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的淡褐色后庭。
他对着那柔软丰实的臀部一阵轻薄抓捏,随后伸手按了按那mì_xué之上的小肉
芽,手指绕着它不停画圆,一点点激发起陆嘉静最本能的情欲。陆嘉静身子有些
微微的抽动,纤细的腰肢微扭,即使是这么一个不易被察觉的动作,看上去依旧
充满香艳诱惑之色。
他重新掰开两瓣雪白的臀肉,细细打量那半张半缩的后庭菊穴。
他将两根手指深入其中,手指便瞬间被紧致地裹住,他微微弯曲,勾住肠壁
向上提。陆嘉静痛呼一声,身子随着手指向上拱起,一直形成了跪趴的姿势。一
直到陆嘉静丰腰弓到了极致才抽出了手指,黄袍男子望着那曼妙婀娜到极致的身
材,忍不住拍了拍那因为跪趴显得更加挺翘的丰满臀瓣,一时间臀浪翻滚,艳气
逼人。
黄袍男子跪在她的身后,两腿岔开,粗壮龙根已然抵在了臀缝之间,一片滚
烫,跃跃欲试。
他伸手在那湿漉漉的mì_xué处沾了点水,涂抹到有些干燥的菊穴之处。陆嘉静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子会遭受到什么的,但是身子还是本能地抽搐了一下。
黄袍男子一边揉捏拍打着那雪白翘臀,一边缓缓开口道:「陆嘉静,不管你
以后会被多少人骑,多少人上,会有多少人往你这里灌jīng_yè,但是今天,你只是
我的奴隶,被我插烂pì_yǎn的大奶女奴!」
…………
擂台上黑云早已消散,晴空如洗,一碧万里。
俞小塘用剑支着身子,剑身无法承载剑意,冰裂般的痕迹布满铁剑,如同她
的身子一样,随时都会垮掉。而从黑云中跌出的钟华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可他眼前一黑,仰头昏厥过去。等确认他倒下之后,俞小塘紧绷的最后一根弦也
松了,身子垮掉,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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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弟子的长辈连忙上台将各自弟子带回。而宣布胜负的红衣裁判愣了许久,
一直到两人被带离了场间,那人才用一种不确定的口吻说:「俞小塘……胜?」
俞小塘躺在语涵的怀里,气息微弱,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她从台上飞
掠回来,鬓发散乱,余光看了林玄言一眼便马上进入洞天。季易天看着裴语涵的
背影,目光深邃。
林玄言在原地怔了许久,过了好一会儿才疏狂地大笑起来,对着那些还在发
愣的阴阳阁弟子大喊道:「来来来,拿钱拿钱。你的一百两,你的青黄玉章,别
藏了,愿赌服输。」
季婵溪转过了身,靠着栏杆,忽然拿起八相镜照了照自己的脸,她用手理了
理漆黑的秀发,目光闪动,不知在想什么。直到蹲在地上收钱的林玄言喊了一声:
「季姑娘,收钱了。」她才收起镜子,不动声色地来到场间。
她拾起一块银锭子,打量了好一会儿,俏丽的脸上无甚表情,清清冷冷。
林玄言心想这姑娘有些天然呆么?便问:「你在想什么?」
季婵溪缓缓道:「原来钱这么好挣啊。」
林玄言瞪大了眼睛:「哈?」
不知何时,一个面向阴柔的男子走到了季婵溪的身后,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
发,柔声道:「婵溪要钱问哥哥要便是了,你这样哥哥心疼死了。」
林玄言瞥了他一眼,阴阳阁最杰出的年轻人季昔年。他长得极其阴柔秀美,
明眸皓齿,眉毛很秀长,眼角竟还有些黛色,一眼望去犹如未卸妆容的戏子,美
得可以让很多女子都自惭形秽。
季昔年根本没有看林玄言一眼,他帮妹妹整了整有些乱的衣襟道:「妹妹不
要为修行的事情耿耿于怀了,虽然你从来不说,但是我知道的。有哥哥在你便不
会被人欺负的。」
季婵溪想了想,道:「不是的。」
季昔年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些心疼:「妹妹别嘴硬了。每次见你去焚灰峰上
看山看海哥哥便觉得自己很不称职。」
季婵溪道:「我喜欢看。」
季昔年无奈道:「那你听哥哥的,下次比武的时候千万别穿这么短的裙子了。」
穿贯了及膝黑裙的少女一脸疑惑,「为什么?」
季昔年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时候面容清冷的季婵溪忽然笑了,
她眨了眨眼说:「其实我都知道的。」
季昔年也笑了,心想原来我这妹妹不傻嘛。
谁知季婵溪又说了句:「你怕我小腿冻着,没关系的,我不怕冷。」
「……」
林玄言默默听着他们的交谈,心想这个面容清冷的少女内心居然这么傻的可
爱?这时季婵溪忽然望向了他,两人目光相对,不知是不是错觉,林玄言竟从她
幽邃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丝狡黠之色。
他无奈地笑了笑,收起银钱朝着洞天走去。他揉了揉脸,觉得有些头疼,语
涵和一些幕后的人看了那一剑之后一定有许多疑问,该怎么编过去呢?
洞天之内,赵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