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留着。」阿难陀的目光停留在冷傲霜的身上。
「师傅,有什么要求吗?」灵鬾道。
阿难陀无心考虑这些,随口道:「你们看办好了,怎么好看怎么来吧。」于
是灵鬾、血魆又开始忙碌起来。很快,在冷傲霜右前方,依然还穿着黑色蕾丝内
衣的程萱吟象青蛙一样双腿弯曲打开,被铁链悬在半空;而左前方,一丝不挂的
东方凝以双高举手、双腿劈叉的姿态固定在冰面上。
一高一低、一黑一白,再加上中间四肢尽力伸展的冷傲霜,视觉效果也颇为
震撼。身体象被撕裂般的疼痛没有令冷傲霜皱一皱眉,但看着程萱吟、东方凝被
绑成屈辱的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柳叶一般的细眉还是拧了起来。而当灵鬾、血
魆提起月心影时再次请示阿难陀时,脸上愤怒的神情无法掩遮。
阿难陀从冷傲霜身上挪开视线,虽然这个女人早已便在,但他一直没功夫仔
细去看。此时,当目光落到月心影丰硕无比的rǔ_fáng上时,心神顿时一荡,拥有这
般丰满jù_rǔ的凤战士他还是次见到,当他目光落到染着鲜血、凌乱不堪的花
穴时,心中暗暗叫了一声可惜。
冷傲霜是为救她而来,她们两人的关系必定非比一般,阿难陀想了想指着冷
傲霜的面前道:「就在为里好了。」
阿难陀指定了位置,但没有说摆弄成什么样子,灵鬾、血魆按着自己的思路,
准备绑成和程萱吟差不多的姿态,还没弄到一半,阿难陀摇头道:「这个不好。」
灵鬾、血魆茫然地看着阿难陀一时不知所措,幸好他很快给出指示:「趴着
好了。」
于是月心影被突起在冰面上的铁环铐住四脚,象狗一样趴伏在冷傲霜的面前,
在灵鬾、血魆离开冰台时,又想到一件事,请示道:「师傅,那个男人杀了吗?」
阿难陀挥了挥手道:「这种小事别来烦我,杀了吧。」在灵鬾、血魆已走远
时,阿难陀注意到冷傲霜神情中焦灼之色,心念一动朝灵鬾、血魆道:「先别杀,
带过来。」
凌宇被带了过来,但没带到台上,绑在离冰台不远处的一根铁柱上。在和冷
傲霜一起冲入雪林,不会武功的他很快便被抓住。此时他看着被铁链紧锁的冷傲
霜,还有赤身luǒ_tǐ趴伏在地上月心影,他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在刚才的战斗中,冷傲霜穿着的衣服虽有些凌乱,但尚属完整。对于真正的
高手来说,真气是用来杀死或重伤对方,并不是用来震碎对方衣服,虽然他们也
可以轻易做到。在四肢极致伸展下,迷彩服的中段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虽然短
短一截,但却令阿难陀久久凝视。她的赤足,一尘不染,虽然她要比东方凝高,
但脚却似乎更小,阿难陀很想立刻将它握在掌中,把玩一番,但还是克制住了这
份冲动。
为何与她从未谋面,却会觉得她非常的重要。这令阿难陀百思不得其解。难
道仅仅因为她的绝色容颜?阿难陀觉得不仅仅于此。
的确,她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凤战士都出色,虽然雨兰也很出色,但自己
遇到她之前,她已被数不清的男人玩弄过。而她犹如雪山圣女般冰清玉洁,在这
一点上,雨兰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她的。
但问题是,自己并非阅遍天下美女,在登上一座高山后,渴望一座更高的高
峰。自己对于ròu_yù的渴求,其实和乞丐差不太多,如果有个能吃个包子,哪怕是
馊的也会一口吞下。而她的出现,只会令自己更加痛苦与烦恼。只能看、只能摸,
却不能干,这样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明了。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连一个俗世之
中的普通男人都不如。
她已经在自己的面前,现在应该怎么办?虽然宽大迷彩服遮掩住婀娜窈窕的
身体,但阿难陀可以想象,里面的风景会是多么的迷人。昨晚,他已经摸了程萱
吟大半个晚上,对于东方凝,他都不敢去摸,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将她变成一
具冰凉的尸体。
苦恼、烦闷令阿难陀几乎窒息,他突然大吼一声,双臂一振,身上的衣物化
为巴掌大的碎片,台上诸女神色凛然,她们彼此用目光给予对方勇气与鼓励,只
有程萱吟的目光望向台下的,目中之中满着慈悲、不忍与伤痛。
程萱吟的猜测是正确的,赤身luǒ_tǐ的阿难陀并没有朝她们任何一个人扑来,
而是又一次扑向了人圈。只有武道能够突然,才能自如控制邪炎,台上的天下最
美味的大餐才真正属于自己,否则只有这样无助地看着。
阿难陀手托着婴儿,赤红色的yáng_jù又一次刺入少女的身体。不多时,少女便
没了呼吸,但yáng_jù仍象打桩机一样将少女赤裸的身体撞着摇颤不已。虽然并不容
易,但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刺激,他依然可以在尸体的yīn_dào中、女人的嘴里、甚至
用自己手中暂时地平息ròu_yù,但那种感觉极差,在短暂的快乐后,巨大的空虚会
索绕在心中很久。难道一辈子都用这样的方式去宣泄yù_wàng,他绝不甘心。而这一
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