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股泼辣劲我喜欢,这样的你更激发起我的兴趣了。】
欧阳甯缓缓起身显得从容万分,当然这份从容自然有缘由。
【你那两个婢女很听话嘛,还真的下药了并且剂量刚刚好。】
将倒戈向自己的内线出卖,这种过河拆桥阴损至极的事也亏他能干得出。有些人所谓的【坏】是出于维护自己的利益,而有些人则纯粹出于天性,明显欧阳甯属于后者,对他来说,处于思维混乱的柳思思能听进多少其实并不重要,他只是享受这种过程,这种出卖别人又能让人苦楚的快感。欧阳甯缓步追着柳思思,捕猎者看着落入陷阱中的猎物拼命挣扎着,这种画面他最享受了。
柳思思越跑越慢,但这漫无目的的逃跑却意外的接近了一条下山路径,这时一个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在后面享受着这一切的欧阳甯见状却勃然大怒。
【滚开,你这没用的奴才,别扰了本公子的性质,快去把那具尸首收拾掉,把血迹擦干,本公子看着就恶心。】欧阳甯怒目圆睁厉声呵斥那位【不开眼】的仆人,那仆人应了一声,飞身便去处理尸首去了。欧阳甯看着已经浑身香汗淋淋却仍不愿放弃的【猎物】露出淫笑:【思思你知道我为什么让阿辉处理掉那滩血迹吗?因为我马上就会从你这取走处血了,那种神圣的血与污秽不堪的血液同时存在,岂不是玷污了神圣二字。】说道这,欧阳甯怪笑一声,他再不去忍耐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快速几步追上柳思思,一把拽住她那雪白无暇的皓腕,扯拽她面向自己,然后用力一扑将其死死地压在身下。
柳思思在他身下无力的挣扎着,不断地摇头,试图否定这噩梦一般的事实。欧阳甯低下头趴在她身上到处深嗅着,一股少女的体香传入鼻腔中。【真好闻!】欧阳甯不由得称赞起来。他是风月场所的老手,见惯了涂抹粉黛的女子,那些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只是令人生厌的风尘味罢了,但眼前的女子与她们不同,只有那淡淡的素雅香气,那也是纯洁与高贵的证明,汗水将那股香气渲染的更加透彻,让他欲罢不能。他贪婪的亲吻着柳思思的耳根,从那开始沿着脖颈不停歇地亲吻起来,柳思思此刻意识已经模糊,只是本能的呻吟着抗拒对方的侵犯,她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即便她开始神志不清起来,但心中仍旧不停呼喊着:【救救我,明轩。】
欧阳甯见柳思思彻底丧失了反抗力气,心中欣喜万分,虽说没能彻底夺取意中人的身心,但是能占有她的**也是不错。这下他更加放肆起来,一把扯开了柳思思的丝衣,一对雪白的豁然弹出,那肤如凝脂的肌肤、这浑圆坚挺的双峰,让他这原本就垂涎已久的淫贼又如何自已,他淫笑着双手伸向那,看来是要笑纳了。
【嗖】的一声打破欧阳甯心中的宁静,此刻的他正要笑纳倾尽心血终于到手的猎物,又哪有的闲工夫去理会其他,当然了他也不认为真得会有人有机会和本事,打断了自己的【进食】,但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痛感从双手手背上传来,就在他手将要触碰到那对之前,两枚淬了毒的飞镖不知由何而来,分别准确命中两只手背,剧烈的疼痛以及出于对毒液的恐惧,让他歇斯底里的大喊道:【是谁,不要命了吗?】然后扭头看向背后方向。
【是我,一位要将你这肮脏双手斩掉之人。】这令欧阳甯极度厌恶的声音,不是公孙明轩又是谁?
【这帮没用的蠢货!】
欧阳甯只是扭过头去,盯着身后那棵大杨树上挺拔站立的公孙明轩,不由得骂了一句。
他多日前就已筹划了今日之事,又岂会不作安排,事先早已派阿辉带领家丁将上山之路严密布防,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即处理掉,若没有把握就响铃为号,也正因为如此欧阳甯才没做防备被公孙明轩偷袭得手,他没料想那么多家丁竟被这小子悄无声息的干掉。
【明轩......】柳思思声音微弱到细不可闻,眼中噙着泪水。公孙明轩将柳思思的惨状看在眼里,他怒火中烧,既恨对柳思思施加暴行的欧阳甯,也恨无能却对所爱之人人格报以怀疑态度的自己。现在事情原委一目了然,柳思思因为什么缘由来见欧阳甯已无需细说,这样处处为自己着想的她,却因自己听到的风言风语而被质疑人格,这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自己这种人也是差劲透了。如果自己不被流言所惑及早察觉出这是欧阳甯的诡计,思思就不会遭受这无妄之灾,他这样想着,不停地责备自己。
【没问题的,思思。我发誓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再因受伤害而伤心流泪。】公孙明轩勉强的微微一笑,只是为了抚慰那因自己而被摧残到千疮百孔的琉璃之心。公孙明轩明白,现在再多的语言仍是显得苍白无力,真正能改变这一切的办法绝非言语。他从树上一跃而下,手中金凤刺在阳光的折射下分外刺眼,他抬起头直视欧阳甯,眼中传达的心意只有一个,拼上性命也要救出柳思思,即使杀了眼前人也在所不惜。欧阳甯从未见过公孙明轩如此,眼中的杀气是他从未见过的,再不是平日里顾虑重重的那个人,而是舍弃了一切仍要斩杀自己的恶魔,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双肩不自觉战栗起来。
【给你最后的机会,滚开,否则你会成为尚命于此剑下的第一位亡灵。】公孙明轩语气平淡却是寒意十足,原本刚刚有些胆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