑袋做什么。”
‘呕’,宋眉山‘哇’一声吐出来。
宋眉山突然呕吐,萧启庆站起来,“你是不是怀孕了?”
宋眉山拿桌上纸巾擦嘴,萧启庆拿茶水给她漱口。宋眉山喘口气,她说:“即使不是你,你也是知情者,那就是从犯。就算不是你本人,那也是你身边的人,兴许是你老婆傅明.慧,兴许是陆长宁,兴许是盛香农,兴许是......”
萧启庆看她,“还有呢?”
宋眉山顿一顿,兴许是......盛家其他人。宋眉山不说了,她说:“这顿我请你,感激你的指教,多年的指教。”
宋眉山下楼,谢洛夫在楼下等她,谢氏太子已经买了单,见宋眉山出来,他说:“没事吧?”
谢洛夫系安全带,宋眉山坐他旁边,忽然问一句:“其实你和林觅雅关系怎么样?”
“林觅雅?”
谢洛夫扭头,他想了想,说:“我和她接触不多,但莽天骄苏溪都和她接触多,莽天骄做过林觅雅的嫂子,苏溪又去了德林风投,她们经常有遇见的时候,林觅雅这个人......”
“怎么样?”宋眉山又想呕吐。
谢洛夫赶紧解开安全带,“你怎么啦,你......”
宋眉山连番呕吐,谢洛夫也怀疑她是怀孕了,但她不是,她只是胃寒,感冒了。
从医院出来,宋眉山说:“别告诉陆长安,空欢喜一场。”
“你是怕他担心?”
女人道:“我是怕他哀莫大于心死,到时候想东想西,又勾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谢洛夫拧开一瓶水,“吃药吧,以后少喝酒,将来生孩子的时候,麻醉都不管用。”
“其实你觉得莽天骄这个人怎么样?”
谢洛夫看她,“眉山,是不是萧先生跟你说什么了?”
宋眉山道:“我是觉得生意归生意,感情归感情,你别搞混了。”
“眉山。”
“行了,四点了,回去吧。”宋眉山拆开药,吞了一片。
容素素和周颐年已经换好衣服,陆长安他们回来,宋眉山已经和谢洛夫出去,容素素说:“放心,谢太子和眉山不来电,他们是朋友,单纯的朋友。”
陆长安笑。
周颐年道:“谢太子貌似想移情莽氏女,眉山可能是想拯救她的好友。”
容素素回头,“谢太子不错啊,谢太子怎么可能是深渊?”
“咳,”周颐年说:“反了。”
“反了,反了是什么意思?”容素素将陆长安和宋眉山的礼服摘选出来,“你们别笑啊,反了是什么意思啊?”
陆长安说:“莽氏女是深渊,眉山要拯救谢洛夫,不是莽天骄。”
“为什么?”
正说着,宋眉山回来了,她探头过来,“陆先生,我回来啦。”容素素抱着她给搭配好的晚礼服,说:“你们快去换衣服,梁家要开宴了。”
容素素给陆长安择了一套比正常黑色要深一个色号的西装,陆长安穿好衬衣,他对着镜子打领带,又回头问:“宋小姐,不应该你来吗?”
宋眉山提起容素素给选的晚礼服,粉红色的长袖礼服,鱼鳞一样的闪片刺绣刺满全身,“哥哥,这衣服好看吗?”
“晚礼服都这样,欧洲香港这几年的审美,节节倒退。”
宋眉山拿起裙子细看了一遍,这裙子浮夸绚丽,但有个优点,就是前后左右都包得死死的,不露背不露腿,也不透光。“那就这个吧,安全。”
“要我帮你吗?”
“嗯,拉链。” 宋眉山将背对着陆长安,“你慢点,别把我头发扯掉了。”
陆长安手很轻,显然拉女性拉链也很有技巧,他一手握住宋眉山头发,一手将礼服的拉链合拢,还评价说:“我觉得你头发没有以前养得好,以后要好好保养才是。”
宋眉山将头发收回来,说:“你说的都是多少年前了,我那时候才十八岁,我现在马上要二十八,能一样吗?”女人斜陆长安一眼,“都怪你,你这个qín_shòu,人面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