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进了老妇女家的客厅,他们家的客厅装修比较简单,但沙发电视什么的都一应俱全,而且看起来都不差。
“徐阿姨,你们和对面的韩振家关系好么?”石舒冰坐下来后问道。
“韩振?和他们关系还不错啊,都是老门老户了,住对门也二三十年了。”老妇女道。
“韩振家是做什么的?”石舒冰又问道。
没有正经职业的话,户籍信息上是不显示的,石舒冰想先了解韩振家的情况。
“韩振在外面打工,什么都干过,他老婆就在家里带孩子,他们的孙女就比我孙子小了一岁。”老妇女道。
“那他们人怎么样?”
顿了一下石舒冰又道:“徐阿姨,你别误会,我们只是例行对你周边的邻居的情况了解下,这样对破案更有帮助一些。”
“韩振人还不错,挺老实的,他老婆有点小心眼,动不动因为点小事跟他吵架,不过他俩每次闹离婚什么的,我们都会劝,这些年住对门,也是和和气气的,没怎么发生过矛盾。”老妇女道。
石舒冰探问老妇女问题,而姜潮却是站了起来。
“徐阿姨,方便让我四下走走看看么?”姜潮道。
“方便,随便转吧。”老妇女笑了笑道。
老妇女和石舒冰她们继续聊着天,而姜潮却是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
这客厅里还有那个死亡的小孩遗留下来的学步车。
而小孩的百天照,还挂在墙上。
这个老妇女虽然和石舒冰说话时面带笑容,但姜潮能看得出来,她也是想麻烦石舒冰找到杀死她孙子的凶手。
走出了老妇女家的客厅,姜潮没再往别的房间闲转。
姜潮直接走出了老妇女的家门,他站在门口,看着对门的韩振家。
韩振家的门前,确实有石灰和建筑用料。
而韩振家的房子,已经加盖了一层了,不过看样子,韩振家想把房子起到四层楼那么高,现在还差一层。
最近这个被杀死的小孩的鞋子上有白灰,小孩的指甲缝里也有。
但两家间隔的这么近,那小孩子要是出来玩耍的话,难免会沾染上。
而那个化肥袋上写着韩振,姜潮觉得应该并非偶然。
可姜潮觉得如果犯罪嫌疑人是韩振的家属,她完全没有必要将一个写着她家名字的化肥袋当裹尸袋。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栽赃给这个韩振呢?
姜潮心里想到。
姜潮得知了刑婧当年被下放的秘密后,对找线索推案子,更为谨慎了起来。
冤假错案,会造成一个家庭的悲剧,而这种悲剧是受害家庭一辈子也难以磨灭的记忆。
姜潮正思索着,韩振家的大门却是从里面敞开。
一个抱着一岁多女幼童的妇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个妇女身高也就一米五多,很瘦,她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幼童。
这个妇女看到姜潮后,带着警惕之色。
这个妇女看了姜潮一眼,随后将目光挪移开,她迈步朝着前方走,而姜潮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妇女,上次来老官村勘查抛尸点他就见过这个妇女一次。
而姜潮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故意装着没事人一样缓步走到了妇女的面前。
“阿姨,我是市公安局的,你最近看到有什么陌生人在这个村子里出现过么?”姜潮道。
姜潮说完,还打量着妇女的手。
而妇女的右手指甲有一节还劈断了,已经结了血痂,还上了碘伏。
“这个我没注意过。”妇女道。
妇女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却透着紧张。
“那阿姨,你听说过徐阿姨家里的事情了么?”姜潮又问。
“听说了。他们家发生这种事情,也是咎由自取。”妇女却说出了一句让姜潮颇感意外的话来。
这个妇女是从韩振家里出来的,又抱着个女幼童,应该是就是韩振的老婆。
而按照徐阿姨的说法,他们应该和韩振家的关系不错才对。
可到了韩振家这边,说法却又不一样了。
“怎么是咎由自取呢?”姜潮纳闷道。
“徐娟这人说是热心肠子,其实就是个事精长舌妇,哪有热闹她往哪里凑,把人家家庭搅黄了,她才罢休。”妇女道。
妇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气的。
“阿姨,你和徐阿姨没矛盾吧?”姜潮道。
“没矛盾,谁敢跟她有矛盾!”妇女说完这话,抱着女幼童又回到了韩振家的院子里。
这妇女话里有话,姜潮又走回了徐阿姨的家。
到了徐阿姨家里,徐阿姨热情的招呼道:“姜法医,这茶还热着呢,尝尝吧,我家老头子从山上采的茶,香着呢。”
而姜潮说了谢谢后,对着徐阿姨道:“徐阿姨,韩振他们夫妇俩识字么?”
“他们俩都是文盲,大字不识一个的。他们数个数都要扳手指。”徐阿姨笑了笑道。
“那他们有几个孩子?”
“一儿一女,儿子和儿媳妇把小的撇在屋里面,出去打工去了,韩振那闺女在外地上大学,他这闺女倒是有点出息。”徐阿姨似乎知道的不少。
“那也就是说他们家里现在就韩振夫妇和小孩了?”姜潮问道。
“恩就他们三个在家里住。”徐阿姨道。
“他们家最近盖房子吵的很,而且我孙子还喜欢去他那边玩,我怕他家盖房子砖什么的掉下来伤住他,不让他去可我这孙子玩心大也没听。”徐阿姨提起她这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