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吃,还不给让我自己玩,你……呜呜……大坏蛋……”
男人赶忙过去哄,直言自己不好,一边亲着,一边去检查xiǎo_xué,果然红了,顿时心疼得不行,真是个娇气的水娃娃,轻易碰不得了。
“这样就红了呢,那往后再激烈的事,怕是都不好办了。”男人也有些头痛,这句话多了几分真意。
宋南圆耳聪目明,一听到后面的事,想着自己这么卖力都没吃上,顿时收了眼泪,义不容辞地说:“好办的,圆圆不痛了,哥哥给我呼呼好不好。”说完就嫩腿大张,任男人予取予求。那可怜的小花瓣,花液流淌,水光波动,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伴着红肿和伤痕,让人更想要好好疼爱一番,或是狠狠蹂躏一番。
小人儿鬼灵精怪的样子逗笑了某人,他起身去柜子里取了镇痛的药膏,伸手要给她上药。明明只是皮肤外侧伤了,可小丫头扭着小屁股,时不时地让手指戳进xiǎo_xué里,插得深了,又惹得呻吟不断。不一会儿,涂好的药膏被花液冲刷,害的男人不得不再涂一遍。
这来来往往的闹,大半管药膏都用了,xiǎo_xué的红肿才稍稍消下去一些。
温禹霖收了手,把小丫头抱到浴室,给她做最后的清洗。闹到现在已是深夜了,再下去,明天这丫头怕是又要发脾气了。
小丫头勾着他的窄腰不肯放他走,被他弹了rǔ_tóu才后怕地收手。眼瞧着他走到卧室,将凌乱的周遭整理好,半干的刘海软软地垂在额头,不像平时上班时那样冷冽的上翻,少了戾气,多了温和。宋南圆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完了,看他整理着胡闹后的痕迹,自己的心就说不出的满。父母常年在外工作,头上的几个哥哥都各有各忙,说到底,宋大小姐也不过是一个孤独地少了宠爱的孩子。
温禹霖其实不算温柔,更谈不上殷勤,只是仰慕宋氏集团的人比比皆是,他并没有多突出。可偏偏这样一个淡漠冷静的他,为自己收拾残局,为自己下厨,包容自己的任性,更重要的是,见了他,自己随时随地就能情动。思及此,xiǎo_xué像是拍手叫好一般,又吐出一大片yín_shuǐ。
没有谁可以令她如此失态,只有他。
完了,是爱上他了吧。
宋大小姐微微一怔,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到。她素来是随心所欲,既然认定了,自然不会扭扭捏捏地怀疑否认。自此,宋南圆更奠定了要将他吃干抹净的决心。
当然,不久后的某一日夜晚,宋大小姐就为自己现在的天真买了单。哪里是吃了他啊,分明是被他吃,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吃了个遍,也明白了他当初说的话,什么叫会撑爆,真的……差点……爆了呢……
大骗子,就是不给吃 珠圆玉润(h)(甜不腻和狗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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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骗子,就是不给吃
此刻的宋大小姐天真无邪,自然想不到后面的种种,只是心无旁骛地坐在浴室台子上,晃着白嫩的小脚丫子,两只羊角麻花微微凌乱,却也不失可爱。像是乖乖等着家长来接的孩子,明媚单纯的小脸上一派轻松。除了,这一身性感到令人爆肝的轻薄开衫。
温禹霖回到浴室,看着小妖精笑盈盈地看他,浑身上下媚色尽显,每一个细胞都在勾引着他。不用看都知道,小屁股底下定是湿漉漉一片,周遭都透着情欲未开的滋味,清新怡人,让他流连忘返。这未成年的小丫头,现如今都这幅yín_dàng模样,长大了,可还了得。
温大状在业内是出了名的凉薄淡然,不少人求着他办案子,也使出各种招,美人计显然是最方便的,可他们不知道,温禹霖的自制力实在是好,更是重度精神洁癖,那些个女人靠近他三步之内,就让他紧皱眉头。别说碰他了,近身都难。
那日这小丫头脆生生的一句挑衅,竟让他没了章法,随后让她上了车,登了门,上了床,跨上自己的腰肆意挑逗,还使出各种花招胡闹,若说来不及阻止,他自己都不信。看着她调皮可爱的模样,竟兴趣大涨地想看她后面会有什么招,一次次地试探和纵容,才变成现在这幅局面。
她治好了自己的洁癖,独家♂整理31023~48~76床单上那一滩滩的水渍,淫液和果肉遍布,看着她yín_luàn的小身子扭着闹着,竟一点都不觉得煞风景,反而趣味横生,心里有只野兽咆哮着,只想让她更放荡一些,更无理一些。而自己的生理反应,是这三十年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强烈到让自己都有些诧异。明明是小丫头的伎俩,放在她身上,却是相辅相成,无比的受用。与她相处的这两日,嘴角无时无刻都是上扬着,心情的愉悦也让人匪夷所思。很奇怪啊,他并不是爱笑的人啊。
温禹霖嘲笑着自己的失控,看着眼前的小妖精,无奈地走过去,左右不过是任她摆布,算了,依她吧。
宋南圆眼瞧着男人用湿巾为自己擦拭身上的泥泞,像是给小孩子洗澡一般,顿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对sū_xiōng伴着笑意也上下跳跃着,迷了某人的眼。只见小丫头不怕死地伸手把男人的家居裤往下拉,露出好大一包,隔着内裤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是莫名地烫手。
“别闹,”头顶男人的阻挠声传来,正仔细拆着她复杂的羊角辫,又怕弄疼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