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具体时间定下来了,我们就开始慢慢计划我们的婚礼,你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不过有很多细节问题我都不懂,我们要不就交给婚庆公司来办,你怎么看?”
不知道崔云衣那傻丫头看没看今天的新闻了,要是看到了,她会怎么样想呢?
这是窘迫得不能再窘迫得情况,崔云衣能感到自己脸像被火烧地滚烫,特别是男人黑眸这样死死地盯着自己看时,更是觉得脸上的火热。
洛于墨长这么大,第一次向一个女人交代自己的事情,就是怕她胡思乱想。
当然,车子是被安小贝给劫走了,不过崔云衣把自己要送给江维之的礼物拿出来了,就让她走了,早就习惯了她土匪般的行径了,而且江维之也一定会送她回家的。
不对,是呻吟声。
“你们现在在哪?”
她是想呼喊这个字,想告诉他,她是有多么爱他,是有多么的想他,是有多么的……
崔云衣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关心一下自己的这位好朋友。
“醒了怎么不早说!”洛于墨厉声斥责道,但看到自己妹妹醒了,脸上的英眉一舒缓了不少,加上刚刚的一吻,整个人心情也亮起来了,但脸上还是保持着惯有的冷静,淡然。
崔云衣摇了一下头,傻里傻气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怎么哥哥会有这么好笑的想法呢?她和江维之怎么会吵架呢?
崔云衣到了病房外,发现在病房外已经站满了人,每个都是西装笔挺的,耳朵上都统一带着一个耳机,分列两旁,脸无表情的站在病房两侧。
崔云衣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如果没有看错,他还看出了他的衣儿,是享受着这一吻的。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嫂嫂。
这个所谓的“碰巧”,你真的以为是机缘巧合这么有缘分吗?都是人有计划地设计的,就如洛于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崔云衣轻轻一侧身,摆脱了男人抓着她手臂的大手,对上男人,能清晰地看到他青筋都暴露的额头,脸颊的线条过于锋利,可是再怎么锋利,也比不上此刻他的眼神,尖锐无比,堪比一把锋利的匕首。
“你还有道理?”
洛于墨对于崔云衣这样差的记性,无奈地摇了下头,再次对于她博士的学历有所怀疑,好心地提醒道:“你其中一个学生,上你星期三晚选修课的。”
“去了你就知道!”
崔云衣恨这样的自己,非常恨!
真的是天衣哥哥的声音!
不过还好,保镖对她还是客客气气的,恭敬、礼貌,把身上的冷毅的气息都收回了不少。
崔云衣从哥哥的公司回到来,一踏入花店,吴阿姨就指了指楼上,道:“洛先生在楼上等了你很久,我本想给你打电话的,可是洛先生说不要打扰你,他在楼上等你就好了。”
“嗯?”洛于墨没有看向崔云衣,而是继续盯着病房内的情况。
要知道崔云衣的这位朋友,脾性比安小贝这位恶霸还要红红火火,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任何人都强迫不了她,特别要是你说了她不想听到的话,她只要双眼往你这边一瞪,便是热血沸腾的杀气,而且小时候说话就已经不给人留情面了,当然这是对着那些她不喜欢的人罢了,她只是说话,都能把人给说哭,何想而知她是有多厉害了。
崔云衣不想在纠结自己逊色的这个问题了,她已经为这么问题烦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了,在这样下去,她会在没有被洛于墨逼疯之前,自己把自己给逼疯了。
崔云衣对着餐牌念了一大堆想吃的东西,本以为不可能她念的都能吃到,可是事实上是她错了,她念到的都被工作人员端上来了。
香格里拉,是迪庆藏语,意为“心中的日月”,一个很有诗情画意的名字,也完全符合香格里拉这个地方。而也有人把香格里拉理解为,“花盛开的季节”,香格里拉是云南省的一个县,那里的景色宜人,特别是在华盛开的季节,漫山遍野都是花,一块红的,一块紫的,万紫千红的,美得难以忘怀,听说在狼牙花盛开的季节更是漂亮,放眼过去都是一片鲜红,让人连呼吸都忘记了。
而有一次下晚修课的时候,洛于墨亲自来接洛琳,而当时崔云衣和洛琳就走一起,关心着洛琳的身体。洛琳因为先天的原因,有先天性心脏病,很多东西都要多加注意,特别是剧烈运动,从来都不会参加的。而在洛琳的口中,崔云衣得知洛于墨是真的很疼、很疼洛琳这个妹妹,对于她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
气氛异常的古怪。
“你们……”崔云衣狐疑地看着客厅,却不敢靠近,她得保持一个安全距离,不能轻易上当。
看来她是家里多余的那个,不但是多余的那个,还是那个碍事的人,她的存在明显已经妨碍到自己哥哥和嫂嫂正常的生活了。
“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很重要。”崔云衣深吸口气,继续把话说下去,“是你让我相信了爱情,也是你……让我知道爱情也是可以伤害人的,而且还是一种无形的痛。曾经我幻想过我和你的将来会是怎么一个样子的,你会老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