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和那两个丫鬟,我只是帮你先暂时把她们打发了,过一段时间,你若是再想要她们回来,就自己做主。至于秋双,现在对你来说应该会有些用处,若是将来不需要了,你就将她还给我就行了。”
“我知道,谢谢了。”她柔顺道。
她早就猜到他是为了帮她忙才那么做的,当然,对他来说,也是为了省心。
他肯定也不愿留下兰府的探子在自己府邸里。
郑愈看着她,此刻她柔顺的长发只随意在后面宽松的绑了个结,小脸光洁如玉,大大的眼睛清澈明亮,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他好像从来没有在别人的眼睛里这样清晰地看到过自己。
他的眼睛微微往下移了移,然后就看到她细白的脖子,纤长幼嫩,像是一折就能断似的,还有,她的中衣有点宽松......
他喉咙突然就有些干哑,出声道:“你过来。”
声音和先前已然已是不同。
***
兰妱一僵。
她当然听出了这个不同。
她甚至还从他的语气和高大的身影上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和压力,身上莫名就起了些颤栗。
她想到了那晚他的手和他的身体反应,脸就腾一下烧了起来。
但这是早晚都要面对的事情,她嫁进了郑府,难道还想守身如玉不成?
原本她入郑府,目的就是为了生个孩子稳定自己的地位,让自己和家人都脱离兰府的掌控,以后能最大限度的自主自己的生活。现在她几乎不用怎么努力去勾-引他,他就肯主动要她,却也没有表现得太过热络,两人客气有距离的相处,这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
所以她绝不能让什么羞怯和惊慌去主导自己的行为。
她咬了咬唇,定好了心,就慢慢移到了他的身前,低声问他道:“大人,您的伤,好些了吗?”
郑愈低头看她,看她睫毛微微地打着颤,肌肤似雪,红唇却格外的水润,娇艳,似乎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去尝上一尝,试试那鲜美的滋味。
可是,他却挪开了眼睛,因为刚刚那样看着,他感觉到了自己心底的异样,他并不喜欢这种异样。
他应她入府,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只是因为此时此刻他的确需要这样一个人,还需要一个子嗣,而刚刚好她就撞上来了。
性情稳重,坚韧镇定心思深,却又勇敢无所畏惧,品性还有东明大师可作保证。
再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而且他不讨厌她的气息,他可以接受她成为他的女人。
至于他对她的身体反应,也不过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娇嫩鲜妍的女人本能的欲-望而已。虽然这么多年,他也从未对其他女人生出过这种欲-望。
她的确是特别的,但也仅此而已。
他有些冷硬道:“不碍事,你准备好了吗?”
兰妱闻到他身上强烈的,和她那么不同的味道,她忍着牙齿的打颤,细细地“嗯”了声,手却已经伸了出来,轻轻的按到了他身前的被子上,而被下,就是他的身体,隔着杯子,已经让人的心“砰砰”得跳起来。
他没有再让她煎熬太久,抽了两人的被子,就将她压了下去。
他避开了她的唇,只是吻着她的脸颊脖颈,滑过她的耳畔之时,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跪在他的面前,他低头看她,在她小巧纤嫩的耳垂上钉着的那枚深红如血的耳珰,他腹间莫名一热,就含住了她的耳珠似轻又似重的碾过,激起兰妱一阵的颤栗。
他一路咬下去,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兰妱被强烈的感官刺激着,心跳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怕自己逸出来什么可羞的声音。
这个时候,好像以前所有学过的东西都已经从脑中飞了出去,只能完完全全被动地承受着,惊惧而恐慌。
只是他剥了她的衣裳,在已经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两个人的差距,他感觉到她承受的痛苦,整个人像是要碎裂了去似的,他忍耐着抬首看了一眼,那一眼,就发现她的嘴唇都已经咬破,眼睛水色氤氲,满满都是痛苦之色,还有,眼底深处的排斥。
虽然已经箭在弦上,但他的动作还是稍微缓了缓,但那也无济于事,他只要稍一尝试,便感觉到了她的痛苦。
她承受得痛苦,他尝试得也很艰辛。
他额上滴着汗,但最终还是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抽身离开了,然后顺手掀了被子给她盖上,自己躺到了一侧。
许久他才哑声道:“睡吧。”
***
“大人。”
兰妱缓过来些后心中就升出了另一层的惶恐。
她伸手探过去,抓住了他的胳膊,低声带着些颤音道:“大人,我可以的。”
郑愈扯了扯嘴角,声音低哑道:“是我高估了自己,刚才伤口可能裂开了,以后再说吧。”
他从她的手中抽开了自己的胳膊。
她是他的侧室,他收她入府,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