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甄重下意识习惯听我哥的话了,竟然没什么异议直接踹醒了旁边的一位将领,“喂,你小子,别喝了,赶明个还要干大事呢!”

“干大事?干什么大事?”那将领抬头,大笑道:“我知道了,要杀敌,哈哈,那帮龟孙子,怎么可能是将军的对手。”

“去你的!”甄重骂道:“还不抓紧给老子起来,该干嘛干嘛去!”

我在一旁微微地勾唇笑着,我哥看着这两人磕磕绊绊地走出去,顺便招手让一边的小厮跟着看着,等到他们踉踉跄跄地脚步声远了,我才笑道:“哥,你说你,还非要把这帮人给灌醉了。”

“不灌醉他们他们能走嘛!”我哥白了我一眼,接着道:“你这小丫头酒量也见长啊!”

我笑笑,不答话,反而道:“我记得,四年前你走的时候我好想是酿了几坛子酒来着,只不过没想着会跟着你来到京城,也就没带过来。”

我哥伸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愤愤然道:“你这丫头,就会把好东西都藏起来!”

我摸了摸被敲疼的头,撇了撇嘴道:“谁说那是好东西了,我尝着,还不如这杯中的酒好。”

我哥笑了笑,没说话。

外面的寒风透过门缝吹进来,我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道:“这么晚了,明天估计又是繁忙的一天,自从来了京城,哪一天能顺顺当当的啊!”

我哥吊儿郎当的叼了根筷子,看着我道:“你这小丫头,这回怎么伤古悲秋的?”

“哪有!”我不承认,“吃你的吧,明天我可不管事,你还是得自己顶着。”

我哥凑过来伸手揉了揉我头顶的头发,咬着筷子道:“这还用你说,睡你的白日大觉去!”

正如我哥所说,第二年大年初一,我安安稳稳地睡着我的觉,他忙着出去应酬,只不过即便是他不在,整个府里也相当热闹,就算是想睡我也睡不着了,便爬起来在府里主持大局。

闵娘昨晚喝多了,用怜月的话说,这会儿还睡得跟死猪似的,所以服侍我梳洗的任务就落到了怜月身上,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新衣裳,怜月费力地把我的长发梳好,这次多戴了一些首饰,脸上的妆容也精致了许多,虽然才睡了两个时辰不到,但是丝毫看不出疲惫。

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带好,先给了怜月一个,打开门,就看到了立在门外的离疏。

离疏还是一脸冷漠,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穿的是我给他的那件新衣服。

我心头一喜,将红包拿出来,道:“趁着没人,给你一个大的。”

只不过,我伸出去的手,离疏并没有接,他只是看着红包,有些愣。

我笑:“愣着干嘛啊,快拿着呀!”

我虽然捕捉到了他眼里闪过的一丝诧异,但是他还是冷漠的拒绝了我,“我不要。”

我皱了皱眉,道:“这红包哪有不要的,只是讨个吉利罢了,我知道你不信,这也就是个风俗,你有什么好固执的。再说了,大年初一,哪有送礼又送不回去收回来的,那多不吉利啊,你不信,我还是要信的。”

离疏立在我面前,还是没动。

外面的气温还是很低的,我拿着红包的手没一会儿就冻得发红了,没办法,我只好一把拉过离疏原本就冰凉的手把红包塞给他,道:“你是不是嫌少啊,那也没办法,我挺抠的,就这样吧,要是我哥混好了,明年给你包个大的。”

我不管离疏握着我给的红包在原地发呆,就让怜月把我推出去了,我哥不在府上,我大概是要帮他在前厅顶一阵儿的,虽然昨晚的狠话撂下了,但是该做的我还是要做。

这一路都喜气洋洋,见到下人我也没吝啬直接就打赏,幸亏红包准备的足,呃,那我哥也会骂我败家。

还好这大过年没什么人来拜访,我就是在前厅磕磕瓜子,吃吃干果啥的,唯一来郑重见我的,竟然只有吴优。

吴优带着他的女儿和妻子来给我拜年,让我有点受宠若惊,这大过年的,简直要给我惊喜呀!

小丫头名叫吴甜甜,长相也甚是甜美,我一见着就喜欢,只不过闵娘这个不识时务的,偏偏这个时候醒,一惊一乍地冲过来打断了我,大过年的我也不好嫌弃她,瞪了她一眼让她安分些。

虽然没提前准备着小丫头的红包,那我也毫不吝啬的拿出三个来,一家三口一人一个,小丫头单纯的很,得了红包高兴的不得了。

闵娘站在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甚是委屈,我挑眉笑了笑,也给了她一个,顺便说一句:“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贪杯。”

闵娘一大把年纪了还跟我吐吐舌头调皮,我都不好意思看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我觉得甚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我哥不在,身居高位,过个年也要忙着出去应酬。

午后,外面的阳光暖洋洋的正好,我便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打算养养瞌睡,正要睡着之际,忽然听怜月来报,“小姐,将军回来了,而且,安庆王爷也来了。”

我听着前半句,没想搭理,正想接着睡得时候,怜月的下半句倒是把我惊醒了。

这兄弟俩,还真是。

“小姐,您要过去吗?”

我顿了顿,终了还是懒洋洋的摆摆手,“算了,他们大男人聊的事情,我去了也插不上嘴,你就去提醒一下我哥,我的红包呢!”

怜月站在我身旁偷偷地笑笑,悄悄地走出去了。

其实我的愿望何其简单,不过也没顺利的视线,这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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