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宁公主在邱若寒入狱第五天,没有任何预兆,亲临血衣卫大牢,要提审邱若寒。
陆少霖一愣,想也不想就找理由推开,甚至连牢房都不让一宁公主进,可一宁公主哪里是那么好打的人。
她等了五天,就是为了等着看邱若寒的悲惨的下场。
她要让邱若寒明白,敢威胁她的人,都不会有善终。
在一宁公主的坚持下,陆少霖也没有办法,毕竟一宁公主不是什么不受宠公主,她是皇后娘娘的女儿。
不过,陆少霖是什么人物,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在这种事情上栽跟头。
陆少霖一边应下一宁公主,一边朝心腹使眼色,让他将事情安排好,别让一宁公主挑出错来。
心腹悄悄离去,立马安排人将邱若寒打扮了一番。
邱若寒听到消息后,抹去眼泪,脸色凝重、神色坚定点头配合。同时将装了五粒蓝色小药丸的盒子递给那心腹,让他转交给陆少霖。
她知道,陆少霖看在药丸的份上,也会尽力帮她一把,毕竟今天来得人只是公主,而不是皇后娘娘。
陆少霖那只狐狸,要对付一宁公主那种天真少女,还不是小菜一碟。
邱若寒身上不知穿着哪个犯人受刑时穿的衣服,上面的血都黑了,散着浓郁的血腥与恶臭味。
而为了逼真,邱若寒的丝也被打乱,脸上更是被画得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上又被抹了一些新鲜的人血。
“这一招真是高,我自己看着都以为是受了重刑的犯人。”邱若寒看着自己这一身打扮,如果不掀开衣服看,绝对看不出真伪。
陆少霖的心腹是知道,陆少霖对邱若寒的重视,听邱若寒这么一说,便笑道:“邱小姐,外人皆道我血衣卫的人是虎狼,吃人不吐骨头,却不知我们也是有良知的。那些被关进大牢的贤臣、良臣,我们可是极少用刑,大多都是用这种障眼法,骗过去。毕竟那些贵人们,到了这里都不会仔细看,粗粗看一眼,就吓得差不多了。”
邱若寒轻笑了一声,心里不信,面上却道:“我相信陆叔叔的为人,他的确是好人。”
陆少霖的心腹是个人精,听邱若寒这么说立马就明白了,道:“邱小姐,你放心,等伙儿为了让一宁公主高兴,肯定会对邱小姐法场用刑,陆大人已经交待了,我们只给邱小姐用最轻的鞭行。这鞭行可是有门道的,我们能打得人皮开肉绽,却不伤筋骨。到时候邱小姐可能会受一点罪,但属下保证,绝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多谢,盒子里面的东西交给陆大人,少不了大哥你的好处。”你来我往,便是这样。
大家都知道,但这么提醒一句,却显得彼此亲近了一些。
……
一宁公主被陆少霖哄了半天,当一宁公主耐着性子,等陆少霖将她带到刑罚室时,就看到被吊在刑具上的邱若寒。
看到邱若寒的惨样,一宁公主眉眼都亮了,一扫刚刚的郁闷,碍于皇室威严,她不敢太过夸张罢了。
“咳咳,陆大人,让你的人退下。”一宁公主也不全是光长胸不长脑,在皇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长大,她很清楚这用刑的猫腻,所以绝不会用陆少霖的人。
“公主殿下,这样不太好吧,这是血衣卫。”陆少霖也不是什么软柿子。
他是皇上的心腹,虽然为皇后办事,但却不是一宁公主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
“怎么?本宫还能拆了你的血衣卫不成?难怪父皇说,陆大人越来越胆小了,果然不假。”
这就是皇子皇孙的好处,随便掐一句话,也没有人敢怀疑是真是假,毕竟没哪个人有胆子去问皇上,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
陆少霖额头瞬间冒汗,朝邱若寒看了一眼,无奈何的摇了摇头。
邱若寒很明白,这是要弃自己保官位了。
和一宁公主相比,她邱若寒算什么,轻咳一声,邱若寒有气无力的道:“公主,真是好兴致。”
邱若寒双脚和双手都被束在刑架上,即使不用刑,这个姿势也足够痛苦的,再加上邱若寒刚刚大哭过,声音透着一股悲伤与无力,再加上她有意为之,整一个奄奄一息的模样。
“邱若寒,你应该感到荣幸,本宫第一次在一个贱民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一宁公主扬起腥红的手指,朝身后的侍卫弹了弹。
侍卫领命,很“客气”的将人请了出去,包括陆少霖。
“公主殿下,这是血衣卫,下官是血衣卫的指挥使,下官职责所在。”陆少霖朝一宁公主一作揖了,不肯出去。
邱若寒知道,陆少霖并不是想要留在这里帮她,而是摆出这么一个姿态罢了。
呵呵……
邱若寒苦涩的一笑,闭上双眼不再做声。
认真说起来,她和一宁公主之间也没有什么仇恨,只不过她削了一宁公主的面子罢了。
一宁公主见陆少霖态度坚决,没有继续纠缠,朝身后的侍卫摆手:“给陆大人看座。”
直接把陆少霖晾得远远的,陆少霖无奈,只得听命行事,刑罚室的主控权,顺理成章的落到一宁公主的手上,邱若寒的生死也落到一宁公主的手上……
一宁公主并不急着对凤轻用刑,而是站了起来,欣赏着刑罚室内的刑具。
不嫌脏、不嫌烦的问身边的人,这些刑具的用处。
“公主,这个叫梳刑,上面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