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农历十月初八,决斗日空间。
“我去,开出来这么大个家伙,这算不算是犯规啊!”半个平原上的人都看着眼前的这个巨大的纯白色机甲,大概有将近20米的高度,身后的尾羽和羽翎傲然立于凛冽的寒风中。
“那么你们可以一起上,到最后400分平分给所有人。”巨大的机甲里传来了轰响的声。
是夏荟。
“如果你们要100个一起上的话,那么分配就会有点不太公平了。”夏荟像是奸计得逞地说。
机甲纯白的右臂上,“∞”的标致显得尤为显眼,这大概就是这部机甲的臂章了。“∞”的标记开始闪出了耀眼的红光,又或者每一个在场的魔法师们。
“都让开。”围观的人群之中,攒聚的人流中让开了一条小道,一个西装的风度翩翩的男子来了,在人群中笑着走来,完全没有了刚才恐吓的气势,倒像是个古稀的白发苍苍的慈祥老先生。
“我可以单挑吗?我也用400分作为赌注。”说着男人也仰起头来看着顶端不露面的夏荟。
“他们同意吗?”夏荟还是对这样掉下来的好事有些疑惑。
“只要是我愿意,他们,也由不得自己了。”说着男人的手张开,凭空的一把剑出现在手中。
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剑。
剑柄上展开的纯黑暗翼上就好像有一点点血丝,逼真的就好像即将飞翔出嗜血的恶魔,在剑身上类似无数的枯爪的细丝,仿佛影射出地狱的边界,无数的私人在挣扎着哀号要爬出无尽的埋骨深渊。
“介绍一下,断钢系列的初代双剑之一,断钢-报丧。”男人一脸和蔼地说,却没有看见旁边的人们满脸的对这把剑的恐惧,就连夏荟也有一些地站不稳脚跟。他却满脸的淡定,真的就好像是他把死神捏在手里就不畏惧死亡。
在这片不大的小空地里,只有一丝丝渗人的寒风,在孤独的吹着人群中心的男人的脸庞,和夏荟“phoenix”纯白的机身。
断钢-报丧,锻造师们创造的奇迹,是魔法师都不可以驾驭的力量。掌握着绝对的死亡,剑锋所指之初,遍地皆为骸骨。
但是,没有人知道对付这个巨大的机甲会有什么作用。
人群都已经慢慢地聚拢过来,仿佛没有人在意这个时候决斗日自己的得分,都像是为了来目睹一下这把传说中的死亡之剑。
“我出800分,如果你能够扛下报丧的一击。”男人很自信的说,的确,他的自信也是有源泉的。
“说好了的。”说着夏荟开始仔细盯紧了前面的男人的每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
即使是他耗费了许多年研发的这一台“phoenix”,因为到现在为止都没找到理想的纯净能源,所以说用普通的金属能量也不知道能不能产生足够和死亡之剑抗衡的力量。
moox系统的显示屏上phoenix各项数据目前保持良好,能量供应正常,各项数据指针正常偏转,外界摄像接受正常,驾驶舱内各项指数正常。
一切都是那么的一丝不苟,这是必须的,因为这真的会是一场关乎生命的对决,不能容乎一丁点的闪失。
“那么,开始咯。”男人轻快地说着,完全就好像是预判到对面的死期。
男人慢慢地拿起刀,手中的报丧的剑刃上慢慢地弥漫着杀戮的黑气。
“不要——”夏言惊醒,脑袋莫名其妙的疼痛,才过去短短的及风中自己既然睡着了,也亏这里有这么多人自己还睡得着,总感觉自己刚才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决斗日,报丧,还有熟悉的白色机甲·····
但是不太可能,这一切就像泛黄的执掌一样古老,估计是很久之前的事吧,自己也真的够异想天开的。
吵醒他的是在极其寂静中的铃声——“aliez”,2014年核爆夏季的神曲。
然后他就看见了李渐良在台上慌了起来,很慌地挂掉了手机。
讲真他是没有在lpl上看到哪个选手打到一半去接电话。
李渐良有些相当不服气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你真是的,啧,都想不到怎么说你了,一个战士最容不得的就是分心,懂不。”夏言用一种长者的威严就好像是在训斥他一样。
真的,好像是只差最后一步了。
然而,这个时候,渐良的肚子叫了。
“看看,还是身体比嘴老实,走,出去撮一顿好的,算我请你。”夏言说着搭着渐良的被走了出去。
“走,吃烧烤去。”说着夏言就把渐良拽到了步行街的一角,这时候的光景,没有太多的人,放学下班的高峰期的还没有到,刚逛完街的中年大妈们已经买好了晚上的饭菜,店家们也在享受一天之内难得的悠闲时光。
“老板,先来上10串羊肉串。”夏言对着一个正躺在小长椅打盹的带头巾的像是一个新疆人说。
老板一开口,就是一嘴特别蹩脚的少数民族语言,独特的一句话全部用第二个声调,让人听了莫名想笑。
“你六我四怎么样,算是我特别关照你的了。”下意识年说着就开始慢慢地闻着浓郁的孜然的香味。
然而,李渐良还想并没有放在心上,吃一口心中就好像用处无限的伤感。
想回家了吧。
“今天我请你,晚上艾欧尼亚带我,知道不。刚好我也想换个服务器玩玩。”夏言说着就又让老板开始加肉串。
“id我记得,你先回家吧。”夏言这么锁着渐良就头也不回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