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言多必失,一不小心上了美女的当,看她如此虚心请教,又不是同行,才会知无不言。
枯燥的体力活确实沉闷无趣,想着有个美女陪在这里,不管是她问话,还是他们回话都是一件其乐无穷的美事。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三个装修工刚开始确实有这样的感觉,可现在就后悔死了,他们目睹了美女瞬间翻脸,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敢了。
三人还悄悄打了自已嘴巴一下,从山沟沟里出来做体力的他们,浑身上下都冒着土气,受惯了白眼,突然有美女来和他们聊天,自然是十分高兴。
受宠若惊的三个装修工人,光是听着美女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他们都只好仰望的份。
尤其是听见美女接了一个电话,在电话中,她几乎是全英文在同别人交流。
除了仰望和羡慕外,他们甚至是不厌其烦的描述装修工作中每一项至关重要的细节。
所以,眼前的美女才会一步到位地提出他们不足之处,甚至连细小的瑕疵也不放过。
按照美女的意思,该返工的就得重新返工,绝对不能有丁点马虎和将就。
怨自已嘴贱惹的祸,也怨不得别人。
他们挣的都是血汗钱,这一装一拆,等于一天都白干了。
为了多和美女逗趣,却让他们白白损失了一天工钱。
可如果不听美女的吩咐,估计这工钱又难结到手,说起来都是泪啊!
几位大哥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听从指挥,将那一块一块贴好的地砖重新撬起来。
彭奶奶一直悄悄尾随着,她觉得,这妖精走到哪里,哪里都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果然,让她看到眼前的一幕,在几位大哥返工的时候,彭奶奶将自已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听得老人们摩拳擦掌,都想去打苗小妙一顿。
只要她一到这院里,准没好事发生,这是铁定的事实。
看看,徐院长不在这里,跟着倒霉的就是这些装修工,老人们说,这女人还有没有良心?
那是为她自已装修的办公室,为什么还要拆腾这些做苦力的装修工人?
虽然不太满意装修工人每天制造出的各种嗓音,可他们这些老人是十分尊重他们的,有时还会给他们送壶茶水进去,有的还会送点水果去。
每个人生存都不容易,老人们活到这岁数,自然是能体会到这些人的苦楚。
有好多老人年轻时也是这么打拼过来的,看到辛苦的他们,仿佛看到年轻时的自已。
老人们为装修工人打抱不平也是正常的,觉得苗小妙有点欺人太甚!
在大家围着彭奶奶七嘴八舌的时候,陈亦云进来,他直接绕过大家向里面的院长室走去。
他明天就要回学校了,所以想约谢军来家里吃饭,这也是妈妈的意思,说他回来时蹭车麻烦了谢军。
李曼琴是觉得谢军不容易,妈妈疯了,自已头部又受了伤,想着让儿子叫上谢军来家里吃饭,一是表达对他的谢意,二是趁机煲锅营养的汤让那孩子补补身体。
当亦云打电话邀请谢军时,才得知他现在又住到医院去了,据说现在连下地走动都不行,怎么可能来吃饭?
听说谢军又被人打了,李曼琴马上叫儿子买了东西到医院来探望,甚至还十分担心谢军的安危,听说都不能下地走动,肯定伤得很严重。
李曼琴让儿子先去医院,她说汤煲好后,她随后再去医院送吃的。
出于一个妈妈的立场,李曼琴十分怜惜谢军这孩子,要是莫少芬没疯的话,也会跟她一样心痛和着急。
亦云提着水果和营养品到医院后,见到谢军全身是伤,特别是那些深凹进去的高跟鞋印,他夸张地叫起来。“哥们,我真怀疑你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要不然,有什么女人会对你痛下杀手,瞧瞧你这身上,没有数百这样的印子,至少也有几十个印,这得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会在你身上烙下这么深的鞋印啊?”
谢军苦笑着。“兄弟,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要真是个那样的男人,受此折磨也是应该,问题是我根本没有啊,而且还是在大街上被人蒙住脑袋打成这样的,你说我招谁惹谁了,居然对我下如此狠手?而且还是大白天,东海这地方治安怎么会这样差?”
陈亦云打了谢军了一下,“你说的什么屁话,你现在质疑东海的治安,那就是在质疑你爸和我爸的工作。”
谢军痛得呻吟了声,然后拿出车钥匙递给他。“不说这事了。你现在去帮我个忙,去幸福养老院把我的车开到医院来。”
亦云恍然大悟的样子。“难道你这全身的伤是因为招惹了徐院长?”
谢军淡淡地说。“没有。”
陈亦云揪着这事不放,谢军无奈之下,只好和盘托出,甚到将自已看到的一幕也讲了出来。
这么看来,徐院长没有理由对谢军这样子,难道是那个与可馨打架的女人?
所以,亦云毫不犹豫地来了养老院,借开回谢军的车为由,顺便想要探探两位美女的口风,再来当个破案的小侦探,替哥们找到凶手,说不定还能替可馨扳回一局。
将谢军所说的联系在一起,亦云总觉得谢军挨打与幸福养老陆院的副院长有关。
虽然谢军一直强调自已是在路上遇袭,与养老院的人都没有任何关系,可直觉告诉亦云,一定与劝架有关,毕竟谢军是一边倒,势必会引起另一方的不满。
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