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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他是不是神经病。
徐卿寒却还在用循循善诱的口吻,告诉她:“邵其修要是喜欢你,就不会交往几任前女友,不会听从家里安排去娶贺家那位。跟他有过性经历的女人不少于三个,感情史令人谈资,不管什么方面,我都比得过他,自始至终都是你的。”
这番话,温酒听了眼角处微微感到发热。
要说什么感受?
胸口处莫名的感到一阵闷窒,还有些委屈与难受的情绪影响着自己。
她不愿意暴露出自己,牵强的在扯动唇角说:“你为了上位,还真是费尽心机去抹黑邵其修。”
徐卿寒薄唇紧抿,没办法为这句话替自己辩解。
从他在小区的公寓楼下,看到温酒从邵其修的车上下来那一刻开始,胸膛内那股熟悉的沉郁感受,又开始死灰复燃了。
就如同当年在国外,误以为她嫁给了邵其修一样。
徐卿寒嫉妒的疯狂,还得从容不迫的忍着温酒和邵其修叙旧,看到她开玩笑时脸上的笑容,说话微微轻快,带着不自知的娇俏。
这一切,都是她在他面前,没有的。
“总之。”徐卿寒紧紧盯着她,喉咙压着声线,把现实摆在台面上:“邵其修不喜欢你。”
温酒原本有些发涩的情绪,被他这句话说得直接破功。
她的眼角都笑出眼里,借着这个,掩饰着自己想哭的情绪:“没见过你这么无聊的男人。”
“你哭什么?”徐卿寒看到她眼角溢出的泪水,眉头狠狠一皱。
“被你这种幼稚自大的举动,给取悦到了啊。”温酒指尖,不动声色将眼角抹干净,然后又说:“谁叫我笑点低。”
徐卿寒挺拔高大的身躯还堵在面前,神色被灯光照得不明:“我的另一种意思就是爱你,有这么好笑?”
他不是会说情话和甜言蜜语的男人,就算提爱这个字。
也要前前后后铺垫给许久,告诉她:邵其修不爱你,我爱你。
温酒被心底陡然滋生的情绪影响得很难受,理不清此刻自己在想什么。
她别过脸,肌肤白皙异常,红唇抿着道:“你别忘了,自己刚领到了排队的资格。”
徐卿寒当然知道。
他本来想一步步跟她重新培养感情,只不过今晚邵其修的出现,打乱了他的分寸。
低头见到温酒想要保持距离的态度,温热的大手依旧覆在她腰身上,就这么结束,又有一些不甘。
视线缓缓而下,不自觉就落到了她敞开一小片的领口处。
其实他很不真诚。
温酒的身材,包括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致命的吸引着他。
“别用这种sè_qíng的眼神盯着我,徐卿寒……我还不是你的女人,这具身体你没资格碰。”温酒抬头,触碰到男人幽深且熟悉的眼神,就知道他脑子里在臆想着什么了。
她手指,用力将自己的领口扯上,不给看。
徐卿寒眉目微微敛起,半响,手臂只好先将女人给放开。
他往后主动退一步,拉开距离,男性强势的气息也随着散开,给足了温酒喘息的空间。
“那束花,你喜欢吗?”
温酒低头整理有些凌乱的浴袍时,突然猝不及防听见他忘了这么一句。
她没抬起头,指尖无声抓着衣角,低到不能再低应了声:“一般吧。”
徐卿寒惯会乘胜追击,他语调温和的让人不能适从:“那我每天都送你一束,好不好?”
温酒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再贵的花在她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不过当抬眼,看到男人英俊脸庞上的神色时,忽然一怔,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这么的……答应收下他倾尽下半辈子的时间,送的玫瑰花了。
——
就好像从那晚起,温酒不管是公寓里,还是公司的办公室里。
都能看到有一束颜色鲜艳的玫瑰花点缀着她的世界,徐卿寒的追求方式,却遭到秦眸的强烈吐槽。
“太土了。”
秦眸拿着喷水壶,给刚换上的玫瑰花装模作样喷两下,大概是记仇温酒额头摔伤的事了,每天都要例行公事般的吐槽一遍:“徐总不会天真无邪的以为靠这几朵花,就能把你追到手吧?”
温酒对着镜子,小心翼翼修剪着她的刘海。
长得快,一周左右就要动手剪一次,不然挡住漂亮的眼睛。
她都没去看秦眸,嘴上满不在乎:“没有啊,他不是现在每天接我上下班?”
虽然额头破相了,不过因为剪刘海把伤口挡住,温酒对形象做了些改变,徐氏集团那边负责代言的部门商讨了下,决定就用这个形象来。
所以,她的代言还要继续拍,这段时间忙得不带喘口气。
而专用的司机,就变成徐卿寒了。
秦眸又觉得徐总这男人,过分的地方在于连司机的活他现在都要抢了:“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