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羞耻和真实的疼痛化作一股隐秘的,无法言说的,被管教和束缚,会被人所带领着的那一种……类似于孩童信任着大人一般的,源于未知的赤诚和信赖。

为什么会被管教,会被打屁股?

因为说脏话了。

说脏话不可以吗?明明是很小的事情,却遭受了这样羞耻激烈的惩罚。

说脏话是不好的,是不对的,所以会被惩罚。

至于……

至于明明是一个成年人了,却会被另一个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tuō_guāng了衣服,按在腿上教训。圈养在高层被六个男人享用,被他们用ròu_bàng教训,被他们用jīng_yè填满身体。这一些都没有让她受到教训,没有让她受到谴责。

那这些应该是对的,应该是没有关系的。

被主导者带领着,灌输着是属于主导者想要让她所了解的,改造成他所想要她变成的模样。他们是知道很多的,很强大的,甚至是无所不能的。

所以他们所做的,应该都是对的吧。

被惩罚,那是因为她做错了,就是现在屁股一阵阵的疼痛和火热这样,这么明显的,肉眼可见的惩罚。

“呜呜呜……三,三十。”言阮因为一边哭一边说话,弄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一边哭嗝还在被打屁股。

言阮觉得臀肉已经痛到麻痹,沈恪下落的手掌频率明显慢了下来。在拍打之余还会问言阮疼不疼,亲亲她,说她乖,用柔和的语气说她以后不要讲脏话了,还用那给予她疼痛的大掌摩挲被打得通红的臀肉,换来片刻的舒适和手底下身体敏感的颤抖。

可是这样短暂的甜头过后显得是下一掌来得格外疼痛,言阮哭得几乎要岔气,她叫着“师兄”,沈恪回温柔的回应她,会给她红彤彤的小屁股上落下一个吻。再凶狠的,用着毫不留情的力道,换来她更激烈的哭声和之后更软,更依赖的呼唤。

君临的晚餐(人体盛宴,吃遍全身?)

言阮觉得自己废了。

她趴在沙发椅上啜泣,屁股红肿又灼热,沈恪仅仅是手打,就把言阮打得别说是坐起来了,就是翻个身躺下都能让言阮痛的哭得哇哇大叫。

沈恪怕她冷着,给她套了件衬衫就去自己房间里拿消肿药品了。痛要让小姑娘痛了,但是他又舍不得看言阮到时候晚上吃饭的时候坐都坐不下去的可怜样子。

清凉的药膏抹在红肿的臀肉和穴口,就像是浇熄了火焰的清水,言阮被沈恪温柔的手法抹得舒服的直哼哼,小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

晚上言阮没能起来,虽然上药了,屁股还是肿了,走路都只能像个企鹅一样走,压根下不了床。

当天晚上她趴在被子里看今天君临赛况转播录屏,一边想沈恪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说不定实际上偷偷在练铁砂掌,打人可太他妈疼了。

晚饭是挣扎着坐在软绵绵的枕头上吃的,即使是这样还把言阮给疼出了两滴眼泪。

直到第三天言阮才能下床正常走路,她今天有一些焦灼,因为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一看日历,回国机票的日期就在明天上午了。

言阮想到要离开了,心里有些怅然和些许迷茫,以及比起这些怅然和迷茫更加现实的……

是她应该如何开口跟他们说她要走了……

言阮之前旁侧敲击过她要走了,可是每当这个时候话题都会被他们岔开。她也想过要留一张纸条潇洒的偷跑,可是不说别的,就自那天下去被开明抓上来之后就没有再出门过,连奕以定期安检为由换了电梯的ic锁,重新录了指纹和虹膜,而言阮那几天都因为沈恪的打屁股趴在床上过的,根本就没有去录。

没有他们的同意,她压根就出不去这个君临生活区啊!

所以言阮很焦灼,今天打游戏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她做了一天的思想准备,终于还是去找了连奕。

“连队……你有空吗?”言阮抓住只有连奕一个人在训练室的时机,从地毯上翻身跃起冲到他面前。

连奕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有精神,嗯了一声。

“我,就是……明天要去赶飞机回国了,连队你明天几点起床呀,可能要你帮我开个电梯,我自己下去……”言阮卑微试探,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晦暗莫测的神情,心里直打鼓。

xiǎo_xué因为这两天的休息才好了,如果今天晚上再被连奕借题发挥狠操一顿,明天她起不来床的可能性也很大。

“软软要走了呀。”连奕的语调没有多大的幅度变化,但是言阮觉得有种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今晚到顶层去开一个送别会吧,软软这么好,真舍不得软软呀。”

“连队……”连奕平常是一个感情很少外泄的人,他说的那句舍不得她,差点把言阮给感动得掉眼泪。她立刻抱住了连奕,在男人的颈窝处眷恋的蹭蹭。

连奕回抱住她,那力道大得吓人。

说要送别会,大冬天的晚上其实在顶楼也不能开泳池派对,也就是在花房里吃个饭什么的。

玻璃花房有恒温制暖,里面搬了一些不耐寒的花,有一张桌子和六个正在享用晚餐的男人。

言阮的小脸涨红,体内的酒精让她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羞耻让她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然而很快就被夹到rǔ_tóu上的一筷子给逼得发出几声哼哼。

今天吃寿司,这是很适合摆在那瓷白莹润的“餐盘”上的一种食物。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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