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叶清思索了许久也想不出原因,始终无法得到安心感的她焦虑得都有些上火了。可偏偏她没人可以诉苦,也无法跟别人请教。
至于袁溪,因为情感的不对等使她有些低沉。这是她第一次恋爱,毫无保留的付出换来的确是看似对等实则不同的收获,袁溪只觉得一颗心如沉入冰水,真的是透心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揭开真相坦白说明的,话,她们的关系也就如同薄纸一般被撕开来。
不过正应了那句老话,上帝关门必开窗,情场失意其他场得意,袁溪被苏妍找去了办公室,而对方要和她说的是关于留学学习的问题。
原来a大和德国名校合作,要在两方都有的专业里选出优秀的学生进行留学学习,简单来说就是出国镀层金,回来拿两份毕业证,当然要是肯努力,也可以拿两份学位证。
袁溪是土地资源管理专业的第一名,自然有这样的机会。
“恐怕要不少钱吧?”
“是的。”苏妍坦言:“学费倒不算什么,住宿和生活,那边的物价自然和我们这里不同。”
德国的工程建筑一向被世界夸赞,袁溪自然也是有那个想法和兴趣,但是想到昂贵的费用,自家的穷困,以及自己现在和谢叶清还没理清的情感关系。她也没敢一口应下,只说要再考虑考虑。
苏妍显然也明白,和她说,不急,只要在这学期最后三周把名单交上去就行,袁溪还有半个月可以考虑。
半个月,看似时间很长,却也很短。把各种资料准备好就要不少时间,更何况袁溪需要和家里商谈。
袁溪想了想还是先和母亲说了,她那天没有带谢叶清一起,自己一个人回了家里。
“妈妈,我想出国。”
“出国干啥?”
“我们学校和德国的学校合作,成绩优异的人可以去那边学习。”
袁母皱了皱眉:“那要不少钱吧。”
袁母向来不是个会在学习上对袁溪省钱的人,可是到底也能力有限,只是向着自己要是去多打几份工,袁溪在国外的生活会不会好些。而且,袁溪要去了国外,人生地不熟也没人照顾,自己实在是放心不下。
“钱的事情,妈妈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袁母被袁溪这句话一说,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袁溪你哪来的钱?!”
“?”
“袁溪,就算你有工作,可是自己交了学费,估计也没多少钱了吧?所以,你哪来的钱?”
“我……可以自己打工……然后借……”
“袁溪,你找谁借钱?即便是谢小姐,也不能借你那么多钱。”
“钱的事我能解决。”
“袁溪!你老实和妈妈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勾当?不然你哪来的肯定自己一定能弄到留学用的钱。”
袁溪被自己的母亲这么一问,一脸懵逼,一震就忘了回答,这幅模样在袁母看来就像是默认。
袁母闭了眼,站起身拿了衣架。
袁溪一看她的动作就知道她要干啥,立刻跳了起来:“妈!妈!你把衣架放下!”
她小时候也被打过,虽然次数不多,但基本上都是在她干了什么非常过分的事情的时候才会。
比如她小时候偷偷拿母亲的钱买小零食,也不多,一天也就一块两块,可次数多了,自然就被看出来了。那时候她被袁母拿衣架打了一顿,袁母边打边哭,说她不学好。到最后袁溪哭着求饶,以后再也没犯过,母亲也会在接她的时候问她要不要吃零食。
“那你哪来的钱?!你是不是给人家包了,做人家二·奶了?!钱是靠这个方法来的吗?!”
“我没有!我没给人做二·奶!”袁溪大声反驳。她知道母亲因为父亲出轨对于破坏感情的人都有些恨意,但她真没有,虽然她也算是被包了。
听到袁溪这么坚定的说法,袁母稍微冷静了一点,随后黑着脸问她:“袁溪!你老实说,你和谢小姐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我……”袁溪没想到母亲突然发问,明显愣住了。可她又不知道如何解释。几天之前她或许还能理直气壮地告诉母亲自己和谢叶清是情侣,可如今她却说不出话来。
“袁溪!你为了钱你都在干啥啊?!”
袁溪想反驳自己不是,但是想到一开始她确实是这样的打算,只是后来她喜欢上了谢叶清才觉得不妥。
见她这个模样,袁母还是上手打了她一顿。
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比如被衣架打屁股,那疼痛和袁溪记忆里一模一样。袁溪想到最近的事,既心痛又委屈,那眼泪就跟开阀似地往下掉。
袁母一边打她一边说她:“你就不能学点好啊?给人睡?我让你给人睡!”
袁溪抽噎地反驳:“我没给人睡……”因为谢叶清根本就没打算睡她。
袁母一愣,停下了动作:“那你搞什么?那你不反驳在这里搞什么?”
袁溪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在哭,声音由小到大,越哭越凶。她恨自己一开始怎么就抱有了那么不好的心思,怎么就财迷心窍了?她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责怪谢叶清对她不是伴侣间的喜欢?可是,她现在是真的好喜欢谢叶清啊!
袁母看她哭得这么狠,担心自己是不是没控制好力度,把女儿给打伤了。她弯下腰想要把袁溪扶起来,但是袁溪就死抱着沙发不松手,一边哭一边嘴里说着什么。
袁母贴过去一听,就听见自家女儿哽咽着:“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