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编制的正式下发,独立军所属的四个师和七旅二司二团的直属部队,全部开足了马力,开始了声势浩大的征兵、练兵行动。
凌寒有言在先,编制我给你搞出来了,能达到什么效果,全看各军事主官的个人本事了。
而且,凌寒也提前说了,能不能达到满编,甚至超编,是他考核所有主官的一项重要内容。
当然,凌寒也不会把手下逼得太紧,毕竟以独立军原本不到10万人的规模,扩大到35万人左右,也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这需要时间的积累。
与此同时,经过凌寒和邓政委的商议,政治部所有人员群策群力,终于拿出了比较完整的地方治理方案,包括试运行的工商法和税法。
而各地的民选政府,也相继建立了起来。
在这次政府的组建当中,凌寒再次开动了自己的金手指,无耻的摽窃了统帅的三三制原则,在县乡以政权实施。
所谓三三制,即在民主政权组成人员的分配,党员、非党员的左派进步分子、中间分子各占13。党员代表无产阶级和贫农,左派进步分子代表农民和小资产阶级,中间分子代表民族资产阶级和开明绅士。
而基层的农村政权,则是采用了近似于全民投票的大选方式,组织村民先推选出几名候选人,然后每个候选人进行演说拉票,最后再投票。
有人或许会问,以当时华夏农民大多数不识字的现实,投票是怎么进行的?
这个很简单,让候选人全部站在一张桌子后面,面前摆着一个小盒子,所有参与投票的村民,排队走过这张桌子,并在桌子的头,领取一粒代表选票的豆子或者花生,投到自己认可的候选人面前的盒子里,就算是完成了投票过程。
等投票结束之后,再当着大家的面,数一下那些豆子,谁的数量多,谁就是村长。
村子里的其他职位,也是采用这种方式选出。
而且,邓政委的人一直在宣传,选出的领导干部,是为广大老百姓服务的,是带领大家赶跑侵略者、走富强生活的,而不是让他们骑到人民头去作威作福。
在忙碌当中,38年的最后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时间来到了39年的一月份,距离过年,也就一个半月的时间了。
在这期间,发生了几件大事。
12月18日,身为国大党副总裁、重庆政府行政院院长的汪精卫,只身离渝,出走越南河内。
年底日本近卫内阁两次发表“近卫声明”,公开对重庆政府进行政治诱降。
对此,老蒋怒斥,“骨子里实在是暗藏着机械利刃”,“这是敌人整个的吞灭华夏,独霸东亚,进而企图征服世界的一切妄想阴谋的总自白也是敌人整个亡我国家、灭我民族的一切计划内容的总暴露”。
但是,就在老蒋发声之后,已经出走的汪精卫,却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12月29日,汪精卫正式发表艳电,响应近卫第三次声明,在卖国的道路一步步滑向深渊,导致最后的身败名裂。
电文中,汪精卫提出了自己对抗战的理解:“抗战年余,创巨痛深,倘犹能以合于正义之和平而结束战事,则国家之生存独立可保,即抗战之目的已达。”
对于日本人吞并华夏的野心,汪精卫在电文中对此辩护:“第一为善邻友好”,“第二为共同防共”,“第三为经济提携”。汪精卫最后说,“奠定两国永久和平之基础,此为吾人对于东亚幸福应有之努力”。
对于这件在国内外引发无数波澜的大事,独立军却没有任何表示,而是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自己的建设事宜。
对此,凌寒也曾经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汪某人看不到抗战的未来,选择投降,那是他个人的事情,谁也勉强不来。
但是,就算是汪某人将来取代老蒋,当了最高领导人,他也无法指示全华夏人,跟他一样卖国。
也就是说,他汪某人卖国,咱们该抗战还要抗战,各玩各的,谁也不干扰谁就是了。
对于凌寒的这个说法,邓政委还是表示认同的,虽然他也想以独立军的名义,发出明码电报,怒斥汪某人的卖国行为。
可是转念一想,即使那么做了,也于事无补,只是表明一个态度而以。
所以,独立军下,对这件事闭口不言,只是紧锣密鼓的准备着来年的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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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39年,欧洲那边已经有了乱起来的迹象,先是西班牙内乱,弗朗哥台,开始了他的独裁统治。
接着,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往来不断,邪恶轴心已经有了建立起来的苗头。
而英法等国,还是抱着自己的绥靖政策,在那装聋作哑,放纵德国的行为,只是一门心思的鼓捣自己那耗资巨大的马奇诺防线。
时间到了2月18日。
一大早,凌寒就出了屋门,跑去找朱老大他们去了。
对于独立军来说,今天可是个大日子,这是独立军成立以来,第一个春节,而今天,正是除夕。
汇合了朱老大等人之后,军部的几大领导,在朱老大的带领下,乘坐卡车,开始慰问军部四周驻扎的直属部队。
原本有人提议把军部搬到潍县去,既方便对于部队的指挥,条件也不至于像山区这么艰苦。
但是,凌寒认为,现在的山东,四面环敌,出于安全考虑,还是暂时不要搬迁军部驻地为好,倒是那些直属部队,可以按照之前的规划,尽快开赴自己的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