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你的底牌,瑞兹满眼冰冷,他的眼神之只有那枚即将要砸到他额头的宝印。 然而即便是面临生死关头,瑞兹竟然毫无反应,只是任由清余宝印重重砸下。
“叮!”突然一声莫名而来的轻响,瞬间传到了清余的耳朵当,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峻山宝印一时间竟然再无法压下。
清余手法力下意识的加催三分,道道土黄色的法力,从他的身涌入峻山宝印之。于此同时,一道青紫的光芒突然从峻山宝印之下迸射出来,死死的挡住清余的峻山宝印。
只见瑞兹慢慢的退后一步,他的手里紧紧的握着一根青紫色的长杖,长杖顶端的青紫色宝石,正散发出无尽的光芒,死死的将清余的峻山宝印挡在半空之。
原来如此,清余目光一凝,立时便明白过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清余再度加催法力源源不断的朝着瑞兹涌去,瑞兹此刻同样不敢有丝毫的分神,稍不留心,一印砸下,必然是头破脑流之局!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突然从大殿之传了过来,声音极为的刺耳,以清余和瑞兹之能,也不由得一声闷哼,各自退了开来,僵持之局已破。
时间退回到十数息之前,听到诸葛正我一言点破自己现在的真实处境,安云山脸皮不由得一抽,不过他很快定下来了心神,看着诸葛正我冷冷的说道:“痴人说梦吧,能你做得到再说!”
“呵!”听到安云山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诸葛正我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看着诸葛正我一脸的笑意,安云山心头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双手凝劲,真气运使,一道金黄色火焰做成的风暴屏障将他自己牢牢的护在央,无尽的吸纳、抵抗、勘磨之力在风暴之蕴生,近在咫尺的诸葛正我更是直面相对。
然而在众人诧异的眼神当,诸葛正我竟然毫发无损,他甚至一步步的走入到安云山的金黄色火焰风暴之,任凭安云山如何运使他的吸纳功法,也丝毫奈何不得诸葛正我。
见到这一幕的众人,万分的心惊,万分的诧异,皇帝甚至忍不住惊叫出声。
功力运至极限的安云山此刻是满脸通红,功力越往催,他的脸色越红,然而看到诸葛正我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安云山的脸色突然变得一阵惨白。
在安云山身前五尺之处,诸葛正我任凭金黄色的火焰风暴不停的在周身环绕,但他确实神色淡然的开口说道:“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既然我无所失,你自然不会有所得!”
诸葛正我一句话,道清了他能够无惧安云山这一身诡异邪功的真正原因。在场大部分人都有些明白过来,然而清余、孙秀青和瑞兹等人,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诸葛正我的这番话当,多有不尽不实之处,真正的隐秘玄机让人无法窥探。
清余收回心神,这才惊觉原地已经没有了瑞兹的身影,他心里一惊,立刻朝着皇帝所在看去,只见孙秀青正一脸谨慎的守在皇帝身边,心里略微思索之后,清余也悄悄的向着皇帝的所在走去。
现在大殿正的那一仗,不论是清余自己还是瑞兹,都无法插手其间,要知道,安云山的一身邪功,可是不分敌我的。
瑞兹真要是敢现在去帮安云山,安云山绝对会将他体内法力一概吸纳消化的,绝对不会去管他究竟是不是自己人。
听到诸葛正我的这一番话,安云山脸色瞬间发青,下意识的加催体内的功力,面的不停逼近的诸葛正我,恼恨至极的安云山狠狠的一掌拍出,虚空吸纳不成,他的双手之间邪功更强,他要将诸葛正我整个人都吸纳一空,血液、骨髓、寿元、性命,通通吸纳殆尽。
虚空之仿佛响过安云山无限不甘的恼恨之音,诸葛正我的面色不由得轻轻一变。他来不及多想,左掌摊开,一枚鸡黄色的玉簪被诸葛正我紧紧的握在手里,这是娇娘当初送他的定情信物,他无时无刻不带在身边,这也是他身唯一的一间利器。
面对安云山这致命一掌,诸葛正我拿着手里的玉簪,对着安云山袭来的一掌正面迎了去。
一簪下去,如同热刀切黄油一般,四周无数的金黄色火焰对它竟然丝毫损伤不得,见这一簪极为精准的刺在了安云山的右掌劳宫穴之,然后再众目睽睽之下,深深的刺了进去。
这一簪下去,安云山左掌立时起了变化,原本应该是朝着安云山掌心涌来的无数金黄色火焰,立时开始散溢而出,无论安云山如何控制,却都始终控制不住。
诸葛正我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盯着安云山无恐慌的眼神看了一眼,然后轻轻一用力,插在安云山掌心的玉簪,被他十分轻易的拔了出来。
然而玉簪这一拔出,安云山左右掌心立时便起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无数金黄色的火焰纷纷从安云山左掌劳宫穴之不停的涌出,如长江大河一般倾泻而出。
安云山之前吸纳入体的无情、铁手等人的功力,也在这个时候,化作青、绿、蓝、红、四色真气从他的掌心喷涌而出,散溢在天地之间,
诸葛正我的那一击玉簪,刺破了安云山掌心劳宫穴,也刺破了安云山修行了数十年的这一身邪功。
“啊……”一阵阵的痛苦的嘶吼,不断的从安云山的嘴里发出,痛苦万分,模样凄惨,如同一只快要死了的野兽。
看着安云山的这幅模样,清余的目光渐渐的落到了诸葛正我的身。看安云山之前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