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正式开始后,林家渊带着林碧媛向自己的旧部下属介绍了林碧媛一番,林碧媛虚假的恭顺和温柔骗了所有人的眼睛,但唯独一人,他对林碧媛正眼都不瞧一下,那人便是临安富户龚长存的长子龚铭。
“王爷,犬子有才艺要展示!”坐在龚铭身边的龚长存一把拉起了龚铭对林家渊说道,他抱着拳,眼神却瞄着林家渊身边的林碧媛。龚铭本要拒绝龚长存的推荐,但是他转念想了想,自己日后要入官场的,必定得在京师留下名气好为日后做铺垫。于是乎,他向林家渊借了一把玉璧宝剑,当着满宴席的宾客挥动了起来。
一曲奏停,龚铭的剑舞也到了**,林家渊对乐师示意继续弹奏,乐师思索一阵后,选择了最为豪爽的曲子为龚铭做背景。而那龚铭此时心不在焉的,他心底对父亲安排的变相相亲宴很是厌恶,但是他没办法拒绝,因为这是关乎他利益的一场宴会,他绝对不能露出一丁点儿的真相来。
“父亲,那公子是谁啊?长得好生俊朗!”林碧媛从席位上站起来,当着众宴客的面婀娜的走到了林家渊身边问道,林家渊微微一愣,随后答:“那是临安城内的富户龚长存的长子龚铭,也是半年后即将参与科考的考生!”“啊?龚少爷如此的武艺竟然还要参与科考?为何不做个武状元呢?”林碧媛故作惊讶的看着林家渊,林家渊摇摇头:
“这就是你们深闺女子的妇人之见了!武状元好是好,但是那是身先士卒、死而后已的,这龚铭既是长子嫡孙,又是龚老爷最为看重的儿子,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去参与武状元的考核呢?再者说了,他若是考了武状元,他身后的龚家财富滔天,连国库都没他龚家的满,你觉得当今殿下会重要龚铭这个武状元吗?”
林碧媛听着听着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父亲,你说的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呢?”林家渊失声,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几眼林碧媛,随后问:“媛儿,你觉得这龚少爷怎么样?”林碧媛被问的呆住了,她心底对龚铭很是满意,但更满意的还是龚家的滔天家财。
“我、女儿、女儿只想陪伴在父亲身边!”林碧媛话说的很是动听,可是表情什么的都直接出卖了她,林家渊看着林碧媛那就差笑出来的样子,心底不禁多了几分厌恶,可是此时却不能轻易翻脸。只见林家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清酒后,对林碧媛道:“难道媛儿愿意长伴青灯古佛吗?”
林碧媛差点就要吼出声来,但是她很快就调节了心情对林家渊道:“不,女儿宁愿去守坟!”一句话带来的连锁反应是很严重的,比如此时听见林碧媛言语的林家渊。他一张脸气的快要爆炸了,可是林碧媛仍是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看似孝顺的说辞是在诅咒亲人。
“够了!”林家渊低声怒喝,林碧媛吓了一跳,而后又唯唯诺诺的对林家渊道:“父亲,父亲,女儿女儿其实觉得龚少爷很好!”林碧媛红着脸说完话,而后留下林家渊一个人在主席上莫名其妙:“这算是什么意思啊?”林家渊看了看林碧媛羞涩的脸,心道:看来是成了!
晚宴即将结束的时候,龚长存起身对林家渊有意无意的谈到了婚嫁与媒对,林家渊先是用了打太极的方式敷衍了几句,但这其实是暗中与龚长存商量好的,他们正打算说到正题,却听见了花厅处传来了龚铭的怒喝声:“你这是做什么啊?我我的玉硅啊!”
林家渊闻言后,微微皱眉,他眼睛瞄了身边的席位一圈,没有发现林碧媛。“这下可糟了!”林家渊心底暗道一句,而后快速的起身与龚长存往花厅走去。此时的花厅里头,一名身材修长的玉润少爷正被一穿着艳丽的少女纠缠着,林家渊一眼就认出了那女子是自己的庶长女林碧媛。
“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龚长存眼疾手快,一把推出了身后跟着来的仆役,仆役们也是跟着他多年的,一下子就明白了龚长存的意思。当下,他们便将前来观看的宴客都堵在了外头,那些宴客们不敢造次,但是又忍不住好奇,便伸长了脖子往里瞧。
可惜,却什么都瞧不着。
“父亲、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林碧媛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林家渊说道。但睿智的林家渊哪里会看不出来林碧媛的惺惺作态,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头有股怒火正在燃烧着,他眼睛带着些怒意的瞪着林碧媛,而后对龚铭致歉:“龚贤侄,本王管教小女不当,还请龚贤侄别与她计较!”
林碧媛闻言,不乐意了:“什么啊父亲,可是他先非礼我的!”一句话出口,惊起三个人的怒目,然林碧媛还不知死活的絮叨着,林家渊忍无可忍对林碧媛甩了一巴掌:“你这不要脸的逆女!”林碧媛被打倒在地,整个人都是懵的。
等她反应回来后就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父亲,女儿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林家渊理都不理林碧媛,他对龚长存与龚铭一个劲的解释着,可林家渊还没解释几句,就被龚铭打断了:“王爷,是我非礼了大小姐,还请王爷恕罪!”
龚铭的话惊得林家渊嘴都合不上,他狐疑的看了眼龚铭,而后再次问了一句:“此事当真?”龚铭答:“绝无隐情!”林家渊又问:“那你愿意娶了小女?”龚铭答:“实属荣幸!”林家渊当下瞄了眼龚长存,龚长存还处于惊愕之中,在龚铭的刻意掐抓后,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