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喾悠哉的走在路上,准备去丐帮修建住所的地方看看,因为张亮谋反的事情,他近来也没有闲暇去瞧瞧,虽然上一次已经带房遗爱过去混个脸熟。
但他这一次不去看看是不行的。
大哥近来恐怕也因为高阳的事情烦心,若是这样,那也没有时间去理会丐帮,不知道午行、午意两位大叔安排的如何,今日我也好过去看看。
对于丐帮,孟喾也很是上心,毕竟这个帮派是可以流传千古的,而且最主要是可以帮助那些乞丐,减少“路有冻死骨”的发生。
大唐虽然强盛,但是盛极一时的背后岂是没有饿死的事情发生?太宗皇帝文韬武略,但也有看不到的地方,而在那些皇帝看不到的地方,依旧有许多饿死的现象发生。
长安城里都要一百来号乞丐,更莫说那些离长安更远,更加偏僻的城池了。
那些地方,饿死的事情时有发生,孟喾也是不忍,毕竟在这种封建帝制的社会,饿死的往往是被欺压的农家子弟,或者贫瘠人家。
孟喾摇头叹气,有些颓然的走到城隅附近的空地,看见那里还在施工,不由自主的点头,然后又四处转转,寻找午行、午意两位大叔的身影。
“喾哥儿好!”
“喾小子…你…来了…”
“喾哥儿,近来可好,别担心我们,这住所还有报社一旦建成,我们日后的生活就要有着落了!”
“是啊!喾哥儿,午行、午意他们俩在那边忙活,你就自己过去找他们,我们还有快些忙活忙活,等一会儿好吃饭呢!哈哈…”
“………”
那些乞丐穿上新衣,看到孟喾过来,笑容满面的打着招呼,一点也没把孟喾当外人。
孟喾也是轻轻一笑,说道:“好,你们好好做,日后也可以娶媳妇的!”
“哈哈哈哈…”那些年轻的小伙子笑得高兴,继续忙活自己的事。
这些人早已经把孟喾当成一伙儿的,他们要么觉得孟喾是一个大哥哥,要么就是的可敬的后辈,要么就是一个关心他们的家人。
这不是因为孟喾给他们衣食,而是孟喾给他们应有的尊敬,一个丝毫不在意他们身份,他们衣着,给他们起码尊敬的年轻人,他们愿意把他当成家人。
“两位大叔,你们真是忙啊…”孟喾抄起袖子,赶忙过去帮午行、午意扶住那硕大的木块,然后自己也跟着帮忙。
“喾哥儿…”这个举动可吓坏午行、午意两人,他们赶紧说道:“喾哥儿,这事交给我们就要行了,这是粗人的活,真的是…”
他刚要一把抢过孟喾手里捧着的木条,却被孟喾躲开,不由无奈的叹气一声,又将自己的木条抱起,搬到一旁。
“粗人,我也是粗人啊,两位大叔,别忘了,我可是农家出身!”孟喾了然一笑,跟着他们将木条放好,问道:“近来可好,大家都好吧?”
午行一怔,用肩上的纱布擦擦汗水,道:“大家都不错,我们还有去冯老板的铺子帮忙,过得充实,最起码不会像以前那种寄人篱下,这多亏了喾哥儿!”
孟喾一笑,说实话,和这些人谈心那是最高兴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纠纷,没有那么多算计,至少思想上可以松一口气。
和李二陛下说话是战战兢兢,害怕这位帝王喜怒无常;和君倾颜说话是想了又想,害怕一着不慎,被蛇咬;和房玄龄说话是毕恭毕敬,害怕被认为是竖子;和长乐说话,那就是没共同语言,不如不说。
只有在和汝苏、慕凌、陈一品一家,还有这些乞丐说话的时候,才是孟喾最安心的时候。
以前还有白山邀月可以调侃,可以玩弄,现在白山邀月死了,孟喾却更加提心吊胆,因为他又被李二陛下推到刀尖浪口,相信不久,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这些人都会来找他。
这长安的水突然就很深了,又被一个张亮搅浑了,一旦孟喾陷进去,那可就怎么也拔不出来了。
现在听到午行说他们过得还好,孟喾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笑道:“这还有半月就要入冬了,天气渐凉,大家还没有御寒的衣物…”
说着他从袖筒里取出一个补疤的钱袋,递给午行,笑道:“这里有三千两,应该足够每人两套袄子,你们好好跟冯新衣说说,让他想办法尽快筹齐!”
“这…”午行不好意思的,不愿意去接下那个钱袋,很是高兴,又很是为难的说道:“喾哥儿,这真的不用了,你也为我们做太多了…”
说实在的,一个人跟他们一群乞丐非亲非故,三番五次的帮他们,他们都觉得惭愧。
其实他们不理解孟喾,在大唐,食色性也,只是这些他暂时都不需要,他现在也吃得好,住得好,多余的钱何必存着,像一个守财奴一样藏着掖着。
他不过是拿出自己小部分积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其他的想法,他没有!
钱不是问题,有时候孤独的刺痛袭来,没有一个人能懂你,那才是真的可怕。
孟喾直接把钱袋强塞到午行手里,说道:“两位大叔,下月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你们替我好好照拂慕凌那丫头,若是有什么问题,立刻给房二郎说清楚!”
说实在的,孟喾不放心的事情很多,第一个就是慕凌,毕竟那丫头也是无依无靠…
午行和午意对视一眼,齐齐拱手道:“这事包在我们身上,哈哈!”
孟喾了然,躬身一拜,谢道:“那就拜托两位大叔了!”
他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