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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兰车以归【章汉宫春色】
兰汤殿内水雾缭绕,池壁上的铜管中,热水「哗哗」
的流淌,除此之外就剩下一片尴尬的静默。
程宗扬俯着身,鼻尖与那张惊惶的面孔相距只有寸许。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相闻,鼻端能清楚嗅到她唇瓣上如兰般香甜的气息。
这张面孔自己并不陌生,问题是自己压根儿就没想到会是她。
没错,自己认错人了。
比认错人更尴尬的是,自己还搂着人家的屁股,yáng_jù顶在她的臀缝里,好死
不死地插进去半截。
程宗扬这会儿已经顾不得埋怨水汽太多,雾里看花,结果迷了眼睛。
更顾不得去找蛇奴算账,那个该死的贱婢一通瞎指,自己本来是想偷窥赵合
德的美色,她硬把自己指到赵飞燕的汤池里——这下误会可闹大了!怎么办?遮
住脸拔腿逃跑?先不说池子里能不能跑得开,这么近的距离,她连自己鬍茬都能
数得清,难得还指望她认不出自己?不言声地拔出来,装成路过一样拍屁股走人
,就当事情没发生过?能没发生过吗?ròu_bàng还在人家最私秘的部位里面插着呢。
跪下来求原谅,说自己认错人了?人家能信吗?认错了还找这么准,一杆进
洞?说没瞄过,全靠手感,谁信啊!再说了,这种事情说句误会就能原谅吗?诛
九族都属于轻的好吧!痛哭一场,然后自杀谢罪?自己好不容易混到如今的地步
,拥立天子,裂土封侯,未来的前景一片光明,就因为进错一个洞,突然间人生
就结束了?就在程宗扬绞尽脑汁的同时,尴尬的沉默仍在继续。
最初的震惊过后,赵飞燕涌上心头的先是无比的羞怒,接着是痛苦的哀伤。
她身体微微发颤,美目中忍不住涌出热泪。
作为一个出身寒素的皇后,她很清楚外界关于自己的种种流言有多么不堪和
恶毒,在那些谣言中,自己早已被塑造成一个声名狼藉,不知羞耻的dàng_fù。
为了避免落人口实,她时时处处谨言慎行,如履薄冰,结果终于有了这么一
天……放任一个男子出入宫禁,自己不是没有担心过。
可他不仅是唯一在危难之中向自己伸出援手的人,还是妹妹托付终身的男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辱自己?他真当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吗?让赵飞燕意
外的是,他看上去比自己还要震惊,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一脸的呆滞和茫
然。
忽然间,她心底生出一个念头:也许这真是一个误会?毕竟水汽这么大,相
隔尺许,几乎就看不清面容……就在赵飞燕寻找理由的时候,对面的男人终于打
破沉默,他的眼神勐然间变得坚定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一把搂住自己的
腰臀,接着下体一挺,yáng_jù用力捅入。
「啊呀!不——」
赵飞燕只娇呼了半声,体内便蓦然一震,那根怒龙般的yáng_jù贯入mì_xué,又热
又硬的棒身直插体内,像是要把自己贯穿一样,一种前所未有的震颤感从身体深
处迸射开来。
铜管流出的热水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池中的水声却仍在继续。
光滑的汉白玉池沿沾满了水,犹如一面雪亮的镜子,映出一张妩媚而娇艳的
玉靥。
一名风姿绰约的绝色丽人被人按在池沿上,她身材纤巧,虽然轻盈柔细,却
依然凸凹有致,浑圆的shuāng_rǔ压在身下,随着身体的动作,如同一对柔软的雪球般
滚来滚去。
此时她正背对着汤池,白玉般优美的双腿浸在水中,一名身材精壮的年轻人
从后压住她的娇躯,块垒分明的腹肌不住收缩、绷紧,顶住她的雪臀,用力挺弄。
「不要……放手……」
「放开我……」
赵飞燕蹙着眉头,带着一丝颤音哀呼道:「停……停下来……」
程宗扬倒是想开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解释是不可能解释清楚了,即
使能解释清楚,也没个鸟用。
下面都已经进去了,说什么都晚了,这会儿再拔出来,还不如接着做,反正
罪名都一样。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完拉倒。
程宗扬充满歉意地说道:「抱歉了,皇后娘娘。」
赵飞燕几乎哭出声来,「停!停下……」
她声音清脆而又悦耳,犹如黄莺出谷,婉转动人,「求求你,不要再插了…
…」
程宗扬心下一软,停住动作,yáng_jù仍留在她穴内。
赵飞燕一手伸到臀后,掩住臀缝,身子因为羞痛而微微战慄。
「不要!」
身后的水声由远及近,赵合德听到姊姊的痛叫,情急之下,趟着水跌跌撞撞
地闯过来。
她抱住姊姊的手臂,带着哭腔道:「都是我不好——姊姊,你是怎么了?」
被妹妹撞见这一幕,赵飞燕羞窘难当,难为情地转过脸。
「都是你!」
赵合德眼泪汪汪地抡起粉拳,捶在程宗扬胸前,「你那么大,姊姊怎么受得
了?坏哥哥!」
程宗扬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大老虎,能大到哪儿去?再说了,我有多大,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chù_nǚ都受得住,你姊姊怎么就受不住?你瞧,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