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反正你带姐姐走就是了,别问那么多——”司马芬涨红着脸,罕有地欲言又止。
她不知怎么开口说,她差点被一个同性强了。
司马威再看了几下,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
草全世界的马!如果不是仇小非,那么欺负姐姐的,难道就是这个端庄秀丽,睿智知性的美女医生秦娥暖吗?
哇靠,这么美丽知性的女医生竟然是个百合,真是暴殄天物啊!
如果能留给他耍几下多好。
“慢着——刚才你喝的明明的毒酒,为什么不会死掉?”司马芬离去之前,脑海还是反复思索这件事。
她得问得清清楚楚。
小非用嘴里的口香糖,吹了一个大大的泡泡,然后说:“这些口香糖,是我用薄荷,牛黄,和甘草做成的解毒片,可解百毒。要吃吗?哥用嘴巴喂妳——”
原来,他吹口香糖也不只是为了耍帅,而是为了解毒。
他老是不按章出牌,真让人猜不透。
“啊——那无毒那杯红酒呢?”她一脸茫然,看起来仍然艳若桃李。
“无毒那杯一早已经被无声无息地打破了。不信妳回去看看。”
小非后来发现无毒的那杯红酒杯打破了。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发现是被谁打破。
司马芬心一沉。这表示,有人想她死。
是谁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小威,我们回家吧。”疲惫不已的她,最后对司马威说。
“恩。”司马威听话地抱起姐姐。
“黑寡妇,妳还欠哥一晚呢。妳这个认赌服输的赌后,不会赖账吧。”小非当然没忘记自己辛辛苦苦在赌桌赢来的“战利品”。
“……”司马芬无言以对,索性闭目装睡。
草你祖宗三十六代。她怎么会那么粗心,输掉自己的chū_yè呢……
~~
司马家两姐弟走了以后,仇小非还是赖死不走地留在秦娥暖的诊室里。
“你在这儿干嘛?要保安来赶才舍得走吗?”秦娥暖没好气地逐客。
她好不容易可以吃到成熟妖艳,美味可口的司马芬,却被臭小非这个狗养的给彻底破坏了。
好气噢——好气哦——但还是要极力保持无懈可击的笑容。人生多苦逼。
“秦医生,我觉得我们品位真接近,妳喜欢的,我也刚好喜欢。妳不觉得我们很有猿粪吗?”小非开始调戏这个美丽的百合。
“滚——有辣么远,就滚辣么远——”
她讨厌男人,但最讨厌仇小非。
“对不起,我哪里都不想滚,只像跟妳一起滚床单。”
小非听过她调戏那些美女们,功力不俗丫。所以他要比她更厉害。
“信不信我一针将你刺死?”她拿出了一根长长的针筒,还故意喷出一些液体,用意是吓人。
“呵呵,就妳有针?就妳会打针?哥比妳还擅长呢。”小非若无其事地耸肩,表情贱萌。
“你滚——滚——”她见打针吓不了他,便提起了扫帚。
“我来数数哈,妳差点就强了吕甜甜,苏婉婉和司马芬。所以,我今天要帮她们报仇,让妳也尝尝被强的滋味——”
有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小非觉得,秦娥暖是应该得到一点教训。
“不——你走——我恨男人。恨不得吃光你们的肉,喝光你们的血。”
秦娥暖咬牙切齿地说着,将对男人的憎恨和鄙视,表现得七情上脸。
“行。妳来吃光哥的肉x,喝光哥的x血,来呀,欢淫!”他邪恶一笑,笑得像妖孽,故意惹怒这朵百合。
“下流!!!”她一巴掌甩了过去。
当然,她只打到空气。
还没人能打到小非的脸。
“彼此彼此。我们是同类,都是是强攻。只是,妳跟我我嘛,还是嫩了点。妳最好直接认输,跟了我吧。”
他忽然觉得,能收服这样的百合,也挺有趣。
“啊,我怎么不能动了?”
忽然,秦娥暖觉得自己全身动弹不得,连一根尾指也动不了。
“嘿嘿,既然妳会用咖啡下药麻醉病人,哥也会用银针麻醉病人丫。”小非用银针封住了她的穴道。
“不要——你滚——你会不得好死,你会下十八层地狱!!!”她大声诅咒。
“我这个人很公正。妳怎样对她们,我就照数讨回来,绝对不会多要一点。”他露出一个自以为“大公无私”的表情。
“我给你钱,你要多少?你拿钱去夜店找美女玩好吧?”她希望钱可以解决此刻的困境。
“那妳觉得,吕甜甜,苏婉婉和司马芬,是妳这点钱就可以买到的女人吗?”
切,他才不稀罕那一点钱。
他凑近她,先替秦娥暖脱掉挂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
我叉——
原来扯下眼睛的她,看起来年轻,清新,萌动,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岁。
长长的脸,挺直的鼻梁,加上她皮肤特么好,所以那副脂粉不施的样子,就好像一个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不要——”她大声拒绝。
“呵呵,在我面前,妳只能喊雅蠛蝶。”
接着,他不客气地往她知性的优美唇型,猛亲了下去。
玛德,亲个嘴都要过三关,撬开她的唇瓣,牙齿,和顶在嘴巴的顽强舌头。
没关系,他还是一关一关攻破了,然后霸道地进入她的口腔,占据了哪里的主动权,用软硬兼施的舌尖,降服她的嘴唇,舌头,牙齿,等等……
一颗,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