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妮真够疯的,在徐主任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之时。凭空出现半截人形体,还在冲他笑——
徐主任是真被如此惊悚的画面吓住,可以说简直吓傻了。然后,身子一歪,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草!闫妮这事玩大了。
徐主任可不是随便好招惹的。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非倒霉不可。
我指着现身出来的闫妮,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闫妮也吓住,却自嘲的撇撇嘴说:“看他对你凶,我还以为有好厉害,没想到这么禁不住吓。”
“闭嘴。”我怒目而视,吓得闫妮吐吐舌头不敢出声,也不敢离开。
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呼地一下化成一缕淡色雾气,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就钻进徐主任的鼻子里。
我愣住,这死妮子搞什么鬼?把人吓得这样,还钻进人鼻子里去干什么!
闫妮许久没有动静,我木呆呆的看着徐主任仰卧在地的样子,担心室友回来看见这一幕可怎么是好。又一头想起白蛇传,许仙被白蛇吓昏,是用一颗灵芝救活的。
想要是有一颗灵芝多好,遐想中,我好似变成白蛇,为了徐主任去找灵芝。
遇到闫妮阻拦,告诉我徐主任不是好人。
接着眼前出现一幕徐主任一脸猥琐的笑意,在教导室摸女生大腿的画面——看见这一幕,我呆住,难以置信看似特儒雅的徐主任能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来。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这是闫妮在控制我的思维,在强迫性的灌输一些她想要告知我的事。我极力想摆脱她的控制,使劲的摇头,意识回来,眼前的事实没有多余的选择,必须尽快弄醒徐主任。
徐主任是不是好人我也不知道,才来学校对这里的人,对这里的环境还是处于陌生阶段。
遐想是不能把人救醒的,还得来点实际行动才好。
一番折腾,掐人中,又是灌水(脑子里有一闪而过灌尿的想法,最后在理智的控制下)只差附身对他来一个最基本的人工呼吸了。
徐主任冷不丁的从地上坐起来,茫然的四下看看,纳闷道:“我怎么在这?”
听徐主任这么一说,我黯然一笑,看来闫妮这死妮子是把徐主任刚才看见她的记忆给抹去了。所以他在醒来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茫然的表情。
“徐主任你刚才在外面昏倒,是我搀扶你进来的。”
“哦。”徐主任在我的搀扶下起来,走到门口说:“谢谢你罗川同学,老师记住你了。”
送走徐主任,回到寝室。
闫妮坐在二层我的铺上,悬吊一双细长腿,嘚瑟的嗤嗤发笑。
“好笑吗?”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快速的收拾一番搞得乱七八糟的寝室。
刚刚收拾好,室友回来,看我没有去上课,也没有去图书馆复习就随口问道:“嗨,罗川你今天又头昏?”
“嗯。”有了一次撒谎,接下来就要无数次的撒谎。我都不知道以后用什么来填补谎言,看二层铺,闫妮知趣的隐身,看室友蛮高兴的张扬我清理寝室有功。
说话间,有洁癖的张宜友习惯的脱衣服,只穿一条裤衩,浑身的腱子肉跟那鼓鼓囊囊的东西儿挺惹眼,随手拿起面盆要去洗澡。
我急忙说:“哥们,你还是穿一件衣服吧!”
张宜友冲我竖起不雅指,爱理不理的摔门而去。
高大,皮肤黝黑的谭明亮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眼神怪怪的问道:“怎么?”
草!他把我想成什么了,我被他的眼神逼得无处可藏,刻意别开头说:“没什么。”然后心里骂道:死妮子你自己最好给我知趣点,别在这里看稀奇。
谭明亮跟中等个的刘一凡在议论学校保安。
“门口又换一新保安,长得有点相似潘长江,挺滑稽的搞笑面孔。”
“是吗?待会去看看。”刘一凡有写日记的习惯,说着话在写日记。
本来换保安跟我没有关系,只是到保安二字,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联想到丢失的血玉坠。
我把扫帚轻放在门背后,随口问:“哥们你们知道今儿上午值班的保安是谁?”
“哪一个?”谭明亮问道。
“就是左面颊有一颗黑痣的那位。”
谭明亮想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看见他在。
难道是拿着我的血玉坠不好意思来上班?还是把血玉坠卖掉,发了一笔小横财不愿意来做保安了?
疑问中,张宜友回来,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身上还带着水渍,进门来就对我们爆了一个大新闻。
“咱学校有一个保安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跟谭明亮,还有刘一凡都异口同声的问道。
“具体情况不清楚,听说来人在学校调查,死得很离奇。”
“难怪会换新保安。”刘一凡继续写日记。
谭明亮用夹子在搞整没有长齐整的胡须。
我问张宜友:“是不是左边面颊有一颗黑痣的那位?”
“不是他是谁?”张宜友跟谭明亮他们不一样,不知道是势利眼瞧不起咱农村人,还是怎么滴,总觉得特高冷,话不多,点到为止。你如是想追根问底,门都没有。
从张宜友口里打探不到更多关于那位保安的事,我就想出去。
走到门口,听见广播在念我的名字。
各位同学,今天要表扬一位来自边远山区的同学。徐主任因为操劳过度,身体虚弱,昏倒在地,多亏了这位同学帮助他,他才安然无恙。同