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难办了,我还想凭自己的姿色“横刀夺爱”来着,这要是遇上普通的胭脂俗粉那肯定是没什么问题,问题是,现在这个,就凭我现在的模样,要想横刀夺爱恐怕是难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罢了罢了,我早就该想到,这么冷冰冰的cǎi_huā贼,看上的怎么会是普通货色,是我自己侥幸罢了,既然不能横刀夺爱,那我就要重新打算了。

没过一会儿,那女人便提出要看看货,估计她所谓的“货”就是我了,于是我赶紧躺回去装死。

那女人进来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那cǎi_huā贼本来言语就不多,也什么也没说,跟着走了。

我总觉得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简单,但也不想太早有动作,我向来喜欢以静制动,只有把情况摸个差不多,我才能清楚我下一步该怎么做,一大把年纪的我,可不会像愣头小子一样仅凭自己一身本事胡乱撞,那就费劲多了,横竖这么短时间里我也不会失去什么,有什么好急的。

这不过这一次,似乎有些不一样。

我后来想了想,有句话叫因祸得福,虽然我算不得上因祸得福,祸也算不上是祸,也没有什么福可言,但是我有了突破口。

转眼天便黑了下来,那cǎi_huā贼又来了一次,扔了个馒头给我,他坐在我旁边把一个同样的馒头啃完,重新把我五花大绑,院子里有个女人叫他,他就走了,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便安心的睡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他走了这院子静悄悄地也没什么好打听的,虽然我可以挣脱了绳子出去看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动,偏偏想被动地在这儿等着。

结果,等了没一会儿,就被一阵脚步声吵醒,其实这脚步声已经够轻了,只不过那cǎi_huā贼绑的我太紧,睡得不安稳,所以才落入了我的耳中。

没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我没睁眼。不过,当我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我脸上的时候,我装不下去了。

睁开眼,看到一个白晃晃的东西闪在我眼前,我定了定神,发现是一把小刀。

抬眼,就看到cǎi_huā贼的相好蹲在我眼前,手里握着把小刀,在我眼前比划着。

我说,这女人有点狠毒吧,她竟然想毁我的容。

恩,我该怎么说,说她眼光不错?

“你这张脸……”那女人阴恻恻地与我道“我看着甚合心意,只不过,这张脸不是我的,既然不是我的,那就碍我的眼了。”

哎呦,还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这就跟我不一样了,我虽然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但很少用这种阴招,除非自保,要不然,下毒我都很少用。

当然,我和这个女人也没什么可比性。

只不过她现在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比划着我这国色天香的脸,除非把我这脸上的肉全都剜去,要不然,光划上几道我是浑然不在意的。

然而,这女人显然没有我想的这么狠毒,只不过咬牙切齿的在我脸上划了几刀,有几滴温热的血落在我的脖子上,脸上有点疼,脖子上有点痒。

“你这张脸,这样就顺眼多了。”她站起来,拿着刀子在我脸上拍两下,冷笑道:“虽然毁了你一个好货色,总比断了财路的好,你最好清楚点,想清楚,他是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她说的那个他必然就是那个cǎi_huā贼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脸上这几道伤,至于我会不会跟他说,其实这个女人说的话很有道理,即便我说了,他也不会相信的。

那能怎么办呢,睡觉吧先。

脸被伤成这样了还能睡得这么安稳,我敢说,要不是因为有点疼,我会睡得更安稳,大早上的被鲁莽的大夫吵醒这件事,比我毁容这件事更让我烦躁。

普通大夫肯定是治不好我脸上的伤了,我估计,我都这样了,估计就卖不出去了,干脆让这个cǎi_huā贼烦上一烦,也不枉他把我掳来这一回。

大夫没招,他自己也没招,我自己也挺配合的挤出几滴眼泪装可怜,看着他忙的团团转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忽然觉得,他也许没有我想的那么坏。

我这个样子估计也卖不到青楼去了,为了配合我脸上的伤我便一个劲儿的哭,他也不像昨天那样将我绑的紧紧的,只是将门锁了,然后急匆匆地出去了。

就我一人,演戏也没人看,便收了眼泪,心想此时不如主动出击探听些消息,早日脱身的好。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这破柴房的门缝够大,我便伸出手去,用头上的玉簪开了锁。

我哥精通各种奇门遁甲之术,虽然我比不得他,但是这一个破锁而已,我还是开的了的。

从柴房出去,见到一个不大的小院,北边有一间屋子,看上去像一户农家小院,不过静悄悄地一个人都没有。

阳光微微有些刺眼,我抬手遮了遮阳,不小心碰到脸上的伤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即便我能治好这伤疤,也不能让它们这么敞着,于是低头撕了一块干净的裙摆,将脸蒙起来,飞身出了这小院。

出了小院我才发现,这是一个不小的镇子,我虽然从未来过,或者来过已无印象,只走了几步,才发现这里其实很热闹,街上熙熙攘攘,竟有半数都是江湖人士的打扮,因为脸上的伤还未处理,所以我还未来得及打听,至找了家当铺把我身上的首饰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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