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火这小子这次怕是闯祸了。”半晌,老人站了起来,沉声道:“真没想到会闹这么大,谁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结下的梁子?”
“好像是因为阿火手底下一个马仔,在机场扒窃,被他们逮着打了一顿,又被送看守所里,然后阿火气不过……”
“够了!”
没等话说完,老人就摆手打断,脸色变得出离的愤怒:“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老人的愤怒,立刻让这些男人心生寒意,因为这位老人,在淮江市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外面都管他叫六爷,火哥就是他的义子。
六爷财雄势大,在淮江有着不凡的人脉,可淮江终究是周家人的,难免在扩张买卖时,就会跟周家产生利益上的摩擦。
可六爷一点不虚,因为省里有人,跟周家的数次抗衡中丝毫不落下风,能到这个层面的人大多都清楚这位六爷,是淮江市唯一能跟周家叫板的人。
六爷抓起两个玉石雕琢的健身球,目光深邃:“对方什么来路知道吗?”
“不知道,据说被刘海涛下了禁口令,不过我还是偷偷问出了一些东西,据说,阿火得罪的那个人,相当嚣张,连周丰溢都很怕他似的。”
六爷微眯着眼,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摆手道:“不管对方什么来头,敢动我六爷的干儿子,肯定不能善罢甘休。不过,明天就是原石大展了,我跟缅国几个商人达成了一些协议,所以这几天精力要放在大展上,等过了这关口,再处理这事吧。”
等人走后,六爷老眼微眯,嘀咕道:“周家,哼,别人怕你,我老六可一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