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哪里有硬顶着不屈服的余地,无奈地低下头去,脸部顿时有窸窸窣窣的微触
感,与此同时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我闭着双目,却也知晓自
己首先触及的是朱辰红那饱经风雨的yīn_máo,至于嗅觉里的那一缕异样,则是她的
淫液和sè_láng们四溢的jīng_yè混合后散发的气味,下一刻,我的嘴唇已经碰到了老婆
的yīn_bù,那一处的湿润程度更甚,特殊的气息也更加浓烈,虽然朱辰红的身体多
个敏感部位正在受到无止境的挑逗,但毫无疑问,承载着她女性荷尔蒙的宣泄口
就在我的眼前。
当我终于伸出舌头舔向朱辰红的yīn_dào口之时,一侧的脸颊忽然感觉到被类似
于雨滴的液体打湿了,咄咄怪事,这个地方怎么会被雨淋到?而这颗雨滴也没有
正常的冰冷感,那么到底是什么?
微微抬头,向那一边偷眼看去,我恍然大悟,原来小个子终于按捺不住,只
见他的ròu_bàng在朱辰红玉足的拨弄下颤动着射出jīng_yè,由远及近,远的居然飙到了
大腿根部,近的则溅在我老婆的足踝和小腿上,白白的粘稠液体流淌在光滑的肌
肤上格外醒目,至于我的脸上沾到的一滴,显然属于池鱼之灾。
心里仿佛一万匹草泥马奔过,这算个什么事,哪怕只是一滴jīng_yè,也算被颜
射好吗!那一刻,我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如同被重物击中,在这之前,我曾
经遭受到和朱辰红相同的命运,被捆绑、被剥光、被凌辱、被chōu_chā,但一个男人
把他的jīng_yè射在了我的脸上,在我的人生中还是次,今晚,我又一次突破了
作为一名男性的耻辱底线。
可悲的是,那滴带给我奇耻大辱的jīng_yè牢牢地粘在我脸颊上,丝毫没有向下
流走的迹象,而双手失去自由的我对此根本徒呼哀叹,唯有任凭这个鲜明的耻辱
标志占据着我脸上的显著处,没有镜子,我看不到,但我感受得到它无时无刻对
我的嘲弄。
当我正犹豫着是否借朱辰红的yīn_máo拭去这滴液体时,已经被杀马特粗鲁地一
把推离我老婆的身体,不仅如此,他紧接着将意犹未尽的小个子也推到了一旁,
不用问,他迫不及待地要成为第三个插入朱辰红身体的男人,在玩遍了朱辰红两
个rǔ_fáng之后,他似乎一刻都不愿再等待
这个夜晚,悲催如我,即是受害者也是加害人,一丝不挂地被捆绑着,却在
亲眼目睹自己老婆被lún_jiān之后加入到侵犯者的行列,但注定只是配角。真正的主
角是现场中正大肆实施奸淫的三个东北人,以及全然失去抵抗能力正在饱受凌辱
的朱辰红。
小个子不满足于细小的生殖器在朱辰红yīn_dào里的差强人意,逼得我老婆用性
感的玉足为他的变态yù_wàng做出奉献,他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当凭一己之力无法征
服的女人终于沦为自己泄欲的工具之际,小个子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抚摸着朱辰
红光洁的小腿,刻意地避开流淌着的jīng_yè,一字一顿地说:「朱经理,你有本事
再反抗啊!还不是到头来象婊子一样随便我摆布?」
事实上,朱辰红已经没有余力回应他,因为随着杀马特的接踵而至,我老婆
的体位迅速被调整了,她的luǒ_tǐ被一把拉起,从躺姿变成上半身趴在引擎盖上,
双脚岔开、赤足站在地上,小腹下垫着牛仔裤,使得臀部微微撅起,杀马特开始
玩起了「老汉推车」,从后面插入朱辰红的yīn_dào。
第三个男人!今晚lún_jiān团伙的最后一名成员将生殖器插进了朱辰红的yīn_dào!
纵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依然难以接受这样的结局,今晚的第三个,那么是这
些年来奸污朱辰红的第几个?我实在无法算得清了。
我所在的位置,能够清晰而完整地目睹自己老婆此刻被qiáng_jiān的全貌,被强行
剥成一丝不挂的朱辰红正随着杀马特chōu_chā的节奏一前一后晃动着身体,剧烈的活
塞运动使我老婆犹如承受着开足马力的打桩机的冲刺,绳索束缚着的双手诠释着
她孤立无助的现状,与之相应的则是她发自肺腑间一声声沉闷的呻吟声。
显然,晚上一连串火爆而激烈的ròu_tǐ运动使我老婆的体力接近了极限,情不
自禁下的哭喊又令她的嗓子变得沙哑,因此,呻吟声仿佛是从胸腔里被挤压出来
的一般,充满着痛楚和凄惨。
这很好理解,虽然近年来朱辰红遭遇多次lún_jiān,此外还被迫向社会底层人员
mài_yín以及无数次的被下属员工和客户性虐,但清冷高傲始终的性格始终使她不甘
屈服,沦丧在李老大的淫窟那一次,mài_yín女妖妖曾经劝说朱辰红克服心理障碍、
既然摆脱不了屈辱的命运,不如将之视作一种享受,索性彻底开放自己的身心,
将心灵和ròu_tǐ完全奉献给自己的yù_wàng!这当然是妖妖受李老大指使用来掌控mài_yín
女的手段之一,说到底是为了让朱辰红这个外企高管在沦为娼妓的道路上永远不
能回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