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逼近了我。
恐惧使我拼命挣扎,但手脚上缠绕的细麻绳无情地击败了我,面对即将到来
的凌辱,我连一厘米都移动不开,嘴里的内裤不仅使我说不出一个字,呼吸也变
得极度困难。
恍惚间,我脚上的绳子被从床角解开,双足合并起来在脚踝位置又紧紧绑了
起来,他们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我摆出一个高高撅起臀部的耻辱姿势,在向我
后庭发起攻击之前,两个年轻人开始研究起我挺直的生殖器来了。
「很硬啊!」
「隔壁被大家轮流操的听说是这家伙的老婆,你说听着自己老婆被别人搞,
他还这么硬,说明啥?」
「说明啥?说明他天生就是贱人!喜欢自己老婆被人搞。」
「没错!今天我们就搞搞这个贱人,搞残他的菊花。」
「贱人的菊花太干了,搞不进去啊!」
「不要紧!我们先弄一点润滑油。」
「哪来的润滑油?」
「看我的。」
两个人一面攀谈着,一面对我裆部伸出了魔爪,在他俩污言秽语中,我的鸡
巴落到了他们的控制中。
可叹!本就不堪忍受的生殖器在两双手的同时侵袭下,一会儿yīn_náng受到挤压
,一会儿包皮被翻起又捋直,甚至guī_tóu还还被用力搓了几下,终于忍无可忍地射
了。
忍得越久,shè_jīng的时间就越长,屈辱感让我几乎晕厥,我无法接受自己被男
人shǒu_yín,更无法接受自己竟然被男人搞到了shè_jīng。
这不过是屈辱的开端,年轻人将我的pēn_shè的jīng_yè涂在我的屁股上,原来,这
就是他们提到的润滑油!
当其中一个年轻人把ròu_bàng狠狠地插进我的菊花,那一种强烈的不适感使我如
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正忍受着炼狱之火的焚体,煎熬的不仅是我的ròu_tǐ,更是
我碎了一地的尊严。
也就在我沦丧的同时,隔壁的房间传来了新的齐声欢呼,那代表又有一个民
工qiáng_jiān了我老婆,隐约间,我听到有人在喊着「第七个!第七个」,天哪!加上
汽修厂里刺青、杀马特和小个子,今晚朱辰红已经遭到了十个民工的奸淫,在手
脚都被绑住、身体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被人任意chōu_chā,她能经受得住吗?
要知道,听走廊上的脚步声,还有的民工正等候着,或许,其中有些人
打算再来第二发。
对于这些民工而言,能将一个大城市的外企女高管绑在床上发泄shòu_yù,是平
时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今晚却成为了现实,哪里还保持得住理智,把一切都抛
在了脑后,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其所能,把朱辰红的yīn_bù操肿、操烂,操到不能
再操为止。
我耳边是男人们的喧嚣声,却听不见老婆的任何声息,显然,在密如雨点般
的ròu_bàng轮番插入下,她的泪已经哭干,她的声带已经因长时间的呼救而撕裂。
这并非我次与朱辰红同步受到lún_jiān,上一次是在李老大的淫窟里,鸡头
们把我们两个绑在一张床上一起操,跟那次相比,今晚虽然不在同一场景里,但
惨烈与屈辱程度尤有胜过。
我们第二天黎明时分才被放了,刺青他们一路跟随,在我们家里又发生了让
我和老婆极度耻辱的事情,这是题外话。
回家的路上,我驾驶着汽车,上半身穿着衬衫,下半身完全赤裸,臀部隐隐
作痛,副驾驶位置,被民工操得死去活来的朱辰红披着我的外套瘫坐在座位上,
外套里不着寸缕,下体也同样真空,民工们只给了我们两件上衣遮羞,抢走了我
的裤子和鞋,以及朱辰红的牛仔短夹克、衬衣、牛仔裤,包括胸罩、内裤、短丝
袜和高跟鞋在内,我老婆身上被强行剥下来的衣服都将成为变态的民工们用来平
时自慰的藏品,毕竟,那是由朱辰红真人现场加持的绝对原味!
我光着脚小心翼翼地踩着油门,正在担心回到小区如何跟朱辰红两个赤裸下
体从停车处走回家之际,后排座位上传来小个子兴奋地话语声:「晚上赚了三百
四十块!生意不错哦!」
他与刺青就在我们车上,杀马特驾着车尾随着,小个子坐在我老婆身后的位
置,他这么说的时候,手正绕过前排座椅探进朱辰红披着的外套里摩挲着朱辰红
的右边rǔ_fáng,可怜饱受摧残的我老婆已经精疲力尽,就算双手双脚都恢复了自由
,也只剩下随便他玩弄的份儿了。
整整一个晚上,有二十个陌生男人爬上了朱辰红的身体,对她而言可谓人尽
可夫,此刻胸口的这点小打小闹根本不算什么了。
刺青点完了手上一大把十块二十块的零碎纸币,呵呵笑着回答:「朱经理还
是蛮受欢迎的,逼也挺经操,下一次再去我们那里挨操的时候,我们每个人收三
十块!」
我吃了一惊,下一次每人收三十块?听意思,lún_jiān犯们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
老婆,而是要长期霸占朱辰红?
念及于此,我不由彻底的绝望了,难道说,夜幕下的lún_jiān只是无休无止的屈
辱生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