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到她的腰间,解开的她的腰带。她身子僵了一下,没敢再动。
衣衫,慢慢被褪去。
他的手,开始在她光洁赤.裸的肌肤上游走,唇也从她的唇上移开,慢慢向下……
她咬着唇,手紧紧绞住身下的褥子,感受着他带给她那从未感知过的感觉,也等待着在自己与他合二为一时,那种深入骨髓一般的疼痛。可当那一刻来临之时,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感觉,不知道叫舒服,还是叫不舒服。可是,他并没有给她机会来纠结这个问题,很快便将她带入了云端。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了。她只知道,自己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对自己所做的所有的事情……
次日醒来之时,天已大亮。沈问萱一睁开眼,便看见自己眼前的莫宥之,而他,早已醒来,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见到他,沈问萱便想起昨晚之事,脸一下子红得像红绸一般。
见沈问萱醒了过来,莫宥之微笑着说道:“玄珍,你醒了。”
沈问萱点了点头,然后又对着他问道:“你醒了很久了?”
“有大半个时辰了吧。”他回道。
“你醒了这么久,都一直就这么看着我?”沈问萱讶然道。
“嗯。”莫宥之望着她笑,“终于得到我日思夜想的女子,怎么看也不够。”
闻言,沈问萱脸上娇羞更胜,她对着莫宥之嗔道:“那你为何不叫醒我?”
莫宥之暧昧地一笑,说道:“玄珍昨晚辛苦了,反正我们无长辈需见,让你多歇息一会儿也无妨。”
虽然昨晚两人折腾到半夜,不过,说起累,应该他更累吧?想到这里,沈问萱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她咬了咬唇,说道:“要说辛苦,应该宥之更辛苦吧?”
“我不辛苦。”莫宥之一边笑着,一边搂着沈问萱纤细的腰肢,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只要玄珍喜欢,宥之愿意随时效劳。”
被莫宥之这么一说,沈问萱想到昨晚自己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更是羞得无地之容,把脸扭到一边,用双手捂住,大声说道:“宥之,休得……休得……”
“休得什么?”莫宥之把她的脸掰了过来,又把她的手拉开,迫得她不得不面对着他。
沈问萱无法,只得说道:“休得说这些淫言乱语。”
莫宥之一听,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玄珍,你我如今已是夫妻,这闺房之乐本就是天之天伦,怎能说是淫言乱语呢?”
沈问萱羞得满脸通红,咬着唇,不说话。见美人如此娇羞,莫宥之心里不禁又痒了起来。他翻身又压到了她身上,便去吻她。
沈问萱心里一慌,忙阻止道:“宥之,别这样,天已经亮了。不可白日宣……”
话未说完,她的嘴便被他封住了。半晌,他才放开她,说道:“没起床,便不算到第二日了,还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说罢,又往她身上亲了过去。
沈问萱虽然挣扎了一番,但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敌得过莫宥之这般年轻力壮的男子,自然又让他遂了意。
又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两人起床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虽然与莫宥之已有肌肤之亲,但沈问萱还是觉得有几分怕羞,等莫宥之起身穿了衣服之后,她才起的身。
待她穿好衣裳,见床上实在过于凌乱,便想去把被褥拉整齐。突然,她一怔。放在床间的那张白色的丝帕,仍然是洁白的,没有染上一丝别的颜色。而她记得施嫂说过,第一回很疼,而且是要出血的。那是处.子之血,象征着她的清白。她昨晚没有感觉到疼痛,这丝帕上也没有染血,是不是说明,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而她对这一切,早就不记得了。这般一想,她顿时如堕冰窟,浑身冰凉。
莫宥之见沈问萱呆站在原地未动,忙走上前,看见她面色发白,嘴唇发青,他心头一惊,忙问道:“玄珍,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沈问萱缓缓抬起头来,望着他,然后用手指了指那张白色的丝帕。
莫宥之转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遂蹙着眉头,一脸不解地问道:“你叫我看什么?”
“那丝帕上,没有落红。”沈问萱只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着,“宥之,我是不是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
闻言,莫宥之一怔,随即似乎不在意的一笑:“原来你是说这个啊。”
“宥之,我可能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我,我配不上你。”沈问萱忍不住抚着脸哭了起来。
“玄珍,你别哭。”见沈问萱如此,莫宥之心头一慌,忙把她搂进怀里,说道,“我从不在意你之前发生过什么,我只在意现在的你。只要你现在心里只有我一人,之前的事,反正你都不记得了,我们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你,你真不在意?”沈问萱抬起泪眼,望着他。
“我真不在意。”莫宥之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如果我之前嫁过人呢?你也不在意?”沈问萱追问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