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琉璃扯了扯唇瓣道:“那你那脖子不是你的吗?没道理单单是露出来别人能看见的脖子上落下了痕迹,那身子上却一处都没有的!”
想要诬赖哥哥,也不瞧瞧自己那脑子够不够用的!
这么笨拙的诬陷,也亏得萧云旗那么聪明的脑子,能被她给骗了。
司徒音被她一句话,就堵得没话说了。
墨琉璃继续说道:“还是说,哥哥只是掐了下你的脖子?你便以为他要轻薄你了?”
“这掐脖子的事,可说不准,指不定是你先惹怒了哥哥,哥哥才会动手掐了你的脖子!”
上上下下一番打量那司徒音,冷笑着道:“可是我瞧着你这样,可绝对不是被人欺辱过的模样!”
司徒灏也不傻,从她那话里听出了些意思,视线落在萧云旗那胳膊上,又看向一直退缩着的司徒音道:“音儿,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且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做主!”
司徒音已经从哭转为了抽泣,轻声哭诉着道:“哥哥,只有哥哥你相信音儿的话,云棋和她们都是一会儿的,都站在了兽人那一边!”
“这涉及女儿家清白的事,我如何会乱说,那兽人按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撕扯我的衣衫,我穿的衣服太厚,才没有造成向云棋身上那样的痕迹,难道不行吗?”
司徒音为了装可怜,那被撕扯过的衣衫一直都没舍得脱掉,就是为了能博得别人的同情和信任。
却偏偏聪明反被了聪明误!
墨琉璃上前几步,盯着她那衣衫,冷笑一声:“你是说你这自己拿匕首戳烂了的衣衫吗?还害怕力道大了戳,自己手滑戳伤了自己,而留了一层小衣。”
司徒音脸色刷白,视线左右飘忽不定:“你在说什么?什么匕首戳烂的。”
墨琉璃一字一句十分清晰:“我说,你的衣服压根就不是哥哥抓扯烂的,而是你自己拿匕首划开的!”
说起这事,又要对比一下萧云旗那后心的伤了。
“哥哥指甲锋利,即便是再厚的衣衫也能刺破!而你全身上下却完好无损,试问,他既然兽性大发了,如何还存有理智,知道抓你一下,还不能抓重了,那力道刚好控制到给你留了件小衣呢?”
“只有你自己把衣服都脱了,然后自己拿匕首划烂了,才会只留一件小衣完好无损,我说的对吗?司徒大小姐!”
司徒音没想到她这般聪明,居然连自己拿匕首脱掉衣服的事也猜了出来。
墨琉璃也不想和她浪费时间,直接戳穿她的谎言,让她哑口无言。
“云旗身后衣衫上有哥哥抓扯过的痕迹,你自己可以对比一下,两者的区别可不是一般的大!”
“下次呢!既然是想要演戏,就别怕疼!至少得流点血才逼真不是吗?哼……”
“云棋受伤了,哥哥一定很着急,怎么可能去看你!一准是你半路拦了他的道,他才生气,掐了你的脖子,我说的对吗?”
又猜对了!
司徒音那道行怎么可能和墨琉璃玩脑子,几句话就面如死色了。
司徒灏也已经发现了一切事情都只是她的一人所演的戏!
看向她道:“为什么?音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即便是那兽奴当初吓到了她,可那事也已经过去了,她没理由去演这么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