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和夜翼就行——哦,可能还有没现身的罗宾——这些跟我……关系不大吧。”
艾丽卡的目的始终是神秘失踪的儿童们,但她顺着线索往下追查,却查出了一大堆不太相干的东西,最重要的主线连影子都看不见,这实在是太令人烦躁了。
巴基联系了魔形女,几秒后收到了她的文字回复,魔形女表示她准备待到最后看看情况,因为接下来还有个“彩蛋环节”。
“怎么忘了这个,”艾丽卡拍拍脑袋:“那我也留下吧——”
话未说完,她的视野忽然变成了一片闪烁的红色。
企鹅人的头像框弹出来,横在屏幕正中央,上面画了个巨大的x。
“对比结果,数据不符,”贾维斯的声音仿佛金属般冰冷而坚硬:“相似度为90,综合偏差在10左右,已超出正常浮动值。”
巴基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艾丽卡贴着天花板缓缓倒退,向门口撤去,她低声解释:“那不是企鹅人,是有人假扮的。”
艾丽卡站在冰山会所的房顶上眺望整座哥谭市。
星星点点的灯火几乎被黑夜吞噬殆尽,仿佛有无数鬼怪隐藏在暗处,等着对慌不择路的猎物发动致命攻击。
“你要去哪儿找线索?”托尼也进入了监听频道,他问:“茄人没离开过自己的位置,说明他从一开始就是其他人假扮的,真正的茄人只会隐藏得更深。”
巴基:“……是企鹅人。”
托尼:“茄人= =。”
“之前我在冰山会所打工的时候见过企鹅人,听过他的声音,”艾丽卡闭上眼睛,缓缓伸出手,仔细感知从四面八方扑来的风:“卡牌之书里记载了一个咒语,可以借助风探听从远方传来的声音……”
巴基眼睛一亮,赞叹道:“这么厉害吗?”
托尼目光一沉:“打工?你去冰山会所打工??打什么工???”
艾丽卡:“……”糟糕,不小心说漏嘴了。
“这个不是重点,”艾丽卡试图蒙混过关:“重点是我有办法找到企鹅人现在的位置,并且正在努力尝试。”
虽然办法偏笨,耗时长很麻烦,但总好过毫无头绪地四处乱撞。
形形色色的声音随风而来,从艾丽卡的耳畔不断掠过,来了又走,她听到了很多隐秘的讯息,美好的、令人心碎的、罪恶的、邪恶的、悲惨的……
数不清的悲欢离合同时上演,一时令人情绪激动,心潮起伏。
“……艾丽卡?艾丽卡!”
呼喊声如阳光刺穿云雾,直触灵魂,艾丽卡猛地回过神来,感觉到脸颊一片冰冷湿腻,她呆呆地用手指拂过,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流泪了。
“发生了什么?”艾丽卡用力按住太阳穴,一时头昏脑胀。
“我还问你呢!”托尼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面上的态度却很严厉:“忽然就愣住了,怎么喊都没动静,可把我们巴恩斯中士给吓坏了。”
巴基:“……”行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
“我知道这个咒语的后面为什么写了‘高危’两个字了。”艾丽卡的眼睛闭上又缓缓睁开,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即使是最先进的电脑,在一秒钟内疯狂接收了超出系统处理能力之外的信息量,也会出现卡机甚至死机的现象。
人脑也一样。
艾丽卡刚才就差点儿“死机”,所幸被托尼一嗓子嚎了回来。
但“危险”远不止这些,除了对精神力的影响外,这咒语还对人的三观造成了一定冲击。
被迫倾听的时候,艾丽卡听到了很多于绝望中发出的呼救声。
可这些人同时在求救,艾丽卡只有自己,她没法救下所有人。
……而且她还有别的任务要去做。
“高!危!还有刚才的冰山会所!”托尼气的像只迅速膨胀的河豚,脸颊都鼓鼓的:“你这个小混蛋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仗着自己可爱就为所欲为!是不是觉得离远了我没法管你?”
巴基嫌弃地把椅子搬远了一点:“……你真的是在教育她吗?”
“我没有,”艾丽卡小声辩解:“回去给你解释……我找到企鹅人的位置了。”
话音刚落,艾丽卡纵身跃下高楼,红光闪过,她在半空变成一只圆滚滚胖乎乎的灰色麻雀,展开翅膀掠过漆黑的夜幕,飞向远方的码头。
不满一点点收敛成了面无表情,听着耳机中传来的断断续续的风声,托尼关掉了麦克风。
“不对劲儿,”他低声道:“她的情绪不对。”
巴基一挑眉:“原来不是我的错觉。”
托尼问:“她刚才用的那个咒语是什么效果来着?”
贾维斯回放了艾丽卡说过的话。
“如果是这样……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托尼轻抽了一口气:“啧,有点麻烦。”
很快巴基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他跟托尼面面相觑。
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