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金发在她颈间讨好磨蹭,他不敢看她,怕又看见厌恶恶心。
陆霏霏感到湿热的水滴落到她颈上、锁骨上,他不停在耳畔呜咽抽泣。
“主人,主人,主人”
满腹委屈,但不肯放手。
她仿佛突然透过他,览到了以前走马观花的一幕幕,还是小笨狗的皮卡丘总是吃醋赌气。
小心翼翼地赌气,发现她不打算理它后又会委屈巴巴扑过来,要抱要亲。
变成少年后,傻乎乎地总是挂着大大的笑容,围着她叫主人,主人。
主人我最喜欢你了。
那我特别喜欢主人,要叫什么呢?
叫笨蛋啊。陆霏霏鼻子蓦地酸了。
哭得这么伤心干什么呢,她不值得啊。
手慢慢抚上他的脑袋,被触碰的叶西凛瞬间就僵直了。
他不敢相信,哭得更加厉害,好似因为这一动作,受到的委屈全部都要发泄出来。
乖,不哭啦。
陆霏霏无声叹息,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晚上,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夏归猛然入目一个长发黑影。
顿时吓得惊叫一声。
“闭嘴,你叫鬼啊!”吕月不耐烦一巴掌呼过去。
夏归听出那声音的主人,悻悻然从床上坐起身。
“怎么不开灯?”他奇怪看了看昏暗的四周,还在那个房间。
吕月怎么可能告诉他,是因为她在这守了半个下午睡过去了刚起来。
于是她没好气道:“我才不想看清楚你那张臭脸!”
夏归听成了“丑脸”,嘴角立时抽了抽,他他以前好歹还是校草级人物好伐?!
不过,逞一时嘴上之快是没有意义的行为,所以他光撇了下嘴,无视了。
“阿凛呢?”问到突然发狂的人,夏归在缩脖子的同时还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
他真应该出门前看看黄历
又是被夺去了清白,又是差点被谋杀。
啧,流年不利啊。
夺去了他清白的某人一听这名字就立马咬牙:“你还有脸问他?”
夏归一怔一急,家乡话都彪了出来,“咋的啦?”
他咋就没有脸啦?!
吕月冷哼一声,“朋友妻不可欺,听过吗你?”
“”
夏归听过是听过,但这跟他有什么等等,不会说的是陆霏霏吧?
想到这一层,他连忙跟她澄清:“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啊!你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我,我不是那种人的!”
吕月当然也知道他不是,故而态度还算好,白了他一眼就作罢了。
但嘴上却不饶人,“你是也没用,人家一对小情人早就和好了,羡煞旁人呢!哪有你插足的余地。”
接着她斜他一眼,补刀道:“也不看看你那颜值。”
夏归:“”
他错了,他之前还觉得大小姐傲娇来着,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毒舌嘛嘤嘤嘤!
两人来到拍摄片场一看,果然叶西凛脸上那浓厚的愁云已经一去不复返,璀璨的忠犬笑容简直要闪瞎全场人的眼。
每当顺利拍完一幕,就会奔到陆霏霏旁边撒娇黏乎。
真是够够的!难道他无形中充当了这两只的情感催化剂?!
夏归都想给这两人跪了!
可是转念想到陆霏霏告诉他的内情,他又忍不住产生同情。
被蒙在鼓里,还自以为抓住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