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围女生涯(02)他乡遇故知
在我和母亲通过电话之后几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女孩说在网上看好
了我的一件首饰,因为她也在天津,希望能够当面验货。
于是我们约定当天下午见面,由于她在北辰而我在南开,正好一南一北,于
是我们约定在营口道的一家商场里见面。
买家是一个很清秀的女孩,穿着也很得体,但是一见面她就反复打量我,由
于我急于将首饰出售后回学校,所以她这种行为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直到她喊出
了一句话:「于丹瀛,你不认识我啦?」
我瞬间呆住了,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孩,精致的
五官,白皙的皮肤,看得出来是个漂亮姑娘,口音也是我家乡的口音,但是我实
在想不起来眼前这个姑娘是我哪一位旧日相识。
我尴尬的摇摇头,问道:「你是?」
「你小时候是不是住在xx公司家属院?」
她问到。
「是呀!」
我回答到。
「丹瀛,我是薇薇呀!我父亲在机关食堂工作。」
她继续提示我。
「你是过薇?」
「对呀!」
记忆的闸门一下子打开了,儿时的经历瞬间清晰起来。
我三岁时,父亲的老领导从省城调赴苏南某地任市委书记,父亲也随之调任
该市外经贸局副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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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母亲也工作繁忙,经常要随团去外地演出,无奈之下便将我送到了爷爷奶
奶家里,爷爷奶奶家位于南京市郊的一座大型央企,被称为公司,鼎盛时期
有十几万工人,俨然一座小城。
爷爷是那里的高级工程师,奶奶是企业医院的医生,过薇的父母来自淮安农
村,是公司里的临时工,父亲是后厨的厨师,母亲是招待所的勤杂工。
那个年月,工厂里有一条完整的生物链,或者说歧视链,这条歧视链的顶端
是公司领导、机关处室领导、各分厂负责人和高级技术人员;第二个阶层是各分
厂的科长和车间主任之类的中层干部和普通技术人员;第三阶层的也是在编的普
通工人;最底层的是没有编制的临时工。
我爷爷退休前是厂里的总工程师,所以我家属于阶层,过薇的父母无疑
属于最后一个阶层。
那个年代,农民工在厂里备受歧视,干着最累的活儿,拿着最低的薪水,而
且受尽里白眼。
工厂里是个层次分明的社会,家属院的设置上就能得到体现,一般的职工住
在职工村的楼里,住房面积多在4至7平米不等,科级干部有科长楼,多数
面积在至平米,处长有处长楼,住房面积在2平米上下,而公司
领导的住宅则是河边的十几栋别墅,被称作经理楼。
这里风景优美且安静,每家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
我的爷爷奶奶就住在小楼里。
过薇一家最开始则是住民工楼里,那在公司给外来务工人员提供的住所,是
用旧办公楼改造的,几家公用一个厨房个卫生间,居住条件极差。
按理说我的生活与过薇是没有交集的,当时过薇的父亲还在一个分厂的食堂
担任大灶炊事员,过薇的母亲带着她们姐妹二人还在农村老家。
但是生活就是这么奇妙,那一年上级部委从北方调来了一位总经理。
总经理姓鲁,自己一人独自上任,家属留在北京,刚到南方饮食不适,茶饭
不思,偶然之间有一次下工厂检查工作,那天正好是过薇的父亲掌勺,得知领导
是北方人便烹制了几道鲁菜。
谁知鲁总经理一吃觉得颇为合乎自己的胃口,于是点名要求将厨师调入公司
机关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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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家企业是解放后从北方迁到南京的,所以底层工人多为南京本地人,
但领导层多为北方人,所以过薇父亲善于烹制的鲁菜个淮扬菜在这里颇受欢迎。
于是过薇的父亲一下子从公司最底层的农民工变成了能直接接触生物链顶端
人士的红人,虽然他的身份仍是农民工,但是地位甚至比一些分厂的车间主任还
要高。
过薇的父亲是个颇有心计的人,他利用接近领导的机会不漏声色的将媳妇孩
子还在老家,现在一家人分居两地的情况透漏给了鲁总经理,结果总经理大笔一
挥,就让过薇的父亲把母女三人从老家接到了南京,并承诺把过薇的母亲安置在
机关食堂边上的招待所工作。
过薇的母亲一来到民工楼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所有人都没想到,看起来蔫
头耷脑,总是一脸憨憨的微笑的过师傅,竟有这么一位漂亮老婆。
过薇的母亲是标准的美女,当年虽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是由于结婚早,
也只不过二十六七岁,正是一个女人最美的年纪。
身高大约65m,在那个时代属于绝对的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面如银
盘、目似秋水,而且与那个时代的女人们最大的不同,就是胸前的一对丰乳和腰
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