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仙儿出来‘侍候’李元兴之前,不是没想过会被李元兴趁机占一些便宜,但仅限于手和腰肢等一些‘无关紧要’的外部,却没有想到会被李元兴这样亲薄。
李元兴的嘴巴印在了她的雪颈上,偏偏还刚一口饮了一杯酒,口中还有些许酒水未吞尽,酒水从她的雪颈流了下去,带有烈酒的热意,让她浑身发颤。
绝美的双颊发红,羞恼的忍不住玉手掐住李元兴腰间的肉狠狠的拧了一下,这是李元兴吃痛的原因。
美人有刺,而且刺疼了自己。
李元兴本就喝了不少酒,原本只不过打算附和朱友珪一下,显得兄弟友好,才紧随朱友珪其后一同亲近美人,没打算怎么过份,可是现在被美人这么一掐,倒让他有了一丝火气。
嘿!本来就是老鸨找来伺候他的,装什么清纯,至少二十四五岁的美人了吧,还是绝色美人,不信先前没有别的男人亲薄过。
李元兴有些怒火,本来大嘴已经离开了,又狠狠的啃了下去,比刚才猛烈得多。
不仅如此,手掌还攀上了美人儿的胸脯,抚摸上面的柔软,甚至‘卑鄙’的大力揉捏了几下,加深美人儿的感受。
黄仙儿美目睁得大大的,身体僵硬,不一会便面如火烧,气得想杀了李元兴,猛力挣扎了起来。可惜李元兴天生神力,武艺也比黄仙儿高许多,黄仙儿的挣扎根本没有作用,只会更加击发李元兴的野性,被李元兴更狠的蹂躏。
最后,黄仙儿都快哭了,双眼沾上盈盈水雾,她后悔死了为什么非要亲自出来会李元兴,结果真的被李元兴趁机轻薄,而且程度让她心里无比羞耻。
当李元兴终于放开黄仙儿的时候,只见黄仙儿胸脯起伏,双眼水雾盈盈,雪颈上的肌肤更有他刚才啃过留下的红痕。
李元兴咋吧了一下嘴巴,唇齿都沾染有美人儿肌肤带来的幽香,有些陶醉。
黄仙儿银牙都快咬碎了,很想给正在陶醉的李元兴狠狠的一巴掌过去,出出心里的恶气,不过她隐忍了下去,到底不是寻常人,她竟然强忍下了这样的耻辱,继续留在李元兴身边侍候。
这个时候,朱友珪也同样放开了铭竹,绝色铭竹同样被朱友珪蹂躏得满面通红,羞涩不已。
“哈哈哈哈,来,兄弟继续饮酒!”朱友珪和李元兴哈哈大笑,继续畅饮。
在朱友珪和李元兴继续畅饮的时候,铭竹双眼含有惊异的看着黄仙儿,特别是看到黄仙儿雪颈上被李元兴蹂躏留下的红痕,神情中有着不少愤怒。
铭竹当然知道黄仙儿的身份,当黄仙儿竟然亲自出来‘侍候’李元兴的时候,铭竹便非常惊异,但她不明白其中缘由,也不敢有任何表示。
可是现在,黄仙儿竟然被李元兴这样轻薄了,便是李元兴玷污了白莲堂圣女的圣洁,她当然生气。
然而,黄仙儿发现了铭竹的愤怒,暗暗向铭竹摇头,让她一切如常,不可被朱友珪和李元兴看出什么。
两女都假装无事,继续伺候李元兴和朱友珪饮酒。
渐渐的,李元兴和朱友珪越喝越多,每人一坛五斤烈酒都快要见底了,两人也变得醉意朦胧,开始说胡话了。
很快,朱友珪便先倒了下去,李元兴吐了一口酒气之后,也倒了下去。
这个时候,黄仙儿美目才盯着醉倒的李元兴闪过一丝异光,对着铭竹说道:“铭竹,你带大皇子下去休息,李元兴留给我了。”
铭竹点了点头,带着醉倒的朱友珪下去了。
李元兴随后也被黄仙儿叫人抬进了一间香闺。
香闺内,黄仙儿看着醉倒在那里的李元兴,想到刚才李元兴对她那样的亲薄,绝色的容颜上不由得羞怒异常,娇躯发麻,感觉奇特。别看她都二十五岁了,但因为是白莲堂的圣女,白莲堂众将她视为圣洁的相争,不敢有任何亵渎,所以她至今可从未直接接触过任何男子,更别说被什么男子轻薄过了。
先前,她其实并不知道被男子轻薄究竟会如何的,会是怎么样一种滋味,现在她知道了,是一种让她忍不住双颊发热,很羞恼的滋味。
奇怪的是,除了羞恼,她其实一点都不恨李元兴。
女子心底深处天生便有一种依附于强者的心理,李元兴天生神力,武艺高强,曾经一刀将她逼退,绝对是她心里强者的标准,别看李元兴曾经坏她的事情,可是她其实并不多恼怒李元兴,再加上被李元兴轻薄的事情只怪她自己,谁让她是自己犯贱送上门去的。
明明被轻薄了,却除了羞恼半点不恨,这种心理对于黄仙儿来说很奇怪,越来越感觉羞恼。
“臭小子,让你坏!让你坏!”黄仙儿恼红着脸,以为李元兴醉倒了,什么都不知道,伸出手指在李元兴的额头上狠敲了两下。
然而,还没有等她收回‘作案’的手指,便见原本醉倒的李元兴猛的跳了起来,瞬间擒住了她作案的玉手手腕,并且另一只手掌作势挡住了黄仙儿的半边脸,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嘿嘿,圣女姐姐,果然是你!”李元兴嘿嘿一笑,确认了黄仙儿的身份便是他那日遇到的带领白莲堂堂众想要擒抓乌荀的白莲圣女。
“你,你竟然没醉!”黄仙儿吃惊的看着李元兴。
李元兴和朱友珪喝的酒黄仙儿也在酒宴上尝过两口,知道酒的烈度,他没有想到李元兴喝了这么多烈酒此刻竟然没有完全醉倒。
“我李元兴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容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