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得把她们当成是一份亲情。”
“二姐离开我的时候,那天晚上我哭了”
“所以从那以后,我不敢再去认姐姐或者妹妹,我真得害怕了。”
本来说给雯姐说的,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哭了,任凭眼泪从脸颊上滑落,我哭的时候和别人都不一样。
在哭泣的时候,睁着眼睛没有哭泣的声音,眼泪就这么流淌下来。
没想到的是,雯姐搂着我的肩膀,说:“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姐,不要那么多,也不要再害怕,今天或者以后,我都要看着你幸福。”
“姐!”
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在雯姐怀里嚎啕大哭。
雯姐的话击中了我心中最软弱的地方,洪水决堤一般,以往的重重不堪涌上心头。
想想,真得或许不该,不该在懵懂的时候,做出那么重的承诺。
我很看重承诺,对任何人做出的承诺,我都会努力去实现,我是当真的,可现在我明白,别人不会那么想。
也许在你看来是承诺,可在别人看来,那或许只是一句玩笑话。
没人会懂在你心中那一份埋藏在心底的远方亲情,只有自己懂得,它们只能是在深夜拿出来独自舔舐的伤口。
我王润是多么坚强的人,少许我从雯姐怀里坐起来。
“雯姐,谢谢你,以后你就是我姐姐,亲姐姐、”
雯姐点头,也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句话我说过多少次,每一次我都对自己说的这句话信心满满,我信以为真。
可每一次,我都食言了。
宿营地里的人除了我和雯姐之外,静姐带着芳芳和玉茹在山洞里边整理物资。
今天强哥几个人在游轮上又得到了一匹物资,甚至里边的木门都给拆了下来,总之现在的生还者,只要游轮上能取掉的,他们都没有放过。
不去看,单就是想想就能明白,此时的游轮上是怎样一番场景。
剩下的人都跟着强哥到外边去运木头,宿营地建设是我一手操办的,所以在搭建木楼这项工作上,大家一致决定交给我来完成。
我也是信心满满的,想要建造一栋好的木楼,要知道,木楼不只是用来住的,而且还是用来回忆的。
我可不会建造出没有几年就坍塌的木楼。
我们这些男人经过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木楼的四根主要支柱给放到地方。
实在是太难放了一点,外边的两根还好说,木楼里边的两根实在是不好放,要不是强哥和大富的力气很大,估计都放不进去。
但就是这般,我们单是放这两跟支柱就用去了半个小时,实在是太难放了一点。
不过,还好,在天黑之前,我们把放进去了,运回来的木头基本上都对方在木楼上,或者一楼油桶中间。
天色已黑,我们总不能打着火把建造吧?
那跟本不现实,那样岂不是在告诉别人,这个地方有人,虽然我们不害怕有人发现我们。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我还是得懂得,我可不相信就我们现在这几个人能对抗的了荒岛上所有的生还者。
一月二十一号晚,我们的宿营地得到空前发展的第一天,明天我们将开始进行宿营地的全面建造工作。
晚上大家在聊天的时候,我坐在一边写日记。
这是我从初中养成的习惯,到现在家里的抽屉里放了十多个笔记本,上边全都是这些年的日记。
我并不是每天都写,当然也不是想起来了再去写,只要觉得今天有事情值得我记录,我就会把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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