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凡谨慎的最终那位王姓少女的时候,赵峰乘车回到了蔡家镇派出所。
白灰砖墙,大院空旷。
多数干警都散到周边村镇寻找王老头的线索去了,唯有吉龙和惠奔还有赵晨还留在所里,三人端着凳子坐在冬日的暖阳下,看着手头的东西。
见到赵峰走进来,三人站了起来。
吉龙:“你小子,好久没见了,还要你帮忙,辛苦了。”
惠奔也热情地打了招呼,两人寒暄完毕,赵峰对着赵晨喊了声“哥”。
“什么!你俩是兄弟?”惠奔惊讶的围着两人转起了圈。
“哈,刘局没告诉你们?所以这次派我来帮忙。”赵峰不好意思道。
赵晨:“这小子就该锻炼,辛苦啥,东西呢?”
赵峰举起手中的袋子:“在这,我也没帮上什么忙,都是凡子在弄。”
“好你个小子,你认识他们这件事竟然都没有告诉我?”赵晨埋怨道。
赵峰看着一脸笑意的吉龙和惠奔,不好意思的说:“这是机密嘛,刘局不让说。”
吉龙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准备说些什么,不过却一脸古怪的止住了。
“怎么了?”三人都发现了他的异常。
“你们俩退后,往后退。”吉龙眉头紧皱的对惠奔和赵晨说。
“怎么了?”赵晨还准备发问,赵峰接口道:“哥,你听他的,往后退。吉龙,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
见他脸色苍白不安,吉龙手也不拿开,安慰道:“没事,小玩意,好对付。你俩别碰我们啊,离远点,惠奔,布个初级困邪阵,把我俩围起来,谁都别靠近。”
惠奔紧张的点点头,赶紧翻起了百宝箱,掏出一大堆东西摆在地上。想要帮忙的赵晨被他揽在一边,守大门去了。
就在惠奔忙活的时候,赵峰动也不敢动,脸上的汗都寒风一吹,都快冻成冰溜子了。
“是啥啊?”他问吉龙。
“蛊子,你别动啊,我帮你把它引出来。”吉龙小心翼翼的将手拿开,然后将那只手的中指划破,将一张绝灵符贴在自己小臂上,然后把一张阳符点燃,用火焰烘烤着自己小臂,一直烤到中指指尖。
赵峰分明的看见一跳大约两毫米粗细的黑黄相间的小蚯蚓模样的虫子从吉龙伤口处不情不愿的慢慢钻了出来。
吉龙手指一弹,那小虫“噗”的一声化为火焰。
如此的重复几次,吉龙再次仔细探查赵峰,脸色越来越难看。刚才的举动,其实是吉龙用自己身上的饱含灵气的血吸引赵峰体内的蛊虫进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再用特殊手段排除,不过几次下来,赵峰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吉龙知道不能在这样做了。
他转头看向满脸大汗的赵峰,严肃的说:“你蛊虫入体时间太久,这样清除没有什么效果,我换个法子,虽然会很麻烦,不过一定可以解决,你放心。”
赵峰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不过依旧很糟糕。换谁都会这样,想想你身体里有一堆看不到的虫子钻来钻去,吸食你的血液,啃噬你的骨肉。
“刚才那是蚰蜒?”惠奔脸色苍白的问。
吉龙点头:“养过的蚰蜒,吃过血了。”
蚰蜒是一种百足虫科的昆虫,形似蜈蚣,不过大多颜色鲜艳,没有螯,对人很少产生危害。不过经过养蛊的特殊手段饲养后,会让它吃一次主人的精血,之后会进化成一种十分厉害的蛊。
“我们要先知道是什么种类的蛊,惠奔阵布好之后,去街对面的粮油店要点生黄豆。”吉龙嘱咐惠奔。
让惠奔布阵是为了防止蛊虫在不经意间逸散出去,这是有可能的。
“好,马上就回来。”惠奔将困邪阵布置好,念了声“起”,就跑出了大门,在赵晨疑惑的目光中,又从街对面的粮油店跑了回来,手里还捏着一大把黄豆。
“这是干啥?”赵晨问。
“没啥,你别管。”惠奔头也不回的跑了进去。
“吃了,”吉龙给赵峰递了一小把黄豆,让赵峰使劲咀嚼,“使劲,告诉我什么味儿。”
赵峰艰难的将黄豆嚼烂,咽了下去,细细回味了一会,他开心道:“没味,什么味都没,是不是没事了?”
吉龙和惠奔脸色一起沉了下来:“没味说明你确实中蛊了,如果正常,那应该会尝到腥味。看来不是其他恶术造成的。”
他本来还担心是其他什么稀奇古怪的招数导致赵峰体内不断产生虫子,这在诅咒和西方的恶咒里是很常见的。
“额,那我现在怎么没事?”赵峰好奇。
“中蛊者,不立毙,夜后或咽喉肿胀,不能吞饮;或面目青黄,日就羸瘠;或胸有积物,咳嗽时作;或胸腹胀鼓,肢体麻木;或数日死,或数月死。这是书上说的。”吉龙对他讲道。
不讲还好,这一讲,赵峰立马觉得浑身不舒服。
“现在有三种方法,第一种,取雄黄、大蒜、菖蒲煎水,服之泄毒,但是现在菖蒲很难得,不好找;第二种,石榴根水,也可以泄毒,不过这玩意更不好找;第三种,刺猬的刺,磨粉,送服。”
“赵老哥,你来一下。”吉龙大声对着赵晨喊道。
赵晨急匆匆的跑过来:“叫我干啥,小峰他怎么样?没事吧?”
吉龙摇了摇头,走出阵法:“情况不妙,他中了蛊,我们在想办法破蛊,现在需要你发动关系和手下,在最短的时间内联系当地所有药房,搜集雄黄、菖蒲、大蒜、刺猬的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