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泽双膝跪下,叩头不语。
倒是白昶出班,跪倒在丹犀:“皇上,容臣多言,宫中失窃,王妃失踪,安睿王爷只能终日醉酒以明心志。”
“什么?!什么叫醉酒以明心志?朕怎么听不明白了?”南宫狄侧目,扫了一眼白昶。
白昶只是叩头,再也不说一个字,南宫楚乔见状,也跪在地上:“皇爷爷,您现在还不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吗?若说是郡主入宫行刺,那郡主必有所图,可是现在连郡主的影子都找不到,四皇叔自寰辕归来,避嫌犹恐不及,哪里敢过问此事。”
南宫狄沉吟半晌,转向一旁的南宫雪:“朕让你暗中寻找郡主的行迹,你可有消息了吗?”
众大臣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南宫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